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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治疗结肠炎需要多久才能好

时间:2023-03-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溃疡性结肠炎又称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是一种病因不明的直肠和结肠炎症性疾病。病情轻重不一,常反复发作而呈慢性病程。男女发病率无明显差异。中医无溃疡性结肠炎病名,据其临床表现应归属于泄泻、痢疾、肠澼、下泄、便血、肠风或脏毒等范畴。用治慢性肠炎、慢性结肠炎、过敏性结肠炎、慢性溃疡性结肠炎脾肾阳虚者,症见久泻不止,完谷不化,或泻下黏液及脓血便,腰酸肢冷,食纳不香,神疲乏力等。

【疾病概述】

溃疡性结肠炎又称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是一种病因不明的直肠和结肠炎症性疾病。临床主要表现为腹泻、黏液脓血便、腹痛。病情轻重不一,常反复发作而呈慢性病程。本病可发生于任何年龄,但以20—40岁多见,亦可见于儿童或老年人。男女发病率无明显差异。根据慢性腹泻、腹痛和黏液血便,伴有(或不伴)全身症状者,若能排除结肠感染性和其他非感染性疾病后,具有结肠镜检查特征性改变中至少1项及黏膜活检或具有X线钡剂灌肠检查征象中至少1项,可以诊断本病;临床表现不典型而有典型结肠镜检查表现或典型X线钡剂灌肠检查表现者也可诊断本病;有典型临床表现或典型既往史而目前结肠镜检查或X线钡剂灌肠检查无典型改变,应列为“疑诊”随访。

中医无溃疡性结肠炎病名,据其临床表现应归属于泄泻、痢疾、肠澼、下泄、便血、肠风或脏毒等范畴。本病多因外感时邪、饮食不节(洁)、情志内伤、素体脾肾不足所致,基本病理因素有气滞、湿热、血瘀、痰浊等。本病病位在大肠,涉及脾、肝、肾、肺诸脏。湿热蕴肠、气滞瘀络为基本病机,脾虚失健为主要发病基础,饮食不调、情志不畅是主要发病诱因。本病多为本虚标实之证,活动期以标实为主,主要为湿热蕴肠,气血不调;缓解期属本虚标实,主要为正虚邪恋,运化失健,且本虚多呈脾虚,亦有兼肾亏。

【名医效方】

1.屠氏溃疡性结肠炎方(屠金城方)[1]

组成:蒲公英炭15g,生薏苡仁30g,败酱草30g,白头翁30g,川黄连6g,肉桂心6g,炮附子(先煎)9g,桃仁9g,红花12g,台乌药9g,广木香9g,土炒白术12g,土炒白芍12g,猪茯苓各15g,升麻炭9g,葛根9g,诃子肉20g,川厚朴9g,鸭胆子7粒去皮用龙眼肉1枚包裹吞服。

用法:每日1剂,日2次,每次100ml,空腹服。若上药配成粉剂,每次18g,日2次,开水冲服,疗效更捷。

功效主治:溃疡性结肠炎。

加减:恶风身冷加荆芥炭12g,防风炭12g;恶心欲呕加生姜3片,紫苏叶梗各9g;口干口渴不欲饮加法半夏12g,佩兰叶12g;舌苔黄厚腻加藿香梗10g,生扁豆12g;腹痛肠鸣加台乌药10g,伏龙肝12g;腹中硬满加盐橘核12g,川厚朴12g;腹痛即泻加青防风12g,茅苍术15g;口淡纳呆加莲子肉15g,缩砂仁(后入)6g;稀便赤痢加白茅根30g,马齿苋30g,侧柏片12g;稀便白痢加炒扁豆15g,肉豆蔻10g,补骨脂15g;里急后重加秦皮12g,生槟榔6g,炙大黄6g;气短乏力加生黄芪30g,怀山药15g,台党参15g;腰部酸痛、腹泻缠绵加五味子15g,吴茱萸9g,玉蝴蝶9g,金樱子15g,芡实15g;稀便色暗加泽兰叶12g,益母草30g,腹泻日久,动则即泻加赤石脂30g,禹余粮30g,另配黑锡丹与服。

按语:屠老根据临床观察认为;此病并非仅以驱肠中之风、清肠中之热、利肠中之湿以固涩坚肠所能奏效。必须以上三法佐以温肠散寒、补脾益肾之法方能收功。

2.四六煎(崔文彬方)[2]

组成:炙黄芪20g,焦白术12g,党参30g,茯苓10g,陈皮10g,清半夏10g,煨肉豆蔻16g,姜吴茱萸6g,五味子10g,补骨脂10g,炮附子6g,炒白芍15g,炙甘草6g。

