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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名“学校”

时间:2023-04-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陈任枚和卢朋著作为学校代表参加了3月17日召开的成立大会,陈任枚当选为理事。这个时期,学校对外其实仍然经常使用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的名义,但在正式文书中不得不继续称为学社。在陈济棠主政期间,被迫改名“学社”的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和广东光汉中医学校两校利用有利形势,积极申请恢复学校名称并得到重视。至此,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才算恢复了合法的“学校”名称,同时校名也改为“广东中医药专科学校”。

正如陈任枚所预期的,经过全国同人的努力,1931年,中央国医馆成立了。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陈任枚、卢朋著、梁翰芬、管季耀、陈惠言、管沛民、谢泽霖、梁湘岩、古绍尧、冯瑞鎏被聘为中央国医馆发起人。陈任枚和卢朋著作为学校代表参加了3月17日召开的成立大会,陈任枚当选为理事。卢朋著回广州后即向省港中医药界报告出席大会经过,谓此次会议出席者达三百余人,吾粤代表偕同各地同人请行政院定出考试国医之规程,使国医既有出身之路,即国药有中兴之望。[44]中央国医馆的成立,标志着中医药在政府层面上获得了应有的地位。

出席国医馆成立大会的广东代表

这个时期,学校对外其实仍然经常使用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的名义,但在正式文书中不得不继续称为学社。因为在学校名称问题上,中央国医馆也无法改变教育部的决定。1935年5月,中央国医馆第3324号令提出整理中医教育机构:

查各省市国医学校、学社、传习所等,所订学则课程,向无标准,影响所及,专才固不易成就,学术亦无从发扬。不有整齐划一之规,难期事半功倍之效,本馆有鉴于此,业将国医教育机关分别厘定名称:凡以教授国医之知识技能为宗旨者,定名为国医专科学社;其以研究国医之高深学理为宗旨者,定名为国医研究所。并拟立案暂行标准大纲二十一条,送经常务理事会议决通过,亟应公布全国,以资遵守。

中央国医馆所制定的《国医专科学社及国医研究所立案暂行标准大纲》,本来旨在规范开展理中医教育与研究,由于不得不使用官方规定的“学社”字样,结果首先引来中医药界自身的批评。有人质疑中央国医馆说:“无端厘定不伦不类之名称,全舍学院、学校之名目不用,自贬其地位于学社、研究所,不独不能为国医力争上游,反足为摧残国医者改目,此真所谓大惑不解也。”[45]

不过,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后来率先恢复了“学校”名称,这与广东的特殊环境有关。从1931年起,广东政务大权集于国民政府第一集团军总司令陈济棠手上,他兼任国民党西南执行部和国民政府西南政务委员会常务委员。陈济棠支持中医,1934年曾联合西南政务委员会各常委为中医药致电国民党四届四中全会,提出“国医国药,实为一国之命脉所系”,[46]呼吁早日给予中医药法定地位。在他的主持下,广东省政府于1935年成立省立华南国医学院,也算是当时国内少有的公立中医学校,可惜次年陈济棠即因反蒋下野,学院不久关闭。

在陈济棠主政期间,被迫改名“学社”的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和广东光汉中医学校两校利用有利形势,积极申请恢复学校名称并得到重视。1935年,广东省政府指示教育厅审核两校状况,教育厅派出省督学林启权前往查看。林启权的报告说:

查该两校科学设备,除各种普通校具外,光汉中医学社有参考图书二千四百余册,生理解剖挂图五十余幅,药物标本三百四十余种,生理解剖及化学仪器共六百余件;广东中医学社有参考图书五千八百余册,另各种杂志等一千六百余册,各种医药挂图约五百幅,药物标本五百七十余种,人体解剖模型二十件,化学仪器一千一十余种,六百倍显微镜一架。校舍方面,两医社均自建校舍,并附设医院,供高年级学生实习之用。光汉医社建筑为普通楼房,广东医社礼堂、校长室等为平房,课室、办公室及医院全座为三合土建筑。

林启权另指出,由于没有中医学校课程规定,两校课程各不相同,并附录两校课程表上呈。教育厅查验后认为:“查中医课程,部章并无规定,该两学社课程,似可准予试验。”报告上交至国民政府西南政务委员会审核,1936年获批示如下:“该两学社应暂准恢复学校名称,由教育厅督促依照专科学校之规定,迅将各项设备妥为补充,以臻完善。”[47]

同年,经由中央国医馆代向西南政务委员会发函,“请分令广东、广西省市政府转令各厅司承认光汉、广东两中医学校毕业学生资格,一视同仁”,[48]也获批复同意。至此,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才算恢复了合法的“学校”名称,同时校名也改为“广东中医药专科学校”(“专门”学校是北洋政府的学制名称,南京国民政府1929年颁布《中华民国专科学校组织法》后均称为“专科”学校)。

1937年广东中医药专科学校上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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