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事件研究法的高等学校教育效率实证研究

4．3．1 事件研究法设计

1．事件定义

事件是普通高校本科教学水平评估。《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健全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改进教学评估工作。2011年教育部下发《关于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评估工作的意见》， 88所样本高校在2005—2008年进行了本科教学水平评估。

考虑到样本观察期选择在2003—2013年，评估当年及评估前一年作为事件窗口，评估后一年作为事件后窗口，观察期内除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的其他时间作为估计窗口。

首先用τ表示事件的时间。τ0作为事件日（教学评估年），τ0至T1代表事件窗口（教学评估前一年和教学评估当年），τ0至T2代表事件后窗口（教学评估后一年），T0至T1和T2至T3构成了估计窗口（除教学评估前一年和教学评估当年、教学评估后一年）。令L1＝（T1－T0）＋（T3－T2），L2＝τ0＋T1分别代表估计窗和事件窗的长度。事件后窗口将从τ0至T2，其长度为：L3＝T2－τ0。时间序列表示在如图4．1所示的时间轴上。

图4．1 事件定义及事件窗口图

2．样本选取

本书的数据来源于2003—2013年的《中国教育统计年鉴》《高等学校科技统计资料汇编》、各高校统计年鉴、教育部网站和各高校网站。样本为满足事件窗口、事件后窗口和估计窗口的要求，观察期在2005年后开展教学评估，确保在评估前2～3年及评估后3年的情况样本在观察期内。本书选取了中国29个省及直辖市（不包括西藏自治区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88所985及211普通高等学校。样本的时间跨度为2003—2013年，样本所包含的88所高等院校整体上为平行面板数据，样本大学名称见表4．2。

表4．2 全国88所普通高校样本名称

本书将88所普通高等院校按地域进行划分，分为华北地区、东北地区、华东地区、中南地区、西南地区、西北地区6个区域。其中华北地区包括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山西省、内蒙古自治区，共5个省级行政区；东北地区包括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共3个省级行政区；华东地区包括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山东省，共7个省级行政区；中南地区包括河南省、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共6个省级行政区；西南地区包括重庆市、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共4个省级行政区（未包括西藏自治区）。西北地区包括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未包括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共4个省级行政区。

3．选取经济学模型计算正常效率增长与超常效率变化

高等教育成本函数多采用二次成本函数以及超越对数函数形式。由于本书样本缺少投入价格信息以及数据限制而无法获得有效估计。本书考虑成本函数的形式为二次形式比较合适。其基本模型如下：

其中，C表示生产S种产出的总成本；β0是常数项；βi和βij是产出变量的系数；yi是第i种产出的量；Fi是一个二值变量，当第i种产出大于0时；Fi为1，其他情况为0；V代表影响总成本的非可控因素，它既可能提高也可能降低成本，因此服从正态分布；U为非负的成本无效率项。

4．研究变量设定

本书考察的成本C是指高等学校总成本，即高校的事业支出。因为我国高校的支出中主要表现为事业支出，包括教育支出和科研事业支出。

在考察教学产出时，考虑目前国内学界在高等教育产出的数量和质量的定义范畴上还存在争议的现实，本书采用学界较为普遍采用的度量教学产出的方法，即使用在校学生数、学生的学时数作为教学产出。

本书将我国高等教育机构的教学产出，分为两种学科、两种层次，包括在校学生数：全日制的人文社会科学本专科学生数（SKS）、全日制的自然科学本专科学生数（ZKS）、全日制的硕士研究生学生数（SSS）。

本书中高校教学和科研的质量，用正高级职称教师占专任教师总数的比例和生师比来衡量。高校的经营收入是高等学校在教学、科研及其辅助活动之外，开展非独立核算经营活动取得的收入。本书将经营收入近似认为高校提供社会服务产出而获得的收入。面板数据模型选择与OLS分析过程详见第3章。

4．3．2 实证研究结果

1．教学评估对华北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华北地区样本总数为22，包括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理工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北京科技大学、北京交通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华北电力大学、北京林业大学、中国传媒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天津医科大学，其中，北京市的大学19所、天津市的大学3所、河北省的大学0所，山西省的大学0所，内蒙古的大学0所（河北工业大学、太原理工大学、内蒙古大学评估时间在2002年或2003年）。