用法:水煎服,日1剂。

功效主治:健脾温肾,固脱止泻。用治慢性肠炎、慢性结肠炎、过敏性结肠炎、慢性溃疡性结肠炎脾肾阳虚者,症见久泻不止,完谷不化,或泻下黏液及脓血便,腰酸肢冷,食纳不香,神疲乏力等。

方解:大凡泄泻,不过初伤脾胃、久损脾胃而已。初伤者不外治当淡渗、清化、疏利、甘缓、酸收等法;久损者则重在温补固涩,辅以升提为要。古人治疗此证均推“四神丸”为其首剂,取其益火生土之意。泻久所以出现脾肾阳虚者,实为脾伤及肾而成,中州失健为先,而命门火衰为后。治疗上单以火旺自能生土之法,方用四神为主,虽能取效,但疗程较为长久,疗效缓慢,不若两相共进,补脾土以复健运方取六君,温肾阳以助命火药用四神,二方互用可以取效,合用可以建功。俾得脾气上升而运化复其职,肾中之阳充足上荣于脾,自能腐熟水谷以化精微,则久泻之证自愈矣。方中又加黄芪以补中益气,附子以增强温肾暖脾之力。尤以白芍一味其味酸而主敛,生则养阴,炒则补脾,一则可以引附子入阴而散寒,有“引经报使”之力;一则取其酸以收敛,能和太阴营气而安脾,且可与甘草配合而收缓急止腹痛之效。故崔氏在治疗久泻一证时,多用酒炒白芍,制其寒性,以免戕伐生发之气,在临床上每收佳效。总之,本方是由“六君子汤”与“四神丸”组合衍化而成的,全方以温肾运脾之力而达到固脱止泻的目的。临床凡久泻不止,滑脱不禁,或泄泻反复发作不愈者,皆可用之。

加减:滑肥不禁者可加升麻6g,煨诃子16g;腹痛甚者加炒小茴香10g,桂枝6g,去五味子、吴茱萸;泻下脓血者加当归12g,椿根皮30g。

3.溃疡性结肠炎(王国三方)[3]

组成:口服基本方。党参18~24g,白术10~15g,肉豆蔻10g,葛根10g,黄芪15g,补骨脂15g,木香6g,白头翁24~30g等。

灌肠液基本方:炮姜10g,地榆10g,败酱草15~30g,黄柏10g,石榴皮10g等。

用法:每15天为1个疗程。口服方每日1剂,水煎200ml,早晚各服100ml。灌肠液煎成80ml,每晚保留灌肠1次。用药期间忌服生冷油腻。

功效主治:温补脾肾兼以清热燥湿。治疗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

方解:王师谓:“本病总的规律是始为热中,末传寒中,最后导致脾肾虚寒。”口服方中用党参、白术入脾培中气,强脾运,以燥中宫之湿,从根本上绝泄泻之源,辅以肉豆蔻、补骨脂温补脾肾以祛脏寒,脾暖、肾温而使气蒸湿化。师谓:“成泄无不由脾虚不能运化水湿或肾虚不能蒸化水湿两者,暖中宫而固肠,补相火而强土,火旺土强,则能制水而不妄行。”《内经》云:“清气在下,则生飨泄。”一味葛根升中止痢。阴湿之邪阻碍气机,用纯阳气味之木香,温燥除湿而行气坚肠胃。热在湿中如油入面,难解难分,病程之中兼夹不净,时起为患,用白头翁直入肠间驱逐残羁之湿热以净病邪。方中用黄芪更有妙意,一是补中气,再者取其托疮而愈肠中之病灶。总之,全方以温补为中心,兼用辛燥清解之品,恰与慢性结肠炎之脾肾虚寒为其本、湿热不净为其标的病机丝丝入扣。配以灌肠方的目的主要是从标入手,直捣病所,温清并用,愈合创面。方中温性之炮姜、石榴皮,旨在从虚入手,炮姜善守中肠,温土摄血;石榴皮酸温,涩中肠而止痢。湿浊趋下,痢责下焦,故选性沉降之黄柏、地榆,苦寒可清解盘结于肠间之湿热,地榆又能止血。石榴皮温而涩,固肠止痢;黄柏苦寒而清湿热止痢,一寒一温,一涩一清,相反相成,炮姜辛温,温土摄血;地榆微寒,凉涩止血,一温一寒,一摄一涩,相得益彰。再用败酱草助黄柏清肠中瘀滞。不论是口服方还是灌肠方,温补脾肾贯穿始终,寒温并用,清解温涩,相反相成,切其病机,是以临证中取得了较好疗效。

