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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经济学”内涵的探讨

时间:2023-03-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中国近代传播西方经济学的历史上,严译《原富》的出版,具有重要的地位。这里要探讨的是,梁启超在主办的《新民丛报》上,围绕《原富》的出版而展开的对经济学概念的探讨。通过这种讨论,加深了国人对经济学的了解。但在两个问题上,梁启超表示了不同的意见。梁启超看重的是经济学在中国传播和普及的意义,认为“著译之业,将以播文明思想与国民也,非为藏山不朽之名誉也。文人结习,吾不能为贤者讳矣”。
近代“经济学”内涵的探讨_社会主义:经济思想在中国的早期传播

在中国近代传播西方经济学的历史上,严译《原富》的出版,具有重要的地位。这里要探讨的是,梁启超在主办的《新民丛报》上,围绕《原富》的出版而展开的对经济学概念的探讨。严译《原富》出版后,由于梁启超在《新民丛报》上的评议,引起了人们对经济学概念的讨论,这也许是当事者没有预料的。通过这种讨论,加深了国人对经济学的了解。

严译《原富》前两编译文出版后,梁启超在《新民丛报》1902年2月8号的创刊号上及时向读者们推荐。梁启超首先肯定了严复翻译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的意义:

其一,“此书印行后,迄今百有余年,其间学说之变迁,不下数十派,愈辩愈精,愈出愈新,至今此书,几如夏鼎商彝,视为陈迹。然后起诸家之说,总不外引申此书是正此书之两途,虽谓不能出斯密氏之范围可也。然则欲治此学者,固万不可不读此书。严氏首译之,诚得其本矣。”

其二,“全书凡分五编,前两编总释政术理财之届说”。“第一编考国富之实,与其所以富之由,而论劳力之贵巧贵疾,及其食报殊等之原因结果。第二编论资本之性质,及资本与劳力之关系。第三编论各国理财政术之历史,而穷其理势之所由致。第四编评隲前此理财家之学说,而论重农重末两派之异同得失。第五编论国家财政之事,其赋税之种类性格如何,赋税之方法如何,及近代国债之原起利病。论全书之体段,与部分之得宜,篇章之完整,不无缺憾。要之能综合种种繁颐之事务,而以一贯之学理镕铸之,其心力可谓宏伟矣。虽其中自相矛盾之处亦不少,但创始者难为功,非我辈凭藉先业者所宜妄加菲薄也。”梁启超介绍了五编的内容后指出,“严译仅第一第二编,其后三编尚未成。但全书纲领,在首两编,学者苟能熟读而心得之,则斯学之根础已立。他日读诸家之说,自不致茫无津涯矣”。

其三,“严氏翻译之外,常自加按语甚多,大率以最新之原理,补正斯密所不逮也。其启发学者之思想力别择力,所宜实非浅鲜。至其审定各种名词,按诸古义,达诸今理,往往精当不易。后有续译斯学之书者。皆不可不遵而用之也。严氏与西学中学,皆为我国第一流人物,此书复经数年之心力,屡易其稿,然后出世。其精善更何待言!”

但在两个问题上,梁启超表示了不同的意见。

其一,关于学科的名称。梁启超称:亚当·斯密著作的“原名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译言考究国民之富之天然及原因也”,即“为政术理财学(英文Political Economy),中国未有此名词,日本人译为经济学,实属不安。严氏欲译为计学,然亦未赅括。姑就原文政治与计算两意,拟为此名,以质大雅之鼻祖。西人推崇之者,至谓此书出版之日,即为此学出世之日。虽其言未免过当,要之使此学确实成为一完全独立之学科者,实斯密氏之功也”。梁启超既不同意日本学者把“考究国民之富之天然及原因”译为“经济学”,也不同意严复译为“计学”,主张译为“政术理财学”。

其二,关于严译的文笔。“吾辈所犹有憾者,其文章太务渊雅,刻意模仿先秦文体。非多读古书之人,一繙殆难索解。夫文界之宜革命久矣,欧美日本诸国文体之变化,常与其文明程度成正比例。况此等学理邃赜之书,非以流畅锐达之笔行之,安能使学僮受其益乎?”梁启超看重的是经济学在中国传播和普及的意义,认为“著译之业,将以播文明思想与国民也,非为藏山不朽之名誉也。文人结习,吾不能为贤者讳矣”。

另外,梁启超还对严复提出了两点希望:“一曰将所译之名词,列一华英对照表,使读者可因以参照原书,而后之踵译者,亦得按图索骥,率而遵之,免参差以混耳目也。一曰著绪论一卷,略述此学之沿革,斯密以前之流派若何,斯密氏以后之流派若何,斯密氏在此学中的位置功德若何。”[32]

应该说,严复把经济学译为“计学”,经过了“一名之立,旬月踟躇”般的审慎思考。斯密把政治经济学视为一门研究国民财富性质和原因的学问,他具体解释说,“被看作政治家或立法家的一门科学的政治经济学,提出两个不同的目标:第一,给人民提供充足的收入或生计,或者更确切地说,使人民能给自己提供这样的收入或生计;第二,给国家或社会提供充分的收入,使公务得以进行。总之,其目的在于富国裕民”。[33]严复把这段话准确地翻译为“计学者,制治经国之学之一支。其所讲求者二:一曰足民食,次曰富国用。计学之所求,在君民各足而已。”在这段文字下,严复加按语评述说:“斯密氏计学界说如此,而后人病其浑侻”,“计学所有事者,实不外财富消长而已,故曰浑也。又足民富国者,本学之祈响,而所探讨论证者,财之理与相生相养之致。而斯密氏独标所求,不言所学,故曰侻也。”“浑”者,不清也;“侻”者,简易也。严复认为斯密的定义既含混不清,又不够周密,只是“聊用明旨,本非界说正门。”他介绍了西方学者对计学的三种不同的定义:

