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癌的中西医联合治疗方案—从痰论治胃癌

在胃癌的治疗上，西医目前主要以手术切除、放疗、化疗等措施为主。随着人们对中医学的深入研究，中医肿瘤学的形成，逐渐认识到中医学虽不能取代手术、化疗，但中医药在干预肿瘤的发生发展方面有其独特的优势，甚至不可或缺。西药的治疗，挽救了无数肿瘤患者的生命，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只注意消灭癌细胞，而忽视了机体免疫保护能力，中医治疗癌症除了祛邪（外因），更注重人体正气（内因），提高机体抗病能力、抗癌能力，从而达到控制癌症发生发展。中医治疗癌症不仅侧重于“人的病”，更侧重于“病的人”。以中医之长，补西医之短，西医以微观理念、直观诊治为长，中医以整体观念、辨证施治为优，中西医结合将微观与整体相结合，抗癌与扶正相结合，医疗与调护摄生相结合，初步形成了独特的理论体系和治疗规律。

中西医结合治疗胃癌的优点有以下几方面。

1．能攻善守，扶正而不恋邪，祛邪而不伤正 中药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不仅没有化疗药物的不良反应，不会对机体的正常细胞产生影响，而且同时运用中医扶正法治疗还可增强机体的免疫力，动员自身的物质来抵抗肿瘤的侵犯，可谓“能攻善守，扶正而不恋邪，祛邪而不伤正”。

2．辨证施治，量体裁衣 胃癌发生发展过程变化大、手术方法有异、术后存因不一，临床症状亦各不相同，中医药治疗是按证、按人施治，量体裁衣，个性化治疗是其特色，中药注射液、中药汤剂、中成药、外用敷药等多途径的综合治疗，更有利于提高疾病治疗有效率，提高患者的生存质量。

3．中西医结合取长补短 中医药长于扶正固本，可增强患者的免疫功能和抗癌能力，调节患者的阴阳气血、脏腑功能，但其作用较慢；西医手术、放疗、化疗等治疗方法，抗癌作用较强，但对机体却有较大的不良反应。在胃癌的治疗中充分发挥中、西医各自特长，取长补短，相辅相成，治疗效果要比单纯中医或西医治疗的效果为好，各期胃癌的治疗、辅助治疗和预防性治疗，尤其是Ⅲ期、Ⅳ期胃癌，中西医结合综合治疗经临床证实极为有效。

我科为中西医结合治疗胃癌特色专科，长期从事胃癌的临床和科研工作，根据不同阶段的胃癌，已形成了系列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案：如围手术期治疗方案，术后1年化疗与中药联合治疗方案，中药全程5年治疗方案。中西医结合治疗胃癌应遵循“因人而异，因病而治”的原则。

一、围手术期中医药治疗

围手术期（perioperative period）是指从确定手术治疗时起至与这次手术有关的治疗基本结束为止的一段时间。因为手术是一种创伤性治疗，易伤筋动骨、耗气伤血，会影响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引起神经内分泌免疫紊乱等。加之胃癌病人本身消化道受累，营养物质摄入不足，术前往往就有营养不良的表现。对于此期患者，可采用扶正培本的方法，酌加抗癌药物，从健脾益气、益胃生津两法入手，如四君子汤、参苓白术散、补中益气汤、逍遥散、沙参麦冬汤、益胃汤等。术前治疗可提高患者耐受手术的能力，术后1个月内治疗可缩短患者机体康复的时间，减少术后并发症等。

二、胃癌术后扶正中药与化疗联合治疗方案

接受手术后，除早期胃癌并无淋巴结转移的术后无需化疗外，其余阶段的胃癌患者均需接受化疗，但对于平素体质较弱，手术后身体尚未复原，根本无法耐受化疗的患者，该怎么办呢？不接受化疗害怕再次转移；接受又害怕自己身体吃不消。对于术后1年内，体质虚弱，无法耐受化疗的患者，我科采用西药化疗方案同时根据辨证加用中药扶正注射液，如参麦、黄芪、参附、当归注射液等，或用中药汤剂治疗，增强机体抵抗力，改善全身功能状况的同时，还可提高化疗药物对肿瘤细胞的敏感性，改善化疗不良反应，保护、增强骨髓造血功能，减少消化系统不良反应，提高患者生活质量。让患者进行化疗的同时不再顾虑害怕。