加减:大便稀溏、黏液多者加苍术、薏苡仁、汉防己;出血多者,加地榆炭、白及粉(冲服);里急后重、肛门灼热者,加秦皮、黄连、黄芩、厚朴;面白肢冷、阳虚甚者,加炮附子、吴茱萸。

4.溃结方(王福仁方)[4]

组成:内服方。炒白术10g,炒赤芍10g,炮姜5g,苦参12g,白头翁12g,炒山楂12g,炒防风9g,薤白10g,制大黄3~5g,生甘草5g。

灌肠方:枯矾5g,五倍子15g,地榆15g,苦参子5g。水煎成100m1,加锡类散0.3g×2支,浓煎保留灌肠。

功效主治:健脾温中治本,清肠除湿治标,和血行气化滞。标本兼顾,内服灌肠并用。用于溃疡性结肠炎。

方解:本病的病因虽然有外感、饮食、情志的不同,临证有寒、热、虚、实之别,但始终存在脾气亏虚、湿热留恋、气血壅滞的病机变化。治疗以健脾温中治本,清肠除湿治标,和血行气化滞,标本兼顾,内服灌肠并用,效果明显。溃结方中白术、甘草健脾益气;炮姜温中散寒,振奋脾阳以治本;苦参、白头翁清肠除湿;赤芍和血清热;防风、薤白行气化滞,且有升举清阳的作用,正如刘河间所云:“调气则后重自除,行血则便脓自愈。”气能行湿,调畅气机则湿邪易除,活血则能促使瘀血腐肉清除,利于新生。现代医学认为,活血化瘀药能直接改善组织循环,杀菌消炎,促进损伤组织修复,促进代谢等,有助于溃疡愈合。山楂、制大黄消积助运,清热化瘀,意在消导,使邪不留滞,更有利于瘀毒的排出。诸药合用,共奏健脾温中清肠、和血行气化滞的功效。局部灌肠可使药物直达病所,局部药物浓度高,起效快,可以加快病灶局部水肿、糜烂的消除,促进肠黏膜炎症的吸收和病灶的修复。灌肠方中,枯明矾、五倍子能收敛止泻;地榆清热解毒止血;苦参子,据《医学衷中参西录》记载:“为凉血解毒之要药,善治热性赤痢,二便因热下血,最能清血分之热及肠中之热,防腐生肌,诚有奇效。”锡类散有解毒消肿、生肌止痛、收敛创面的作用。

加减:湿热盛加黄连3g,黄芩12g;血便多加三七粉(冲)3g,生地榆15g;寒凝腹痛加炒白芍15g,制附片10g;便粘连白胨加石榴花15~30g;里急后重加枳壳10g,炒槟榔10g;滑脱不禁加乌梅炭10g,罂粟壳15g;五更泄加吴茱萸5~10g,肉桂(后下)4~5g。

5.解毒消炎液(崔文彬方)[2]

组成:苦参12g,槐花12g,炒白芍15g,败酱草20g,鱼腥草15g,防风10g,荆芥10g,明雄黄12g,煨诃子12g,煨儿茶15g,枯矾5g,椿根皮30g,炙甘草10g。

用法:水煎浓缩后,每晚临卧时用其保留灌肠,每次用量为200~500ml,可按情况而定。

功效主治:清热解毒,涩肠止泻。用治肠道疾患(细菌性痢疾、阿米巴痢疾、慢性结肠炎、慢性溃疡性结肠炎、急慢性肠炎等)。

方解:大凡肠道疾患,无论是泄泻或痢疾等,都当责之于脾胃和肠,皆由脾失健运,肠胃受损而致。此时,脾、胃、肠的消化吸收能力相应的减弱,而对于药物的吸收也随之减弱。因此,单纯地应用内服药物治疗的话,虽然能收到一定的效果,但总不如配合药物灌肠,直捣病巢,其治疗效果迅速,尤其是对久痢、久泻不愈者,作用更为突出。本方药物组成照顾面较广,所治病种较多。如方中之苦参、椿根皮、败酱草、鱼腥草、槐花等药物,既有清热之功,又有祛湿、解毒、杀虫、止血之效,从现代药理学角度上看,这些药物都具有消炎抗菌的作用,故在临床上可用于细菌性痢疾、阿米巴痢疾及急慢性肠炎等疾病的治疗;防风、荆芥祛风解表,能解除肠道平滑肌的痉挛,并与白芍、甘草配合,可有缓急止腹痛的作用;雄黄、诃子、儿茶、枯矾四药具有收敛固涩之能,外用灌肠,可达到涩肠止泻、收敛生肌的目的。