华北地区2005年评估的高校1所，包括北京林业大学；华北地区2006年评估的高校4所，包括中国人民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交通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华北地区2007年评估的高校13所，包括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理工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北京科技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华北电力大学、中国传媒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华北地区2008年估的高校4所，包括北京师范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天津医科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3，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4。

表4．3 华北地区22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华北地区22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10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10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对外经济贸易大学（15．61％）、中央民族大学（15．15％）、中国传媒大学（13．75％）、中国政法大学（13．31％）、北京中医药大学（13．03％）。

华北地区22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10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12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北京林业大学（26．78％）、天津医科大学（26．27％）、中央民族大学（17．51％）、对外经济贸易大学（16． 98％）、中国传媒大学16．9％。

华北地区22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0～1％，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高于1％，8所学校效率值没有变化。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南开大学2．13％、北京师范大学1．62％、中国人民大学1．64％、天津大学1．45％、中国农业大学1．12％。值得注意的是，有8所大学在教学评估之后一年效率值没有变化，北京林业大学、中国传媒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

华北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在1％～7％，最高达到6．99％（北京外国语大学），最低达到1．28％（北京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为4％～43％，最高达到42．35％（北京林业大学），最低达到4．22％（清华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为0～3％，最高达到2．13％（南开大学），最低为0（北京林业大学、中国传媒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天津医科大学）。在华北地区我们观察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效率值排名靠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表4．4 华北地区22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2．教学评估对东北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东北地区包括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共3个省级行政区。东北地区样本数为8，包括东北大学、辽宁大学、吉林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延边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东北林业大学，其中，辽宁省的大学两所、吉林省的大学3所、黑龙江省的大学3所。华北地区2005年评估的高校3所，包括东北大学、辽宁大学、东北师范大学；2006年评估的高校4所，包括吉林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东北林业大学；2006年评估的高校1所，延边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5，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6。

表4．5 东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东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1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6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1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东北林业大学（17．97％）、延边大学（9．64％）、东北大学（8．68％）、东北师范大学（5．15％）、吉林大学（3．84％）。

东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0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6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东北林业大学（21．56％）、哈尔滨工程大学（14．96％）、哈尔滨工业大学（9．22％）、东北大学（8．77％）、东北师范大学（7．22％）。

东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的增长变化情况：3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高于1％，3所学校效率值没有变化。这3所学校分别是：辽宁大学、延边大学、东北林业大学。值得注意的是东北林业大学，在评估前一年和评估当年效率值增长最快，但评估后一年却出现效率值没有变化的情况。

表4．6 东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东北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在1％～6％，最高达到5．79％（延边大学），最低达到1．72％（哈尔滨工业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在5％～40％，最高达到39．53％（东北林业大学），最低达到9．68％（辽宁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在0～3％，最高达到1．69％（东北大学），最低为0 （辽宁大学、延边大学、东北林业大学）。在东北地区我们观察到，效率值排名靠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3．教学评估对华东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华东地区包括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山东省，共7个省级行政区。华东地区样本数为27，包括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华东理工大学、东华大学、上海财经大学、南京大学、东南大学、苏州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农业大学、江南大学、南京理工大学、河海大学、中国矿业大学、中国药科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安徽大学、厦门大学、福州大学、南昌大学、山东大学、中国海洋大学、中国石油大学（华东）。其中上海市的大学7所、江苏省的大学10所、浙江省的大学1所、安徽省的大学3所、福建省的大学两所、江西省的大学1所、山东省的大学3所。

华东地区2005评估高校4所，分别是河海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厦门大学和山东大学；2006评估高校7所，分别是华东师范大学、东华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江南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南昌大学、中国石油大学（华东）；2007评估高校15所，分别是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华东理工大学、上海财经大学、东南大学、苏州大学、南京农业大学、南京理工大学、中国矿业大学、中国药科大学、浙江大学、安徽大学、福州大学、中国海洋大学；2008评估高校1所，南京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7，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8。