1．气阴两虚型 西药化疗方案＋参麦注射液30ml每日1次静脉滴注，10天为一疗程。连用10个疗程。

2．气虚型 西药化疗方案＋黄芪注射液30ml每日1次静脉滴注，10天为一疗程。连用10个疗程。

3．血虚型 西药化疗方案＋当归注射液20ml每日1次静脉滴注，10天为一疗程。连用10个疗程。

4．阳虚型 西药化疗方案＋参附注射液50～100ml 每日1～2次，7～14天为一疗程。连用10个疗程。

三、胃癌术后中药抗肿瘤注射液与化疗药物的联合总攻方案

此方案适用于术后胃癌患者体质尚好的或术后有淋巴转移或其他脏器转移患者，使用中药抗肿瘤药物静脉滴注与西药化疗方案或选择部分化疗药物相结合，如华蟾素注射液、康莱特注射液等，中西药一起运用可以发挥更大的抗癌作用，并巩固化疗抗肿瘤效果。康莱特注射液是从中药薏苡仁中经现代科学方法提取的新型抗肿瘤药物，薏苡仁性味甘、平、无毒、入肺脾经，有益气养阴、消癥散结的功效。华蟾素注射液以我国道地药材中华大蟾蜍为主要原料，采用现代制药技术精制而成，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作用。

如：氟尿嘧啶500mg静脉滴注5天＋华蟾素注射液20ml 10天分别用5%葡萄糖500ml稀释缓慢滴注，每日1次，每4周为1个疗程。

或氟尿嘧啶500mg静脉滴注5天＋康莱特注射液200ml 10天缓慢静脉滴注，每日1次，每21天为1个疗程。

在中西医联合总攻方案以后仍需要继续治疗的患者，可采用静脉滴注中药抗肿瘤注射剂（华蟾素注射液、康莱特注射液等）为主，扶正注射液（黄芪注射液、参麦注射液等）为辅的疗法。

四、体能较差的晚期胃癌中西医结合方案

1．晚期胃癌术后体质较虚弱的患者，化疗不必严格拘泥于每月1次，可以适当延长化疗间期，在化疗间期中给予中药康莱特注射液或华蟾素注射液静脉滴注。中药抗肿瘤药物相对西医化疗药物不良反应为小，在化疗间期中给予康莱特注射液或华蟾素注射液等中药抗肿瘤药物即避免了频繁西药化疗对机体的损伤，又可取得满意的抗肿瘤效果。

2．对于体质较差或者已失去手术和化疗机会的患者，以及本人不愿意接受化疗的患者，我们设计了中药全程治疗方案。

（1）静脉滴注中药抗肿瘤注射剂（华蟾素注射液、康莱特注射液等）为主，大剂量扶正注射液（黄芪注射液、参麦注射液等）为辅的疗法。注重提高免疫，扶助正气，尽可能地提高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时间。①华蟾素注射液2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黄芪注射液3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②华蟾素注射液2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参麦注射液3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③康莱特注射液20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黄芪注射液3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④康莱特注射液20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参麦注射液3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10天为1个疗程，间隔20天。

（2）口服抑瘤抗转移的中药肿瘤阻断药（金龙蛇口服液）加扶正祛邪的中药肿瘤增免药（仙人菇口服液）。①金龙蛇口服液30ml，口服，每日3次；②仙人菇口服液20ml，口服，每日3次。

五、改善化疗后症状的中医药治疗

由于各种化学药物都有一定的不良反应，一般化疗药物在杀伤癌细胞的同时，对于机体内脏器官组织诸如胃肠、肝、肾上皮细胞，骨髓造血系统干细胞等都有较大的损伤作用。我们从多年的临床治疗中观察到中医药对减轻胃癌病人在化疗中的不良反应有较好的疗效。化疗后的胃癌病人，大都体质虚弱，气血两虚，中医药治疗的目的，就是一方面通过调整人体阴阳平衡，使气血、脏腑、经络功能平衡稳定，增强患者机体自身抗癌能力，即所谓扶正培本的方法；另一方面消除肿瘤病灶杀灭癌细胞或控制癌细胞增殖，即所谓祛邪攻癌的方法，扶正培本与祛邪攻癌两者相结合，攻补兼施，以达提高疗效作用。解决化疗后不良反应除运用前面介绍的中药扶正或抗癌注射液外，还可运用汤剂辨证治疗。