6.脐疗方(王秀英方)[5]

组成:炒白术45g,肉豆蔻30g,乌梅30g,生乳香20g,木香15g,冰片10g。

用法:上药共研细末,过100目筛。用时取上药3g,鲜姜汁调成糊状备用。脐部神阙穴常规消毒,将配好的药膏填敷于神阙穴,用纱布覆盖,胶布固定,再用艾条悬灸30分钟。每日1次,3天换药1次。10次为1个疗程。

功效主治:用于溃疡性结肠炎。

加减:湿热内蕴者,加黄连30g;脾肾亏虚者,加补骨脂30g;阴血亏虚者,加乌梅15g,白芍30g;久泻不止者,加罂粟壳30g;便白者,加炒地榆30g。

【经验用药】

1.羌活

高天辉经验[6]:脾虚型泄泻采用参苓白术散加减治疗,一般可获效。如果疗效不佳,尤其伴有肠鸣不减者,可配羌活、白芷各9g治疗,多数患者经服3~7剂后即可见效。久泻以脾虚湿胜为基本病机,《素问·风论》有“久风入中,则为肠风飨泄”的记载。羌活、白芷均属祛风药,风药多燥,脾又喜燥而恶湿,脾宜升则健,故风药能使脾阳升,湿浊运,阳升湿化则脾土健旺,也有助祛湿之功,即《内经》所云“风能胜湿”。现代药理证实,多数祛风药有抗炎、抗菌(肠道杆菌为主)、兴奋迷走神经、调节肠管蠕动与分泌作用,从而改善消化、吸收功能,缓解肠鸣、泄泻等症。白芷散风燥湿,生肌止痛排脓,李东垣指出羌活“若补脾胃,非此引用不能行。”“白芷气性芳香,能通窍止久泻,并为疮疡常用药。”故两药伍用,对肠鸣久泻不愈有独特疗效。

2.紫苏叶茎

陈笑夫经验[7]:紫苏叶,除了常用于治疗感冒风寒,作为发散药之外,还偏重于用来治疗某些腹泻(相当于过敏性结肠炎),而收良效。这种腹泻,在急性发病后,往往余毒未清,常因饮食不节,反复发作。迁延日久,遂致酿成慢性。该药的适应范围:主要是患者有可追忆的食物过敏史;并曾有类似急性胃肠炎的发病过程。这些引起发病的食物,主要是海产品中的虾、蟹、蛤类及某些鱼。急性发病时,肠鸣,腹痛,腹泻,呕吐,并有恶寒、发热等。重用紫苏叶茎30g,配陈皮10g,加焦山楂10g,焦麦芽10g,焦六曲10g,炒苍术10g,姜厚朴10g,干姜5g。本方以紫苏叶茎为主药,配陈皮,每方必用。一两剂可获显效。但治疗必须彻底,方可免于导致慢性。到了慢性阶段,腹泻时发时止,一日数次,夹有黏液,肠鸣,腹痛绵绵,食欲减退。治疗用药,仍以紫苏叶茎30g为主药,配陈皮10g。并可因证选用温中、补阳、理气等药。获效后,仍要耐心服药,以固疗效。用青木香3g,玉桔梗9g,怀山药20g,莲子肉15g,炒白芍15g,干姜3g,甘草9g,紫苏叶茎30g,陈皮10g,服至症状全部消失。无论急、慢性腹泻,紫苏叶必须与茎同用,并须配陈皮。获效后,必须忌口。

3.瓜蒌

蔡柳洲经验[8]:《张伯臾医案》云:“慢性泄泻而夹白胨或泻而不爽者,为脾胃虚寒而肠有垢滞。”对此证的治疗,蔡氏除选用补骨脂温肾涩肠外,还常配伍瓜蒌荡涤痰垢。《本草正义》谓瓜蒌仁“善涤痰垢黏腻”,实属经验之谈。同时补骨脂得瓜蒌之滑降而不致恋邪,瓜蒌得补骨脂之温涩则无需虑其滑利之弊,两药相配,相反相成。瓜蒌用量可在30g上下,垢滞重者,其量尚可略增;补骨脂用量可在10~20g。根据病机,灵活调整两药的用量比例,是取效之关键所在。服药后部分患者排便量及黏液暂时性增多,便次反而减少,为积滞痰垢外排之征。对几十例慢性结肠炎、结肠激惹综合征患者进行治疗观察,屡获佳效,均未发现不良反应。

