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P家族有17个成员,可以以NAD+为催化底物,合成多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聚合物,参与基因组稳定、转录及能量代谢等多项作用。其中,PARP1对DNA修复有重要作用,主要参与DNA损伤后的碱基切除修复过程,即当DNA单链发生损伤时,PARP1识别后直接结合到DNA损伤处,催化NAD+合成线性和多枝状的多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基聚合物,产生的负电荷可以募集多种酶类形成碱基切除修复多蛋白复合物,包括X射线交叉补体因子1、DNA聚合酶β和DNA连接酶Ⅲ,最终将DNA损伤修复从而保证细胞的稳定。
在正常细胞中,如果PARP介导的碱基切除修复过程受到抑制,单链损伤的DNA富集最终导致DNA双链损伤,诱发BRCA介导的同源重组DNA修复过程。因此,单纯的PARP抑制并不会引发细胞DNA破坏而导致细胞死亡。但是当BRCA发生突变,同源重组修复过程功能缺失,PARP受抑制后将会导致DNA破坏。因此,在BRCA突变的肿瘤细胞,BRCA及PARP的DNA修复功能共同抑制,会产生协同的致命性作用,导致肿瘤细胞死亡。
Olaparib(AZD2281) 是 首 次 用 于 评 估BRCA突变肿瘤患者敏感性的PARP抑制剂,继2007年ASCO会议报告后,Yap(2009)等报道了单药应用olaparib治疗BRCA突变患者的Ⅰ期临床试验结果。在纳入的60名患者中,22名患者存在BRCA1或BRCA2突变,1名患者有BACA相关肿瘤家族史,结果显示BRCA无突变患者无客观效应存在,但在19例可评估的BRCA突变患者,12例(63%)有客观效应或疾病稳定,显示出单药治疗卵巢癌的显著效果。Audeh(2009)等报道应用olaparib单药治疗BRCA突变的晚期卵巢癌患者,共纳入57例患者(39例BRCA1突变,18例BRCA2突变),33例给予400mg/d,24例给予100 mg/d,结果显示总体有效率分别为33% 和12.5%,以CA125为评价标准总体有效率分别为57.6%和16.7%,验证了olaparib对晚期耐药卵巢癌较高的治疗活性,说明它是一个应用前景令人鼓舞的分子靶向药物。PARP抑制药是近年来受到最大关注的卵巢癌靶向药物。
Olaparib应用患者耐受性良好,剂量相关的毒副作用主要是疲倦、嗜睡、心境改变、贫血、血小板减少、粒细胞减少、以及恶心、呕吐等胃肠道不适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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