表4．7 华东地区27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华东地区27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与上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22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3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安徽大学（15．09％）、中国石油大学（华东）（14．82％）、中国药科大学（12．55％）、南京农业大学（8．8％）、上海财经大学（6．87％）。

华东地区27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15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上海财经大学（13．81％）、福州大学（13．85％）、中国矿业大学（11．6％）、南昌大学（11．2％）、安徽大学（10．87％）。

华东地区27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14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12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1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没有变化。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厦门大学（3．68％）、江南大学（2．59％）、南京大学（2．1％）、华东师范大学（2．05％）、中国海洋大学（1．88％）。

表4．8 华东地区27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华东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为1％～4％，最高达到3．51％（江南大学），最低达到1．28％（复旦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为5％～26％，最高达到25．96％（安徽大学），最低达到5．1％（复旦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为0～3％，最高达到2．59％（江南大学），最低为0（安徽大学）。在华东地区我们观察到，效率值排名最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4．教学评估对中南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中南地区包括河南省、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共6个省级行政区。中南地区16个样本，包括郑州大学、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华中师范大学、武汉理工大学、华中农业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南大学、湖南大学、湖南师范大学、中山大学、华南理工大学、暨南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广西大学、海南大学。其中河南省的大学1所、湖北省的大学6所、湖南省的大学3所、广东省的大学4所、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大学1所、海南省的大学1所。中南地区2005年评估的高校5所，分别是华中师范大学、湖南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广西大学、海南大学；2006年评估的高校5所，分别是郑州大学、武汉大学、华中农业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南大学；2007年评估的高校5所，包括华中科技大学、武汉理工大学、湖南师范大学、华南理工大学、暨南大学；2008年评估的高校1所，中山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9，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10。

表4．9 中南地区16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中南地区16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与上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14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广西大学（13．19％）、中南财经政法大学（11．18％）、湖南师范大学（9．81％）、中南大学（7．22％）、郑州大学（5．73％）。

中南地区16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12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4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海南大学（26．92％）、广西大学（12．62％）、湖南师范大学（11．42％）、中南财经政法大学（10．66％）、武汉理工大学（9．45％）。

中南地区16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6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低于1％，9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1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没有变化。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郑州大学（3．45％）、华南师范大学（2．74％）、华南理工大学（2．46％）、中山大学（2．26％）、武汉大学（2．11％）。

表4．10 中南地区16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中南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为1％～6％，最高达到5．88％（海南大学），最低达到1．72％（华中科技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为5％～26％，最高达到25．81％（广西大学），最低达到5．91％（武汉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为0～4％，最高达到3．45％（郑州大学），最低为0（海南大学）。在中南地区我们也观察到，效率值排名最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5．教学评估对西南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西南地区包括重庆市、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西藏自治区，共5个省级行政区。西南地区9个样本，包括重庆大学、西南大学、四川大学、西南交通大学、电子科技大学、西南财经大学、四川农业大学、贵州大学、云南大学。其中重庆市的大学两所、四川省的大学5所、贵州省的大学1所、云南省的大学1所。西南地区2005年评估的高校两所，分别是重庆大学、四川农业大学；2006年评估的高校两所，分别是四川大学、云南大学；2007年评估的高校4所，分别是西南大学、西南交通大学、电子科技大学、贵州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11，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12。

表4．11 西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西南地区9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与上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2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贵州大学（21．73％）、云南大学（11．4％）、西南大学（6．99％）、电子科技大学（6．22％）、四川农业大学（3．6％）。

西南地区9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10％，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贵州大学（14．3％）、四川农业大学（11．8％）、云南大学（8．08％）、西南交通大学（6．89％）、电子科技大学（5．83％）。

西南地区9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7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两所学校效率值没有变化。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3所大学分别是：电子科技大学（3．05％）、西南大学（3．14％）、重庆大学（2．21％）。值得注意的是四川农业大学和贵州大学两所大学教学评估后与评估当年相比效率值没有变化。