1．机体衰弱 化疗后常出现全身疲乏，四肢无力，精神不振，头晕眩，心慌气短，失眠及出虚汗等证候，治疗以益气养血为主。①气血虚弱偏寒，以温补气血为主，常用药物有党参、太子参、红人参（每次选用1种）、当归、熟地黄、鸡血藤、阿胶、黄精、紫河车、龙眼肉、大枣等；②气血虚弱偏热，以凉补气血为主，常用药物有黄芪、沙参、西洋参、生地黄、丹参等。

2．消化道反应 化疗后1～2周病人常出现食欲减退，恶心，呕吐，腹胀痛，腹泻等脾胃失和，升降失调的证候，方以健脾和胃，降逆止吐为主。①脾胃虚寒，肝胃不和：常用香砂六君子汤、消遥散加减；②胃寒恶心呕吐：常用丁香柿蒂散加减；③脾虚腹泻：常用参苓白术散加减。

3．骨髓抑制 多数肿瘤化疗药物能引起不同程度的骨髓抑制，主要表现为末梢血液中血细胞下降，血小板减少等，中医认为是毒邪损伤气血与脾肾所致。经临床观察与动物实验证明，除以补气养血外，尚需健脾补肾保护骨髓，促进骨髓造血功能的恢复和重建，提升白细胞及血小板，纠正贫血。药物有枸杞子、女贞子、菟丝子、五味子、补骨脂、山茱萸、何首乌、黄芪、党参、黄精、生、熟地黄、当归、鸡血藤、仙鹤草、冬虫夏草、紫河车等。

4．免疫抑制 长期患肿瘤的人免疫功能比正常人低下，经常使用多种大剂量抗肿瘤化疗药物治疗又加重抑制机体免疫功能，所以用中医药配合化疗，以期达到既保护机体免疫功能和抵抗能力，又最大限度地消灭肿瘤细胞的目的。目前经实验和临床研究发现对提高免疫功能有效的中药如猪苓、女贞子的提取液、健脾补肾方药等，均有增强人体免疫功能作用，与化疗同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护机体免疫状态不受抑制。

六、中药全程5年治疗方案

医学界为了统计癌症病人的存活率，比较各种治疗方法的优缺点，通常采用大部分患者预后比较明确的情况作为统计指标，这就是医生常说的生存率。有1年、3年、5年、10年生存率之分。5年生存率系指某种肿瘤经过各种综合治疗后，生存5年以上的比例。肿瘤经过治疗后，有一部分可能出现转移和复发，其中的一部分人可能因肿瘤进入晚期而去世。转移和复发大多发生在根治术后3年之内，约占80%，少部分发生在根治术后5年之内，约占10%。一般而言，各种肿瘤根治术后5年内不复发，再次复发的机会就很少了，患者肿瘤术后5年内无复发转移，症情稳定的可视为肿瘤痊愈。故常用5年生存率表示各种癌症的疗效。

因此，术后5年之内预防肿瘤复发转移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大家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是在这个过程中到底需要治疗多长时间呢？既然肿瘤根治术后5年内不复发转移，肿瘤算作痊愈，那么这个治疗至少应当持续5年。中药在长期治疗中具有不可比拟的优势，因而成为长期治疗方案的首选。

上海长征医院中医科魏品康教授治疗胃癌已有多年的临床经验，他根据中医经典痰证理论以及胃癌发生发展的全过程，认识到了痰在胃癌的形成和发展中占据重要地位，并创立了“胃癌痰污染”学说。他认为胃癌的治疗是一个长期、系统的工程。患者发生胃癌说明体内已具备产生胃癌的物质基础—“痰”。好比一块土地，下雨后生长出蘑菇，你把蘑菇拔掉，这块地会不会再生长出蘑菇呢？如果有适合的条件，仍然可以长出。这和胃癌发生发展是一样的道理（见下图）。只有改变了胃内环境，去除“痰”这一物质基础，才可阻断其发展演变。

“胃癌痰污染”学说示意图

据此，魏品康教授为胃癌患者设计了中医药5年全程治疗方案，形成了系列治疗方案，即3个“八法”，即散结八法（抑瘤抗转移）；扶正八法（调节免疫）；主症八法（提高生存质量），并研制出中药肿瘤阻断药（金龙蛇口服液）及中药肿瘤增免药（仙人菇口服液）。这一方案适用于胃癌术后任何一阶段的患者，该方案可贯穿于上述其他方案之中，可与其他方案同时进行，以达到提高生存质量，延长生存时间的目的。

