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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介导信号转导

时间:2023-03-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这类受体均含2个或以上的亚基,且每个亚基均参与信号转导,与下游信号分子如JAK及STAT结合。图10-7显示CC类趋化因子受体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一)Ig超家族CKR介导信号

IGSF的CKR其胞外段均含Ig样结构域,成员包括IL-1RⅠ(CD121a)、IL-1RⅡ(CD121b)、IL-6Rα链(CD126)、gp130(CDw130)、G-CSFR、M-CSFR(CD115)、SCFR(CD117)与PDGFR等。

图10-5 SOCS对细胞因子信号转导的负反馈作用

(1)SOCS与CKR结合→妨碍JAK、STAT与CKR结合;(2)SOCS通过SH2结构域与其他信号分子竞争结合受体;(3)SOCS通过其box→受体复合物及相关信号蛋白泛素化降解

1.IL-1R 为典型的IGSF成员。IL-1家族包括IL-1a、IL-1β与IL-1RA(IL-1receptor antagonist),相应受体是:①IL-1RⅠ:为具有生物学活性的IL-1R;②IL-1RⅡ,被认为是IL-1的诱骗受体,表达于胞膜或作为可溶性受体和IL-1结合,阻止IL-1和IL-1RⅠ结合。

2.IL-1α或IL-1β和IL-1RⅠ结合 随之结合IL-1受体相关蛋白(IL-1receptor accessory protein,IL-1RAcP),之后依次募集MyD88、Tollip、丝/苏氨酸激酶IRAK(IRAK、IRAK-4),使后者磷酸化并从受体复合物解离,和TRAF6结合,通过一系列激酶磷酸化步骤而活化NF-κB。另外,TRAF6也可通过泛素化机制使TAK1、IKK与MAPK活化,最终激活NF-κB途径,或通过活化MEK而激活JNK及p38激酶途径。NF-κB活化可促进炎症相关基因表达并发挥抗凋亡作用;MAPK磷酸化可激活AP1,进而参与应激反应并调节细胞凋亡与存活。

(二)抑制性Ig超家族CKR信号

1.白细胞免疫球蛋白样受体(leukocyte immunoglobulin like receptor,LIR) 是最近发现的MHCⅠ类分子受体,广泛表达于NK细胞、T细胞、单核细胞、DC、B细胞等表面。其主要作用是抑制CTL细胞、NK细胞等细胞毒性细胞对靶细胞杀伤作用,并参与调节造血细胞的分化与增殖。

2.亚型 现已发现9个LIR家族成员,根据其结构与功能包括三类。

(1)LIR-1、LIR-2、LIR-3、LIR-5与LIR-8:是含24个ITIM的跨膜分子,可启动抑制性信号转导。

(2)LIR-6a、LIR-6b和LIR-7:具有短胞质区,其和相应配体结合可转导刺激信号。

(3)LIR-4:为可溶性分子,可能和模型LIR竞争相同配体,发挥拮抗药作用。

3.免疫调节作用 不同亚类LIR通过转导抑制性或刺激性信号而发挥免疫调节作用:①抑制效应细胞的杀伤效应;②调节DC与T细胞间信息交流;③调节B细胞激活阈;④参与DC捕获抗原;⑤防止母体NK细胞对胎儿组织的免疫攻击。

4.抑制效应细胞功能的机制 抑制性受体活化后,其胞内段ITIM的酪氨酸残基被Src家族激酶磷酸化,磷酸化的ITIM可招募含SH2功能区的磷酸酶(如SHP-1、SHP2)。这些磷酸酶的底物包括一系列磷酸化蛋白(如Src家族的蛋白酪氨酸激酶、Syc家族的蛋白酪氨酸激酶),磷酸酶可使上述底物分子去磷酸化,阻碍胞内激动性信号向下游信号分子转导,进而抑制效应细胞功能。

(三)造血因子超家族CKR介导信号

1.分类和成员 属该家族的CKR成员最多,其功能均和造血细胞增殖与分化密切相关。该家族成员按其亚基数目和(或)所具有的共有亚基而分为若干亚类。

(1)gp130家族:包括IL-6、IL-11、IL-12与白血病抑制因子(LIF)的受体等,均借助gp130或gp130相关蛋白传递信号。这类受体除含共同的负责信号传递的β链gp130蛋白外,还含和配体结合的α亚基。

(2)IL-2受体家族:包含IL-2、IL-4、IL-7、IL-9、IL-15的受体,它们均含α、β与γ亚基。其中α亚基和配体结合,β与γ亚基负责传递信号。

(3)生长激素受体家族:包含生长激素、催乳素、EPO、G-CSF与血小板生成素等的受体。这类受体仅有一条单链,和配体结合后形成同源二聚体。

(4)干扰素受体家族:包含IFN-αR、IFN-γR与IL-10R。这类受体均含2个或以上的亚基,且每个亚基均参与信号转导,与下游信号分子如JAK及STAT结合。

