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凋亡发生的过程比较复杂,凋亡途径的界定也不统一。根据凋亡过程主要分为两种途径,即线粒体途径和死亡受体途径,两种途径互相影响相互联系,作用于效应因子caspase-3、-6、-7,引发级联效应,最终导致染色体降解凋亡小体形成。
1.线粒体途径 Rannou等认为椎间盘细胞凋亡是通过线粒体途经介导的。在线粒体内、外膜之间的间隙内含有许多涉及细胞凋亡的因子,其中包括细胞色素(Cytc)、凋亡诱导因子和线粒体源的第二个激活因子(second mitochondria-derived antivator of caspase,SMAC),及胞质内的半胱天冬蛋白酶原-2,-3,-7,-9(pro-caspase-2,-3,-7,-9)等。在各种促细胞凋亡信号,如放射线照射、氧化应激等作用下,线粒体跨膜电位降低,基质渗透压升高,线粒体外膜破裂,内膜的通透性转换孔开放,间隙内凋亡因子进入细胞质,呼吸链解偶联,启动Caspase的级联反应,激活下游的Caspase-3和Caspase-7,完成对相应底物的切割,引起细胞凋亡。
2.死亡受体途径 椎间盘细胞可通过死亡受体途径发生凋亡。首先是由胞外跨膜的死亡配体,如TNF-α、FasL分别与靶细胞的相应受体如肿瘤坏死因子受体-1(TNF receptor-1,TNF-R1)、Fas和死亡受体(death receptor,DRs)结合,诱导结合相应的联结分子和半胱天冬蛋白酶原(pro-caspase),形成诱导死亡的信号转导复合体(death inducing signaling complex,DISE)。在DISE内procaspase自身裂解激活形成具有活性的半胱天冬蛋白酶(caspase)系统,包括caspase-1,-2,-8,-10等,被称之为上游caspase或起始caspase,它们再经级联反应催化激活下游杀手分子(executioner caspase)如caspase-3,-6,-7,后者催化分裂许多靶底物分子,如细胞周期运行中的蛋白分子(周期素、周期素依赖性激酶等)、细胞骨架蛋白分子(胞衬蛋白、核纤素、肌动蛋白等)使核DNA有序片段化,导致细胞凋亡。
虽然上述两条细胞凋亡途径的起始部位和刺激因子不同,但是在胞质内死亡信号传递过程中有交联,由此,死亡受体介导的细胞凋亡途径串联线粒体途径而扩大凋亡反应。另外,由于内质网在维持细胞内钙离子、膜蛋白的合成、修饰、凋亡信号处理以及内环境稳定等过程也发挥重要作用,已知内质网膜上的Caspase-12是内质网应激诱导凋亡的必需酶。内质网应激诱导Caspase-12表达,同时也导致胞质中的Caspase-7转移到内质网表面,Caspase-7激活Caspase-12可导致细胞死亡,故也有学者把该过程列为细胞凋亡的内质网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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