表4．12 西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西南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为1％～7％，最高达到6．45％（四川农业大学）、最低达到1．94％（重庆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在6％～37％，最高达到36．03％（贵州大学），最低达到6．35％（重庆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为0～4％，最高达到3．05％（电子科技大学），最低为0（四川农业大学、贵州大学）。在西南地区我们也观察到，效率值排名靠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6．教学评估对西北地区高校效率的影响

西北地区包括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共5个省级行政区。西北地区8个样本，包括西安交通大学、西北工业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长安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兰州大学、青海大学。其中陕西省的大学7所、甘肃省的大学1所、青海省的大学0所、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大学1所。2005年评估的高校两所，分别是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兰州大学；2006年评估的高校4所，分别是西北工业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长安大学、陕西师范大学；2007年评估的高校两所，分别是西安交通大学、宁夏大学。估计期效率变化见表4．13，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见表4．14。

表4．13 西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时间及估计期效率变化

西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前一年效率值与上一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6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5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3所大学分别是：长安大学（14．67％）、宁夏大学（11．78）、陕西师范大学（6．46％）、西北工业大学（4．31％）、西北农林科技大学（2．97％）。

西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与评估前一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5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5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0％以上。教学评估前一年与上一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5所大学分别是：宁夏大学（14．31％）、长安大学（13．05％）、陕西师范大学（10．01％）、西安交通大学（8．28％）、西北农林科技大学（6．32％）。

西北地区8所高校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的增长变化情况：两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在1％以下，4所学校效率值的增长率为1％～10％，两所学校教学评估后一年与评估当年相比效率值没有变化。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与评估当年相比效率值增长最快的3所大学分别是：西安电子科技大学（1．82％）、陕西师范大学（1．63％）、兰州大学（1．07％）。

表4．14 西北地区8所普通高校评估事件窗口和事件后窗口效率变化

西北地区估计期效率增长率为1％～5％，最高达到4．24％（宁夏大学），最低达到1．84％（西安交通大学）；窗口期效率增长率为8％～28％，最高达到27．27％（长安大学），最低达到8．37％（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为0～4％，最高达到1．82％（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最低为0 （长安大学、宁夏大学）。在西南地区我们也观察到，效率值排名靠前的大学其效率值增长比较平稳，排名较后的大学效率值增长较快，可能的原因是排名靠前的大学成为排名较后的大学的标杆，区域内的高校效率得到整体提升。从3个窗口效率值的变化来看，估计期效率增长率远低于事件窗口效率增长率，估计期效率增长率高于事件后窗口效率增长率。

在前面的内容中，本章计算出了6个区域高校教育效率的变化，下面将分地区采用双样本t检验方法检验教学评估事件窗口内教学效率平均变化的差异，以此发现教学评估对教学效率的影响作用。检验结果见表4．15。

表4．15 分地区88所普通高校教学效率显著性检验结果

表4．15显示西南地区、中南地区、华北地区、西北地区教学评估前一年与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没有显著差异，华东地区、东北地区教学评估前一年与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有显著差异；西南地区、中南地区、华北地区、西北地区、华东地区、东北地区6个区域教学评估当年与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教学评估前一年与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有显著差异。

西南地区、中南地区、华北地区、西北地区教学评估前一年与教学评估当年效率值没有显著差异，可能的原因是高校本身的教学管理体制中尚有亟待完善之处，导致教育评估前一年和当年教育效率变化不明显。华东地区因为区域经济文化水平较高，高校教育水平比较发达，在教学评估准备期间，高校为了迎评，不断完善自身的教学管理水平，因此教育效率变化较大；而东北地区虽然重点高校数量不多，但高校资源比较集中，因此高校教育水平一直以来也较高，教学评估的准备工作使其教育效率显著提高。

西南地区、中南地区、华北地区、西北地区、华东地区、东北地区6个区域在教学评估当年与教学评估后一年、教学评估前一年与教学评估后一年效率值有显著差异。可能的原因是在评估期间，高校着力提高教学水平迎接评估，评估结束后，高校根据评估意见进行整改，完善自身存在的不足，从而使教育效率显著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