4.薏苡仁

俞长荣经验[9]:俞长荣先生擅长应用参苓白术散治疗慢性腹泻。方中薏苡仁能利水渗湿、健脾止泻。其应用要点为:舌苔白腻或黄腻,大便不成形,或多黏液。本品功力和缓,尚需根据病情,合理配伍,如与荷叶配伍,其升清降浊、健脾祛湿之功益佳。若偏于湿盛,配合茯苓;偏于湿热,配合铁苋;偏于脾虚,配合参、术;脾虚及肾,配合山药、补骨脂;兼夹食积,配合山楂、神曲。此外,薏苡粥作为久泻患者的食疗方,也有较好效果,用量50~160g。本品煎煮后多黏液,若入汤剂,不易饮服,故用量不宜太多(每剂20~30g)。据先父与我个人临床体会,急慢性鼻炎、支气管炎、痹证、腰痛、肺痈、肺炎、水肿、急性肠炎、小儿疳疾、急慢性肾炎、妇女带下等见有湿邪证候者,均可用薏苡仁。本品具有除湿而不助燥、清热而不损阴、益气而不滋湿等特点。

5.薤白

施奠邦经验[10]:近代名医范文虎善用薤白治腹痛下利,用量30~45g。施氏遇慢性肠炎泄利下重,多于对症方中加用本品,有一定效果。妇女肝气郁结而见胸闷不舒者,用瓜蒌、薤白,每常取效。薤白治胃脘痛亦效。曾治一患者,雨中受寒后,胃脘剧痛,昼夜呻吟不止,用散寒理气之品不效,后于方中加薤白、丹参,其痛立止。

6.白术

吕同杰经验[11]:白术为健脾利湿之要药,为脾胃虚弱或脾虚泻泄之首选药物。《伤寒论》174条云:“……若其人大便鞕,小便自利者,去桂加白术汤主之。”对便鞕加白术,令人费解,历代医家也说法不一。近年来吕氏在临床中,遵仲景便鞕加白术之训,用白术30~60g,加生地黄、当归等养血润燥之品,治疗脾失健运、胃肠功能失调的大便硬结,每多取效,进一步证实了白术不但可以用于脾虚泻泄者,而且也适用于大便硬结。这种作用一般称为“双相”作用。白术所以能止泻又能通便,其主要原因是通过白术的健脾作用,使肠胃的运化、升降传导功能得到了调节和恢复。

7.硫黄

张志秋经验[12]:泄泻之为病,有虚有实,实者来骤去速而易治,虚者尤以迁延日入,致阳虚,命门火衰,而难治。命门火衰引起泄泻,临床上往往以四神丸治之。然有些患者,仍收效甚微。故张老认为助火之剂,还嫌不足,而加生硫黄末一味,以大补元阳。张老每用生硫黄末丸,先服少量,每日0.6~0.9g,开水送下,逐渐加量至3g。张老认为硫黄熟用力薄,少用无效,多用则有燥渴之弊,生用则量少而效高,又无它弊。但必须是正品(以纯净透明无杂质者为佳)方可使用。

8.生大黄—桃仁

徐迪华经验[13]:痛泻初起一般多见肠鸣腹痛,痛即便泄,泻下痛缓等症,且多见胸胁胀闷、嗳气食少等兼症,一般用痛泻要方治疗多能获效。但临床所见,尚有一种顽固难治的痛泻,其疼痛多固定在左下腹,泻下痛势虽减,但余痛不已,里急后重,便有黏液,此证候仅以肝脾不调辨治收效不著。徐老认为,本证固有肝脾不调,又有湿热久蕴大肠,瘀滞内结不可忽视。初起应加用生大黄、桃仁通滞化瘀,嗣后再调和肝脾,方获痊愈。

9.车前子—滑石

钟洪经验[14]:车前子甘寒,入肾、膀胱、小肠经,能利小便而止泄泻,《本草纲目》“导小肠热,止暑湿泻痢”;滑石甘淡寒,归胃、膀胱经,功能利水通淋,《本草衍义补遗》认为其“分水道,实大肠,化食毒……”其含硅酸镁有吸附和收敛作用,内服能保护肠壁,止泻而不引起鼓肠。两药伍用,能旁开支河,利小便而实大便,用于湿热泄泻。临证时,将两药洗净开水闷服,专治非感染性腹泻。临证应用两者用量比为1∶1,各用20g,同用布包入煎。

