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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活动动机的研究

时间:2023-02-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而“成就”是指在体育活动中个人或社会的价值实现。对于体育活动的参与者来说,失败或自我价值保护会驱使运动目标指向不适合成就的行为。这样,最佳的体育活动动机应该是通过促进参与的程度来获得。在体育运动中,运动员表现为过多地关注比赛失利,以及提醒自己的能力低于他人。
体育活动动机的研究_当代体育社会心理探索:从理论到实践

9.8 体育活动动机的研究

无论是心理学、运动心理学,乃至体育社会心理学的研究领域,对动机问题探索的兴趣一直在增加。这些研究主要在于揭示动机在个体生活中的角色,特别是关于动机在成就情景中的作用。近些年来,在运动心理学的研究中,动机通常被认为是一种管理形式,主要来自于他人的关注(如父母、老师、教练等),或者是自我动力的管理。所以,有学者认为动机的概念有被滥用的趋势。例如,Ford在1992年就指出有关动机的理论至少有32个之多,而且这些理论都有自己的结构定义,并且各自不同。有的定义宽泛得几乎囊括了整个心理学的领域,而有的定义却又窄得无法作为一个概念结构来应用。

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有学者引入了自我调节、自我系统的认知过程解释;也有学者提出了目标或目标设定过程的描述;还有一些学者建议情绪过程的结构。但是,不论怎样变化,当代的理论观点基本认同动机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过程。这种观点认为,动机过程反映了个体行为动力与环境反馈的互动,具有动态的特征,其研究的方法应该运用动态分析的思路。关于这一观点,Roberts,Treasure和Conroy在2007年出版的《运动心理学手册》(第3版)中发表了一篇题为《解读运动与体育活动中动机的动态性》(Understanding the Dynamics of Motivation in Sport and Physical Activity)。在该文章中,Roberts等把“动机过程”界定为在心理结构上表现出来的“激活”、“指令”、“调节”成就行为的过程。而“成就”是指在体育活动中个人或社会的价值实现。从成就目标解释的角度,Roberts等对体育动机的过程进行了动态的讨论,认为成就目标的动力状态由两个方面决定:一是稳定的个体差异(也就是动机、自我认知、神经生理的易患素质);二是环境变量(动机的氛围)。这些成就过程与结果被用来直接预测目标参与的动力状态。其预测表现为两个重要的方面:首先,如果个体对能力的认知很低,则有意展示能力的期望相对会低,而且不利于成就的行为会明显。例如,回避任务和挑战、减少面对困难的努力和坚持性,甚至放弃期望的目标等。对于体育活动的参与者来说,失败或自我价值保护会驱使运动目标指向不适合成就的行为。特别是当个体处在较低认知能力的状态时,明显表现为动机减少,运动成绩不佳,而且体育活动参与的满意感和愉悦感降低,无论是体育活动的参与性,还是坚持性都会下降。因此,对于体育动机来说,仅仅强调“任务朝向的目标”或“自我朝向的目标”是不够的,而是应该考虑认知的成分。因为认知成分是基于体育活动参与中的反馈,具有动态特性。其次,关于“任务朝向的目标”,过去的研究在其适应性方面的结论显得含糊不清。实际上,当体育活动参与者意识到自己的确掌握了运动技能时,动机应该表现为最佳状态。此时,参与者对活动更加投入,坚持更长久,运动表现更好,满意度和愉悦感明显增加。同时,参与者对自己和有关的任务都会产生更肯定的情绪体验。所以,Roberts等认为,活动参与的程度应该与期望的认知和效应反应发生联系。这样,最佳的体育活动动机应该是通过促进参与的程度来获得。在实践中,促进活动的参与应该成为增加体育动机的可操作手段。例如,通过增加社会化的体验,使个体形成一个任务目标的倾向,从而过渡到自然地参与体育活动;或者通过构建一个体育活动的氛围来使参与者更容易投入其中。正如许多运动心理学家建议的那样,在运动实践中,动机管理是通过任务的投入来实现的。

在文章中,Boberts等还着重讨论了Elliot的2×2成就动机分层模式,并建议在运动心理学研究中加以应用。具体地讲,2×2成就动机分层模式分别由“能力定义”(definition of competence)和“努力化合价”(valence of strivings)两个交互层组成(见图9-5)。能力是基于一个认知层面的概念,反映了“任务指示”的含义(例如,就这项任务来讲,我能完成得多好?),或者“自我指示”的含义(例如,就我过去的成绩来讲,我能完成得多好?),以及“标准”的含义(例如,就别人完成的情况来讲,我能完成得多好?)。由于在有关的研究中,“任务指示”定义的能力和“自我指示”定义的能力通常是指“任务”、“掌握”、“目标”,而“标准”定义的能力则指“自我”、“成绩”、“目标”。这样,2×2成就动机分层模式中的“能力定义”界定为“掌握”和“成绩”两个维度。“掌握”反映在认知层面上完全能够操作任务,或个人内在地操作任务,而“成绩”则反映了“标准”。

另外,在通常情况下,个体会努力关注能力,但有时也会努力关注减少无能。而在成就情景中,能力与无能代表了个体对结果的意识是欲求的还是厌恶的。这样,Elliot认为,目标的差异可能基于关注结果的愉快与不愉快的化合价。也就是说,关注能力愉快可能性的执行目标会产生与关注无能非愉快可能性的执行目标不同的结果。在这里,能力愉快的可能性界定为欲求的目标(approach goals),而无能非愉快的可能性则为回避的目标(avoidance goals)。这样,根据2×2的成就动机分层模式,成就目标应该包括四种可能的情况:“掌握—欲求目标”(MAp)、“掌握—回避目标”(MAv)、“成绩—欲求目标”(PAp)、“成绩—回避目标”(PAv)(见图9-5)。在“掌握—欲求目标”的情景中,个体期望最佳的成就目标是因为拥有更多期望的能力定义和努力化合价。在体育运动的实践中,这种目标很常见,因为它直接受个体的技术获得过程和运动成绩进步的影响。对于“成绩—欲求目标”的情景来说,努力化合价是针对个体能力,成绩通常需要社会比较。这样,成就目标对动机的影响不可能达到最佳的动力状态。“成绩—回避目标”被认为是最不有利于成就动机的,因为它包含较少期望的能力定义和努力化合价。在体育运动中,运动员表现为过多地关注比赛失利,以及提醒自己的能力低于他人。“掌握—回避目标”主要关注减少错误,或避免运动表现低于过去的成绩,它包含了期望的能力定义,同时又不希望回避无能。所以,这种目标可能特别地要求完美,表现为完美主义的动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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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5 为2×2成就目标框架

引自:Tenebaum&Eklund(eds.)Handbook of Sport Psychology(3nd ed.),p.14.

近年来,在运动心理学的动机研究中,主要涉及的内容是关于欲求目标的探索(也就是“掌握—欲求目标”和“成绩—欲求目标”),但很少研究回避化合价的成就目标效应问题。这样,Roberts等运用2×2的成就目标,分析比较了4种目标的前因和后果,认为在体育活动参与中,社会化过程(如认知家长的实践等)并不一定与成就目标有关。这主要是因为社会化更倾向作用个体差异,而对目标这样的动力结构较少有影响。另外,从结果上看,MAp目标为最佳,PAv目标最有缺陷,而PAp目标和MAv目标各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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