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4]美国国会双重角色的制度设计是国会政治不断特殊化的制度基础,各种特殊利益则是使国会文化内在张力不断走向失衡的内在动力,这些使得民众逐渐形成多维的国会认知与评价。民众对作为美国宪政体系构成制度的国会,即静态的国会持较高的评价,对现实运作过程中“活的机体”的国会认同较低;[5]对自己选区议员的认同较高,对现实政治中的国会整体评价相对很差。
20世纪60年代以来,美国民众普遍表现出逃避政治和疏离政治的状态,“美国人变得开始恨政治”[1],并对美国政府的信任和肯定性评价不断下降,从20世纪60年代中期的75%衰减到2010年的22%左右。[2]这是美国个人主义文化和“根深蒂固的反政治文化”[3]发展的产物,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对社会影响的必然结果,它们使美国社会的公共生活不断走向衰败,使美国社会变成由原子化的个体组成的整齐划一的集合体,使美国的公共领域不断地被去政治化,从而成为各种特殊利益争夺的战场,当代美国国会政治最为生动具体地体现了这一点,因而成为民众最为失望的公共组织,很少能够获得民众50%的支持率,2000年以来更是不断下降,2006年以来支持率仅在20%左右徘徊。[4]美国国会双重角色的制度设计是国会政治不断特殊化的制度基础,各种特殊利益则是使国会文化内在张力不断走向失衡的内在动力,这些使得民众逐渐形成多维的国会认知与评价。民众对作为美国宪政体系构成制度的国会,即静态的国会持较高的评价,对现实运作过程中“活的机体”的国会认同较低;[5]对自己选区议员的认同较高,对现实政治中的国会整体评价相对很差。[6]本章在约翰·海宾等人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从国会文化内在张力的角度解释国会认同率较低和民众形成分裂性国会认同的原因,并考察美国三大机构包括国会认同率不断下降的历史过程及其原因。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