10.炮姜—焦山楂

于己百经验[15]:炮姜功同干姜,但经过炮制,性味由辛热变为苦涩温,故温里作用减弱,而长于温经涩血,温中涩肠,适用于虚寒性出血与虚寒之腹痛泄泻。于氏临证,凡宜于干姜温中散寒止利者,均易为炮姜。焦山楂“醒脾气,消肉食,破瘀血,散结消胀……止泻痢。”(《随息居饮食谱》),具健胃消食化滞、行气活血止痛之功,宜于食滞泄泻、下痢赤白、腹痛、里急后重等病证的治疗。因此二药合用,温中散寒消食,行气和血止泻,用治消化不良、急性胃肠炎、慢性胃炎、溃疡病、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痢疾等病证所致的泄泻腹痛、下痢赤白、大便稀软,皆可奏效。

11.广木香—干姜

张志远经验[16]:张老自拟香姜红糖散:广木香50g,干姜350g,红糖120g。先把木香、干姜碾为粉末,然后和红糖调在一起,混合均匀。此为1个疗程之量,每次口服10g,白水送下,3小时1次,日用4次,连服13天。如嫌辣味过浓,可改为每次5g,1.5小时1次,日服8次。功能:温中健脾,理气止痛。此方系治疗“痛泻”之验方,由干姜丸化裁而出,包括2种药物和1味食物。其中广木香辛苦性温,能醒脾行气、散寒止痛;干姜大热暖中助阳,可煦化沉积的寒邪;红糖甘温而补,张老父亲在世时,尝谓其有小建中汤的作用。组方是遵照《素问·至真要大论》“寒淫于内,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之旨,共奏驱寒健脾、温肠止泻之功。以中、下二焦素有伏寒为适应对象,凡舌苔白滑、脉沉迟、面带黧色、腹痛便泻、粪不成形者,即可服用。本方十分平妥,无任何毒性,一般不予增减,可根据病情需要加入随症药。如食欲不振用砂仁5~9g;气虚无力用人参3~8g(冲);大气下陷用炙甘草15~21g;阳虚较重用熟附子9~15g;心悸不宁用桂枝7~12g,茯苓9~12g,炙甘草10~18g;小便短少用泽泻8~16g,猪苓9~15g;情绪易激动、怒则腹痛用炒白芍12~20g,每日以水煎汤分4~8次送服此散。

临床应用香姜红糖散,治疗宿寒久泻之证,已历验多年,虽无大量病例统计数字,但功效甚好,大都一料便能收效,最多2个疗程即可完全治愈。该方有三方面的特点,一是有效,药味少,花钱不多,易于调配,符合验、便、廉的要求;二是无不良反应,在内服过程中,并不影响饮食,且有健胃的功能;三是便于旅行携带。

12.火炭母—凤尾草

邱健行经验[17]:火炭母微寒,微酸涩,具清热利湿、凉血解毒、消导积滞之功效,治疗泄泻、痢疾;凤尾草微苦寒,亦有清热利湿、凉血止血、消肿解毒之功,用于治疗肠炎、痢疾。两药相须为用,增强清热利湿止泻之功效,此对药为广东地方草药,用于治疗急性肠炎或慢性肠炎急性期、肠易激综合征属肠道湿热,泻下急迫、臭秽、肛门灼热者,屡有效验。

13.槐花—地榆

邱健行经验[17]:邱教授常说,病在胃用蒲公英合夏枯草;病在结肠用蒲公英合败酱草;若病在直肠、肛门,症见下腹痛、腹泻兼里急后重、肛门灼热坠胀者,选用槐花、地榆。又因两药同入血分,具凉血止血功效,善止下焦血热或湿热蕴结肛肠之下消化道出血。

14.胡桃肉—硫黄

杨汝杰经验[18]:胡桃肉性味甘温,有补肾固精、乌须黑发、温肺定喘、润肠等诸多功用,多食生痰,属动气之物。用于治疗便秘,临床上报道较多,而用于治疗泄泻则鲜矣。硫黄性温有毒,归脾、肾经,扫除疥疮,驱寒逐冷,临床上常为外用之品,内服则甚少。其实,硫黄内服有助阳益火、疏利大肠之功,性虽热但不燥,能治疗命门火衰、脾肾虚寒引起的腹泻。用胡桃肉、硫黄治疗慢性泄泻及久泻脾肾亏虚,脾肾阳虚、湿浊内结,非温通之药病邪不能除,乃予胡桃肉20g,生硫黄3g,每日2次,服药当日腹泻加重,但精神佳,腹痛消除,连服2日,泄泻停止,兼症均亦除。追访无复发。