（一）三个“八法”

1．散结八法—抑瘤抗转移，邪去正安 由于“痰”是产生胃癌的物质基础，为病因病机之核心，自古中医之痰分“狭义”与“广义”，狭义之痰是指肺部渗出物和呼吸道的分泌物，或咳嗽而出，或呕恶而出，容易被人们察觉和理解；广义之痰是由于机体气机郁滞或阳气衰微，或湿热、热毒蕴结，不能正常运化津液，使体液停留积聚，逐步蕴结而成，往往不为人们所察觉，却能引起某些特殊病理变化和临床表现。魏品康教授创立的“胃癌痰污染”学说首次从良恶性程序将痰分为“良痰”和“恶痰”，“良痰”主要指呼吸道的痰液，代谢障碍性疾病所发生的高脂血症及各种良性肿物如脂肪瘤、淋巴结肿及息肉等部分癌前病变。“恶痰”则具有生长快、发展快、质地坚硬、无处不到、进行性消瘦等特点。胃癌之痰早期常悄无声息蕴结于体内，中晚期常发展迅速、多途径转移、恶性增殖，故归属为“广义之痰”“恶痰”。中医历来以审证求因，治病求本为其治疗特点，故而抓住“痰”这一本质随病辨证是治本之大法。结合痰浊、气滞、血瘀、邪毒在胃癌的发生发展过程中相互转化、相互影响，共为病理产物的特点，我科魏品康教授经过多年的研究创立了“消痰散结”法，并根据患者的不同症状、病因病机、体质差异等，以“消痰散结”为中心，衍生出消痰软坚散结、消痰通络散结、消痰祛瘀散结、消痰解毒散结、消痰导滞散结、消痰解郁散结、消痰扶正散结等八法（表3-1）。

表3-1 消痰散结八法的应用

（续 表）

2．扶正八法—扶助正气，扶正胜邪 胃癌属本虚标实之证，其局部为实，整体为虚，故治疗时应权衡虚实，攻补兼施，做到抗癌攻邪不伤正，补虚固本不留邪。但从现阶段来看，多数患者求中医治疗时已有局部或远处转移，又有手术戕损而见气血两亏之证，因此宜以扶正治疗为主，祛邪为辅。经实践总结出了扶正八法（表3-2）。此法通过扶助正气，提高自身免疫功能，达到“扶正胜邪”。

表3-2 扶正八法的应用

（续 表）

扶正八法主方：黄芪30g，鹿角10g，龟甲6g，甘杞6g，党参15g，熟女贞子15g，当归10g，炙甘草6g，大枣5枚。

3．主症八法—提高生存质量 胃癌患者的临床表现根据病程的不同，表现不一。早期以上腹不适、堵胀感和隐痛为主，后渐出现纳差嗳气，疼痛加重，腹泻便秘，或吐血便血等症状。这一系列的症状给患者带来了极大痛苦，因此，如何改善这些不适主症成为提高患者生活质量的关键，也是胃癌治疗中的关键一环。针对胃癌患者的食纳不馨、消化不良、嗳气、反酸、口干口苦、恶心呕吐、胃脘疼痛、胃脘饱胀等8种常见共同主症可辨证采用“主症八法”，分别进行相应的辨证治疗，制定和胃八法主方（表3-3），随症加减，贯穿于胃癌全程治疗的始终，减少患者的痛苦，提高患者的自信心，提高患者生存质量。

和胃八法主方：炒鸡内金、佛手、香橼皮、香砂仁、炒楂曲、杭白芍、炙甘草。

表3-3 和胃八法的应用

（续 表）

（二）中成药制剂

第2～5年治疗长期应用的中成药制剂。

金龙蛇口服液（中药肿瘤阻断药）：10～30ml，每日2～3次，口服。

仙人菇口服液（中药肿瘤增免药）：10～30ml，每日2～3次，口服。

魏品康从痰论治胃癌系列制剂

金龙蛇口服液（中药肿瘤阻断药）为长征医院“军临”制剂，我科临床应用已10余年。实验研究与临床观察证实了其良好的抑瘤抗转移效果。即可用于胃癌单病种术后1～5年的全程治疗，也可作为胃癌患者化疗后的2～5年治疗方案的组成部分，进行有计划的长期治疗。不但能减轻乏力，食欲缺乏，消瘦等症状，而且能明显延长患者的生存期。