(5)gp140家族:包含IL-3、IL-5与GM-CSF的受体。这类受体含有和配体结合的α亚基,依靠共同的β亚基(gp140)传递信号。

2.主要介导信号 以干扰素为例,分别介绍IFN-α/β和IFN-γ受体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图10-6)。

(四)趋化因子受体家族介导信号

1.趋化因子受体的信号转导途径 趋化因子受体均为七次跨膜的单链G蛋白偶联受体,根据相应配体亚类加上数字而命名,包括4类,即CC受体(CCR1-CCR10)、CXC受体(CXCR1-CXCR6)、C受体(XCR)和CX3C受体(CX3CR)。

(1)趋化因子受体胞外区N端和1个以上胞外环参与同配体结合,且N端序列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受体对趋化因子的选择性。趋化因子受体C端(胞内部分)多为富含丝氨酸与苏氨酸残基的片段,其磷酸化可能参与受体活化后的信号转导与内化。

(2)趋化因子和相应受体结合,使与G蛋白偶联的受体构象发生改变,导致和Gα亚基结合的GDP脱落,代之以GTP。Gα和GTP结合导致空间构象变化,α、β、γ亚基解聚,启动下游级联反应,激活PLC、腺苷酸环化酶、环腺苷酸核糖环化酶;然后激活PKA、PKC、MAPK与Ca2+等信号途径,发挥不同生物学功能。图10-7显示CC类趋化因子受体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2.趋化因子内化和运输 趋化因子受体的另一功能是内化与细胞内运输。内化作用主要通过clathrin介导的途径,也可借助脂筏或内陷方式进行。进入细胞内的受体能够被降解,或通过再循环而重新回到细胞膜表面。诸多因素可影响内吞受体的命运,如配体作用时间、配体浓度与受体胞内段的分选基序。例如,CXCL8和CXCR2结合的初期,可促进受体再循环;随作用时间增加,则以降解为主。

图10-6 干扰素受体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1)IFN-α/β结合IFNAR1、IFNAR2→激活JAK1、TYK2→磷酸化STAT1、STAT2→形成异源二聚体→入核→调节基因表达;(2)IFN-γ结合IFNGR1、IFNGR2→激活JAK1、JAK2→磷酸化STAT1→形成同源二聚体→入核→调节基因表达

趋化因子受体通常存在基础水平的内化与运输,一旦和配体结合,则可加快内化与再循环/降解的动力学变化。配体刺激后,受体的去路(再循环或降解)可影响胞内信号延续的时间、强度与信号类型。此外,受体的翻译后修饰也会影响受体运输和信号传递。例如受体胞外段修饰(如Tyr硫化或糖基化)可影响受体和配体结合及信号传递,而受体胞内段泛素化或棕榈酸修饰,将影响受体的膜相关性、运输、内吞、转换和信号传递。

3.趋化因子诱骗受体 诱骗受体可和趋化因子高亲和力结合,但是其胞内段缺乏和信号传递相关的结构域,所以不能启动胞内信号转导,而是通过内吞使趋化因子降解。这类受体包括如下几种。

(1)Duffy抗原受体(Duffy antigen receptor for chemokine,DARC):可结合多种CXC类与CC类趋化因子。DARC与趋化因子结合的生物学效应为:①将趋化因子传递给功能受体,发挥正调节功能;②和功能受体竞争结合趋化因子,发挥负调节效应。

(2)D6:可和多种CC类趋化因子结合但不产生信号,而是促进趋化因子的摄取、内吞及降解。

图10-7 CC 类趋化因子受体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趋化因子与相应受体结合→激活G蛋白→活化的α激活AC、环腺苷酸核糖环化酶及PLC→继而活化PKA、PKC、MAPK及Ca2+等信号途径;βγ亚基→活化MAPK途径

(3)CXC-CKR:结合CC与CXC类趋化因子,包含CCL19、CCL21、CCL25及CXCL13。

(4)UL33、UL78、US28与US27:是由人巨细胞病毒所表达,可与趋化因子高亲和力结合并使之降解,进而使病毒逃脱免疫攻击。

(五)肿瘤坏死因子受体超家族介导信号

TNF超家族包括19个成员,其与相应TNFR超家族成员结合而启动信号转导。TNFR超家族有29个成员,根据胞内段的分子结构可分为两类:①死亡受体(DR),如TNFRⅠ、CD95/APO-1/Fas、APO-3/DR3、WSL-1/TRAMP/LARD、TRAIL-R1/DR4与TRAIL-R2/DR5等,其胞内段含死亡结构域(DD),参与介导或调节细胞凋亡;②胞内段不含DD的TNFR,包括TNFRⅡ、NGFR、LTβ-R、HVEN/ATAR、TR1、RANK、CD27、CD30、CD40、4-IBB/ILA/CD137与GITR等,它们和相应配体结合后发生寡聚化,进而启动信号转导。