15.凤尾草—马齿苋

蔡淦经验[19]:凤尾草、马齿苋治肠腑湿热泄泻、痢疾。蔡教授在针对肠腑湿热病邪选药时,喜用凤尾草、马齿苋,认为与苦参、秦皮、白头翁等清热泻火燥湿药比较,具有苦寒不伤正的优点,用量一般均在20~30g。在治疗湿热泄泻时多与七味白术散合香连丸同用,治疗慢性结肠炎多与蒲公英、延胡索、桃仁、路路通、八月札、地榆等同用,以清化湿热、行气活血。肝郁合四逆散,脾虚合参苓白术散,脾肾阳虚合附子理中丸、四神丸,在临床治疗中均能收到较好的疗效。

16.肉豆蔻一石榴皮

王国三经验[20]:肉豆蔻、石榴皮都属于收敛止泻药。但肉豆蔻辛温,可温中行气,固肠止泻;而石榴皮酸涩之力较强,所以止泻作用较快。二者对比,肉豆蔻可谓治本之品,效果较慢;石榴皮则为治标之药,起效较快。二者配伍,补肾止泻。用量:肉豆蔻6~10g,石榴皮10~15g。曾治一泄泻8个月的患者,抗菌止泻药乏效,每日泄泻十余次,用四神汤加石榴皮,1剂见轻,3剂而愈。

17.附子—大黄—薤白

戴坚经验[21]:张景岳盛赞大黄、附子、熟地黄、人参为“药中四维”,戴师亦常用之。滞下后重症见大腹冷痛、便泄、后重不爽,甚则夹有黏液、血液者,予大黄导滞、附子通阳、薤白辛温滑利,参用山楂、防风、枳实等升动鼓荡、消积化滞之品,一鼓作气,滞下可愈。

18.木香—白扁豆—砂仁

董建华经验[22]:木香辛温芳香能升降诸气,善于泄肺气,疏肝气,和脾气,故为宣通上下、畅利三焦气滞的要药。砂仁辛散温通,芳香醒脾和胃,行气止痛,温脾止泻,理气安胎。白扁豆甘温和缓,补脾和胃而不滞腻,清暑化湿而不燥烈。三药配伍,健脾理气,醒脾开胃,和中止泻功能倍增,用于脾虚泄泻效佳。

19.丁香—蛇含石—肉豆蔻

程门雪经验[23]:丁香配蛇含石、肉豆蔻或配蛇含石、赤石脂、禹余粮治泄泻久不止。泄泻久不止,如因脾胃虚弱运化无力者,丁香配肉豆蔻可温暖脾胃,化食行滞。肉豆蔻配蛇含石既散下焦虚寒之气,又可固涩大肠,使之温而能涩。丁香与固涩的蛇含石、赤石脂、禹余粮同用,对脾泻或肾泻久不止者均有一定疗效。

【单方妙法】

1.苍耳子治愈慢性泄泻[24]

任某,男,55岁。诉自15岁起大便溏泻,无里急后重,无脓血便,每日数次,至今40年未愈。同时伴有慢性鼻炎,鼻塞常流涕不止,经常感冒。诊见患者面色苍白,舌淡苔薄白,脉虚缓。诊断为泄泻(风寒型),治以祛风燥湿。处方:苍耳子30g,加水500ml,煎取200ml,早晚分2次口服,每日1剂。服至15剂复诊,大便已成形,每日1次,鼻炎亦好转,随访半年未复发。

按语:患者早年患外感风寒失治,邪由表入肺,肺与大肠相表里,肺受邪循经下传大肠,发生泄泻,且肺开窍于鼻,风寒外束,肺气失宣,故鼻流清涕。苍耳子味甘苦,性温,有小毒,入肺、肝、脾,其甘能益血,苦能燥湿,温能通畅,可宣肺降浊,祛风燥湿。故对风寒之邪入里,导致肠胃功能失调引起的泄泻疗效显著。

2.防风治愈顽固性腹泻[25]

程某,女,38岁,农民。因腹泻10日始求医,经治疗症减,惟遗留触及风寒即腹泻,历2年余。近2个月病情加重,终日卧床避触风寒免腹泻之苦。血、大便检查均正常。体胖,面色白,纳可,触及风寒即腹胀,肠鸣,泄利窘迫,大便呈粥状,舌苔白腻,脉缓。证属风寒湿杂至,大肠传导失司。治以祛风散寒除湿。方药:防风18g,水煎服,日1剂。服3剂药后,周身汗出而黏,腹部舒适,腹泻症减。效不更法,继服5剂,诸症悉除,随访未见复发。

