首页 理论教育 所谓真相就是我们相信的事

所谓真相就是我们相信的事

时间:2023-03-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弗兰克·施尔玛赫提醒:我们早已跨入了这个时代,预言凭借它自己的力量成为现实。所谓教育真相也是我们坚信的理论指导下发生的教育实践、教育事件。我们年年都搞几场教育教学研讨会。作为普通教师,如弗兰克·施尔玛赫所说,其实根本不可能在这些数字和数字背后分别代表的真实含义之间,找出某种一一对应关系。最大的副作用,我认为其是坚定的智力禁欲主义者。孩子们牺牲了部分青春的自然欲求换来未来社会的尊重和满足。

弗兰克·施尔玛赫提醒:我们早已跨入了这个时代,预言凭借它自己的力量成为现实。或许我们能够接受这个事实,社交网络和搜索引擎对我们了如指掌,它们提供的信息永远都是我们心头所想,毫厘不爽。我们也可能觉得,永远只同那些和自己的想法一模一样的人交流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教育的研讨标准尤其如此,我们总是分学派地研讨,按体系建构和实践,从研讨刚开始或没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被框定在某一认知体系中了。所谓教育真相也是我们坚信的理论指导下发生的教育实践、教育事件。

我们年年都搞几场教育教学研讨会。读一读不计其数的教育论文,听一听教育专家、特级教师们对教育现象的评论和分析,就会发现这些分析评论文章、演讲专题相互之间通常没有片言只语的深入讨论,更别提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得出结论了——就是得出结论也是古今中外“老先生”们教育理念的重提再论,不管是孔子、孟子,还是近一点的陶行知、叶圣陶,抑或是美国的杜威、苏联的苏赫姆林斯基、日本的佐藤学等。其实,所有的研论最终都简化成寥寥数语:是、否,排除出局、纳入局内(因为我们学校是叶圣陶的母校,自然就纳入叶圣陶教育体系),最后听起来全都如神经科学家拉尔夫·杰拉德搞笑的讽刺寓言:

有个人独自去参加派对,到了现场,他发现所有的宾客都在大声喊数字,人群中随机爆发出阵阵大笑。在座的一个人向他解释:“我们大家都熟悉好多笑话,这些笑话平时讲得太多了,所以现在,我们只要用数字分别代表不同的笑话就行了。”新来的人暗忖他也可以试一下,于是轮到他的时候,就大声报出一个数“63”,众人没什么反应。“怎么了?这个数字不是笑话吗?”他问。“是倒是,其实还属于我们最好的笑话,可是,笑话虽好,您讲得不好。”

作为普通教师,如弗兰克·施尔玛赫所说,其实根本不可能在这些数字和数字背后分别代表的真实含义之间,找出某种一一对应关系。有人听到“63”哈哈大笑,另外一些人却觉得这不过是蹩脚的模仿。是的,这是一个认知体系的危机,正因为一切都变成了游戏步骤,导致我们不再有能力区分什么是信息,什么是知识。

公平公正的高考硬标准下,“衡水二中”、“黄冈中学”就是偶像,有缺陷,有副作用。最大的副作用,我认为其是坚定的智力禁欲主义者。禁止学生学习考纲以外的知识,帮助学生抵制各种“好奇心”的诱惑,割掉一切精神层面的个性特征,这自然而然地意味着把学生变成自动学习的机器,自然扼杀了学生的创造力和自主学习能力。这并非学校独有的幻想,其他行业也有同样的梦。能支撑学校将梦想坚持到底的是学生和家长的支持,人民(家长、学生)满意,不能变也不愿变,其他教育模型会带来更多风险:当下就会输在起跑线上。我也是在怀疑中思考、借鉴学习,至少不敢拿学生可见的未来(上大学)赌我自己教育事业的明天。我也在思考中怀疑,虽然不愿意跟风入市,但看着别人热热闹闹地讨论,红红火火地赚名利,还是自愿入伙。孩子们牺牲了部分青春的自然欲求换来未来社会的尊重和满足。何况,青春本来就应该是“狭义学习”的黄金时段,其他事可以放缓进行。

暂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但一直在找,不是没有比脚更长的路吗?但愿时间会给出“脚”更好的回答。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