仙人菇口服液（中药肿瘤增免药）是魏品康教授根据虚则补之的理论基础结合多年临床经验研制而成，由黄芪、香菇、灵芝等中药组成，以补益脾肾为主，填精补髓，以固先天之本，益气健脾，以助后天之本，从而纠正患者气血阴阳俱损的证候，可调节机体免疫功能，增强机体本身对肿瘤细胞的杀伤作用，也减少了化疗的不良反应，明显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使胃癌患者能够带瘤生存。

附：常用抗肿瘤中药注射液

临床上对于那些体能较差不能耐受化学抗癌药物的患者，我科采取中药抗肿瘤注射液治疗，抗肿瘤的同时提升机体免疫力，提高生存质量。

1．华蟾素注射液 华蟾素注射液是中华大蟾蜍皮的水制剂，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作用。可直接杀伤肿瘤细胞，抑制肿瘤细胞生长及乙肝病毒复制，减轻放疗辐射与化疗的不良反应。大量临床观察证实其具有抗癌、升白细胞、提高机体免疫等功能。用法：本品20ml，用5%葡萄糖注射液500ml稀释，缓慢静脉滴注，每日1次，4周为一疗程。注意事项：本品局部吸收缓慢，注射部位有刺痛感，少数患者有恶心、畏寒反应。应用时应观察患者的心脏功能，避免与氨茶碱、异丙肾上腺素等同时应用。

2．康莱特注射液 康莱特注射液是从中药薏苡仁中经现代科学方法提取的新型抗肿瘤药物，性味甘、平、无毒、入肺脾经，有益气养阴、消癥散结的功效。药理研究表明，薏苡仁活性物质有抗癌、抗炎、止痛、提高机体免疫力、保护骨髓造血功能的作用。适用于不宜手术的气阴两虚、脾虚湿困型原发性肺小细胞肺癌及原发性肝癌。用法：200ml缓慢静脉滴注，每日1次，21天为一疗程。注意事项：该注射液未发现明显不良反应，对神经系统、心血管系统及呼吸系统无明显影响。使用安全。

3．鸦胆子油乳注射液 鸦胆子油乳注射液是从鸦胆子中提取的有效成分制成的静脉注射用脂肪乳剂，有清热解毒、软坚散结的功效。国内大量动物实验及临床证实，鸦胆子油乳为细胞周期非特异性抗癌药，对癌细胞G0、G1、S、G2、M期有杀伤和抑制作用，能明显抑制肿瘤细胞DNA的合成，该药能直接进入癌细胞，通过影响质膜系统和线粒体，使之变性坏死。在肺、肝、脾、淋巴结内有高度浓度，又有通过血-脑屏障的特点。主要用于治疗肺癌、肺癌脑转移及各种消化道肿瘤。用法：鸦胆子油乳注射液50ml加入0.9%氯化钠注射液500ml稀释后静脉滴注，每日1次，20天为一疗程。

4．榄香烯乳注射液 榄香烯乳注射液是从姜科植物郁金（莪术）中提取的抗癌有效成分，主要成分为β-榄香烯，经用对癌细胞亲和性甚强的乳化剂特殊处理而制成静脉用乳剂注射液。与具有细胞毒性的化疗药物相比，榄香烯不良反应小，没有明显的心、肝、肾功能损害，不发生骨髓抑制。用法：榄香烯乳注射液400mg加入0.9%氯化钠注射液500ml稀释后缓慢静脉滴注，每日1次，10天为一疗程。

5．艾迪注射液 艾迪注射液是由人参、黄芪、刺五加和斑蝥等组成，具有扶正固本、清热解毒、消瘀散结功能。适用于原发性肝癌、肺癌、肠癌、鼻咽癌、泌尿系肿瘤、恶性淋巴瘤、妇科恶性肿瘤等多种肿瘤的治疗，各类肿瘤术后的巩固治疗。也可与化疗药物配合使用，减少化疗药物用量，增强疗效，减少不良反应。用法：50～100ml，加入5%～10%葡萄糖注射液250～450ml中静脉滴注，每日1次，15天为一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