冯某,男,31岁,农民。因感受风寒,当晚遍身瘙痒,黎明腹泻数次。经乡医治疗瘙痒除,黎明腹泻久治不应。历3个月。西医诊断为过敏性肠炎,治疗不效。各项检查均正常。刻诊:头昏,四肢酸楚,纳食正常,每日黎明即腹泻2~3次,大便水粪夹杂或呈粥状,舌苔黄腻,脉弦。证属风寒入络传里,下迫大肠。治以祛风散寒燥湿。方药:防风20g,生姜5片。水煎服。日1剂。5剂效应,黎明仍有便意。继服5剂,诸症悉除。

3.黄柏煎剂灌肠治疗泄泻[26]

方法:黄柏50g,加水1500ml,浸泡30分钟后,再煎20分钟,过滤,留取黄柏煎剂备用。治疗时,先行清洁灌肠,然后用黄柏煎剂保留灌肠。每天1次,连续7天为1个疗程。一般经1~2个疗程,即可治愈。

4.青黛散治疗溃疡性结肠炎[27]

方法:除以一般治疗外,给予保留灌肠:以青黛散5g加0.9%生理盐水40m1混匀并置于温水中微温(近于体温)保留灌肠,每晚睡前1次直至溃疡、糜烂消失为止。灌肠后根据溃疡的位置保持不同体位,溃疡在乙状结肠以上者取头低足高位保持20分钟。药物在肠道内保留时间越长越好。口服中药:根据溃疡的位置:溃疡在乙状结肠以上者或灌肠保留时间短者加青黛散口服,每日2次,每次2.5~5g。口服中药汤剂:根据中医辨证分型属脾虚夹郁型49例,以参苓白术散合失笑散加减。脾肾两虚型11例,以参苓白术散合四神丸加减。大肠湿热型51例以白头翁汤加减治疗。

5.阿胶栓治疗慢性溃疡性结肠炎[28]

方法:用重20~30g阿胶一块,放进茶缸内,隔水加热使之软化,软化后取出剪成重为1.5~2g的阿胶小段,然后再逐块直接放进沸水中待充分软化后,立即用镊子夹出,用手捏制成光滑的椭圆形栓剂备用。用时先将阿胶栓1枚放入热水内,待其软化光滑后,让患者采取膝胸卧式或膀胱截石位,将阿胶栓立即塞入肛门,再用肛门管(26号)送入,送入的深度和枚数以病位高低和病变范围大小、多少而定,一般1~2枚,每日大便后上药1次,7~10天为1个疗程。2个疗程间停药4天。

6.葱泥敷脐治疗慢性腹泻[29]

方法:葱白(连须)2寸捣泥外敷脐部。以塑料纸覆盖,再外覆纱布,以胶布固定。每日换药1次,一般用药3~5次大便次数可明显减少,可继续用药至症状消失。

7.鸦胆子乳加庆大霉素灌肠治疗溃疡性结肠炎[30]

方法:将中药鸦胆子捣烂去壳,取其种仁,锤碎成药泥,再加入0.9%生理盐水溶液,配制成10%的鸦胆子乳。取10%鸦胆子乳80~100m1,加庆大霉素(针剂)8万U混匀,随配随用。用18~20号肛管抽吸上述混合液,然后插入肛门25cm,保留灌肠2小时。注意患者臀部要抬高30°以上,以确保药液保留在肠内而有效地发挥作用。每晚睡前灌入,1个月为1个疗程。1个疗程未愈者间隔1周再行第2疗程的治疗。经上法治疗1个疗程后,治愈8例;无效3例。未愈3例再行第2疗效治疗,治愈1例,无效2例。

8.核桃大枣丸治疗五更泻[31]

方法:炒核桃、大枣肉各等份,生姜1/5份,共捣烂为丸,每丸重10g,每次服2~3丸,日服3次。或炒核桃仁20g,大枣30g,顿食之,每日3次。观察128例患者,痊愈96例,好转30例,无效2例,有效率98%。好转、无效患者多因肠道有滴虫,加服西药灭滴灵多能速愈。

9.刘惠民治腹泻验方[32]

方法:治慢性腹泻,常用补骨脂9g,炒神曲9g,炒泽泻9g。水煎,趁热顿服,1日1剂。另嘱患者自备苹果大者1枚,炉火烧熟,顿服。效果很好。

按语:补骨脂温肾涩肠;炒神曲健脾助消化;泽泻气寒味甘而淡,炒用则祛其寒性,专用其利水效能,以达水陆分消之目的。苹果烧用,养胃阴而不滑肠,滋肠胃而不增加消化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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