TNFR胞质段长度适中,含信号分子结合的位点。主要的接头分子为TNF受体相关因子(TNF receptor-associated factor,TRAF)及含DD的分子。哺乳动物细胞内已发现6种TRAF及多种含DD的接头分子,能够分别和受体胞质段TRAF或DD基序发生同源结合,进而迅速启动特定信号转导通路。

现以TNF-α为例,介绍该家族的信号转导过程。TNF包括TNFRⅠ与TNFRⅡ,可与膜型TNF-α及分泌性TNF-α结合。TNFRⅠ广泛分布于除红细胞外的其他细胞表面,但TNFRⅡ多表达于内皮与造血系细胞表面。膜型TNF-α能够高亲和力与两类TNFR结合,而分泌性TNF-α和TNFRⅠ亲和力较高。TNF-α的多数生物学功能由TNFRⅠ介导,包含细胞凋亡、细胞毒性、成纤维细胞增殖、PGE2释放与抵御微生物入侵等。

1.TNFRⅠ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TNF-α和TNFRⅠ结合引起TNFRⅠ三聚化,这是信号起始的关键事件。继而,TNFRⅠ通过其胞内段DD募集接头分子死亡结构域蛋白(TNFRⅠ-associated death domain protein,TRADD)。后者然后和受体作用蛋白1(receptor-interacting protein1,RIP1)、Fas相关死亡结构域(Fas associated death domain,FADD)及TNF受体相关因子2(TNF receptor associated factor2,TRAF2)结合并使其激活。TNFR信号的下游途径及生物学作用见图10-8。

图10-8 TNFRⅠ介导的信号转导途径

TNF-α与TNFRⅠ结合→TNFRⅠ三聚化→通过TRADD募集FADD→介导凋亡;或通过TRAF2等→激活NF-κB途径、MAPK途径

(1)细胞凋亡途径:激活的FADD活化FADD样ICE蛋白酶(FADD like interleukin-lβconverting enzyme protease,JLICEP),再依次活化Caspase-9和Caspase-3,导致细胞凋亡。除FADD外,TNFRⅠ还能和另一个接头分子RAIDD结合。RAIDD一方面通过DD和RIP结合,另一方面通过Caspase募集结构域(Caspase recruitment domain,CARD)和Caspase-2结合,继而诱导凋亡。

(2)NF-κB途径的活化:虽然TRAF2和RIP1各自独立地和TNFRⅠ结合,可是在功能上相互联系。TNF-α介导的IKK活化依赖于RIP1和IKKγ/NEMO的相互作用,但IKK复合体和活化TNFRⅠ的结合有赖于TRAF2。IRAK也被募集到TNFRⅠ复合体上,并介导IKK活化。另外,TNF-α和TNFR结合后通过激活膜上PC-PLC,水解PC生成DAG,继而激活PKC或激活胞质内小体P溶酶体上的aSMase,水解鞘磷脂(SM)生成神经酰胺(CM),后者通过依赖其激酶与Raf途径,亦可激活NF-κB。

(3)MAPK途径的活化:TRAF2能和多种MAPK激酶的激酶(MAPK kinase kinase,MAPKKK)结合,继而激活MAPK激酶(MAPK kinase,MAPKK或MEK),MEK再活化JNK与(或)p38。JNK及p38最重要的功能为介导TNF-α诱导的AP-1活化,继而诱导TNF-α目标基因表达;另外,还和TNF-α所致细胞增殖有关。JNK活化还能削弱TNF-α所致凋亡反应。

TNFRⅠ介导的、TRAF2依赖的NF-κB活化,可上调cIAP1、cIAP2、TRAF1与A20等多种抗凋亡因子表达,且TRAF2还能和上述蛋白共同阻断TNFRⅠ诱导的Caspase-8活化;而凋亡途径也能裂解Caspase依赖的NF-κB信号途径成员,继而抑制NF-κB活化。综上所述,TRAF2表达水平对于维持TNF所致细胞生存或死亡的平衡具有重要作用。

2.TNFRⅡ介导信号

(1)TNFRⅡ胞内段缺乏DD,但其与TNF-α结合之后,亦可募集TRAF2和TRAF1。TRAF2和TRADD结合的亲和力高于它与两类TNFR结合的亲和力,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TNF-α更易激活TNFRⅠ途径。TRAF2N末端的RING指与锌指结构是它稳定结合并激活下游效应分子(激酶IKK和JNK)所必需。TNFRⅡ和TRAF2相互作用,可激活NF-κB与JNK。TNFRⅡ还可通过下调抗凋亡蛋白Bcl-xL和(或)Bcl-2表达而诱导凋亡。

(2)生物学作用:①胸腺细胞和小鼠细胞毒性T细胞增殖;②TNF依赖的人单个核细胞增殖反应;③调节内皮细胞与中性粒细胞活性;④早期造血抑制;⑤活化T细胞的凋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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