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1 经方联合用
由于经方,药不过三五味,多用于一两个主证。而李氏用于热病重症,因变证丛生,常把数个经方连在一起,如小儿流脑案,即由麻杏石甘汤、人参白虎合调胃承气组成(77页);急性胰腺炎,以大柴胡、大黄牡丹合乌梅丸化裁(140页)。
5.3.3.2 巧施汗清下
5.3.3.2.1 汗法
伤寒用汗法,无可非议;而热病用汗法,就有争议了。李氏治热病之汗法,恒用麻杏石甘汤,宣开肺气,得汗而解。如小儿急性肺炎、疹毒内陷案(77、80页)。他更善用针刺与放血,巧施汗法。如中毒型菌痢高热41℃,昏迷呕吐腹痛。白细胞19500、中性粒细胞90,面赤如醉,谵语躁动,急以三棱针重刺十宣、双耳尖、大椎出血,随即全身汗出热减(71页);又如小儿流脑案亦然(76页)。
5.3.3.2.2 清法
李氏之清法,喜用白虎汤,因知母苦寒滑肠,以芦根30g代之,详见疹毒内陷案(80页);凉血解毒,恒用犀四味,如小儿流脑案(26页);清热解毒,重用银翘,如急性子宫内膜炎案(134页)。
5.3.3.2.3 下法
李氏之下法,常用调胃承气汤,如小儿流脑案(77页);或大黄牡丹汤,如阑尾脓肿合并腹膜炎案(132页);或大柴胡汤,如耳源性脑炎案(276页)。
5.3.3.3 自制融解毒
李氏治热病不用后世温病方,常用经方如麻杏石甘汤、白虎汤、承气汤、大黄牡丹汤、小柴胡汤、大柴胡汤、猪苓汤等,但这些方在凉血解毒方面略显不足,为此,他在自制方中如犀四味、贯众石膏汤、羚麝止痉散,融入清营解毒法,特别是把解毒法与承气法结合在一起,如癃闭散、辟秽解毒汤、攻毒承气汤、攻承大柴胡汤等,重用金银花240g(关键在于其味甘、性微寒,而非苦寒、不伤胃),使承气汤、大黄牡丹汤发生质变,用于救治热病、急腹症,确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李氏不但善用附子、四逆;亦善用硝黄、承气。他把万病归为寒热两型,而破格救心汤、攻毒承气汤就是治之的两大法宝。
5.3.3.4 霹雳手段攻
李可认为,对于腑实、痈毒之患,可用霹雳手段,直捣病巢(27页)。他对热病急症,亦常用霹雳手段攻邪。①针刺放血:急性子宫内膜炎,高热昏迷,喷射状呕吐,急以三棱针重刺十宣出血,双尺泽抽取黑血10ml,全身透汗、苏醒,呕吐亦止(134页)。小儿流脑,高热呕吐昏厥,经三棱针重刺十宣、十二井、百会、大椎出血,双手中缝穴刺泄黏液、黑血,随即汗出、呕止、苏醒,再查体温已降1℃。可见针刺放血疗法,在退热、止痛、醒神、止呕方面起到了顿杀病势的效果,不可轻视(141页)。②散剂救急:羚麝止痉散,是小儿高热惊风常备药,用于急性肺炎惊风、小儿流脑、小儿大脑发育不全、疹毒内陷、中风闭症等诸案。轻症单服立效。癃闭散亦然,详见急性前列腺炎、慢性肾盂肾炎急性感染案(156、160页)。③大剂频投:李可认为,用经方治大症,要大剂频投,日夜连服,方能阻断病势,立挽危亡(141页)。如急性胰腺炎,予大剂大柴胡汤合并大黄牡丹汤、乌梅丸化裁,重用柴胡125g,金银花240g等(140页)。90%以上病人,不待1剂药服完已基本痊愈。如1剂病已者:详见阑尾脓肿合并肠梗阻(129页)、急性子宫内膜炎(134页)、小儿急性肺炎惊风(71页)、疹毒内陷诸案(79页)。④煎法独特:小儿热病急症,加冷水浸泡1小时,武火煮沸10分钟,取汁200~600ml,3岁以下,5ml频服;5岁以上,2~3小时1次,日夜连服,保持血药浓度,中病弃之。成人急腹症,加水过药2寸,加白酒100ml,以加速药物分解,浸泡40分钟,然后武火煮沸10分钟,2~3小时1次,每次200~300ml,日夜连服,以通为度(71、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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