当前计学界:“计学者,所以穷生财、分财、用财之理也。”

名学家:“计学者,所以讲鼓功、被物而兴易值之力理者也。”

英儒宾德门:“谓其术所以求最大之福,福最众之人。”

以上几种定义中,严复认为,计学界的解释把握了该学科的基本涵义,但是在逻辑学家眼里,“生、分、用三名多岐义”。逻辑学家的定义“进而弥精”,但是“非明格致者未易猝解矣。”[34]无论那种解释,计学所研究的对象总是与“财富的消长有关”。为什么把西方有关“财富消长的”学问译为“计学”而不是“理财”之理呢?严复的回答是:“译此为计学,而不曰理财者,亦自有说。盖学与术异。学者考自然之理,立必然之例;术者据既知之理,求可成之功。学主知,术主行。计学,学也;理财,术也。术之名,必不可以译学,一也;财之生分理积,皆计学所讨论,非理之一言所能尽,二也;且理财,已成陈言,人云理财,多主国用,意偏于国,不关在民,三也。吾闻古之司农,称为计相。守令报最,亦曰上计。然则一群之财,消息盈虚,皆为计事。此计学之名所由立也。”[35]在《译事例言》的开端,严复又解释说:“计学,西名叶科诺密,本希腊语。叶科此言家,诺密,为聂摩之转,此言治;言计,则其义始于治家。引而申之,凡为料量经纪樽节出纳之事;扩而充之,为邦国天下生食为用之经。盖其训之所苞至众,故日本译之以经济,中国译之以理财。顾必求吻合,则经济既嫌太廓,而理财又为过惬。自我作故,乃以计学当之。虽计之为义,不止于地官之所掌,平准之所书,然考往籍,会计、计相、计偕诸语,与常俗国计、家计之称,似与希腊之聂摩较为有合……”[36]

对于梁启超提到的学科名称问题,严复则坚持自己的主见。他首先从字源上肯定了以“计学”名称的合理性。认为“计学之名,乃从Economics字祖义著想,犹名学之名,从Logos字祖义著想。此科最新之作,多称Economics而删Political字面。又见中国古有计相计偕,以及通行之国计、家计、生计诸名词。窃以谓欲立一名,其深阔与原名相副者,舍计莫从”。另外,严复本着自己翻译西学的经验和体会,指出了不同文化交流中“正名”的困难:“正名定议之事,非亲治其学通澈首尾者,其甘苦必未由共知,乍见其名,未有不指为不通者也”,“学者试执笔译数十卷书,而后识正名定义惬心贵当之不易也”。针对《新民丛报》上有人主张中国经典著作中应有“Political Economics”的专用名词的意见,严复提出了自己看法,“计学之理,如日用饮食,不可暂离,而其成专科之学,则当二百年而已。故其理虽中国所旧有,而其学则中国所本无,无庸讳也。若谓中国开化数千年,于人生必需之学,古籍当有专名,则吾恐无专名者不止计学。名理最重最常用之字,若因果、若体用、若能所权实,皆自佛教东渐而后拈出,而至今政治家最要之字,如Right,如obligation,问古籍中何字足与吻合乎?”。严复在回信中,也对梁启超把“Political Economics”译为“平准学”表示了非议,认为:“执事今易平准之名,然平准决不足以当此学。盖平准者,乃西京一令,因以名官职,敛贱粜贵,犹均输常平诸政制。计学之书,所论者果在此乎?殆不然矣。故吾重思之,以为此学名义苟欲适俗,则莫若径用理财,若患义界不清,必求雅驯,而用之处处无扞格者,则仆计学之名,似尚有一日之长,要之后来人当自知所去取耳。”[37]

严复的答复刊登在1902年《新民丛报》第7号。在此之前,《新民丛报》不断刊登有关经济学概念问题的讨论,梁启超也在不断修改关于经济学的译名问题。严复的答复已不限于梁启超最初提到的问题。从他的答书中也可间接地看到,此时梁启超的“经济学”观已由“政术理财学”转变为“平准学”了。

梁启超在《新民丛报》上对严译《原富》的介绍,尤其是对“经济”的解释,引起了不少读者的兴趣和回应。署名“东京爱读生”的读者来信中询问,“贵报第一号绍介新著一门原富条下,于英文之Political Economics,欲译为政术理财学,比之日本所译经济学,严氏所译计学,虽稍确稍赅。然以四字之名,未免太冗,称述往往不便。如日本书中有所谓经济界经济社会经济问题等文,以计字易之固不通,以政术理财字易之亦不通也。此学者在中国虽无颛门,但其事为人生所必需,随文明而发达。吾中国开化数千年,古籍之中,岂竟无一名词足以当此意者?贵撰述博通群典,必有所见。乞悉心研搜,定一雅驯之名词以惠末学”[38]

对于这种见解,梁启超作了认真的答复,其基本内容是:

第一,梁启超接受了读者关于“政术理财学之名,冗而不适”的观点。

第二,梁启超也赞同从中国古籍中求索“雅驯之名词”的主张。按照梁启超的考证,中国古汉语中,与“Political Economics”相近的概念有“食货”、“轻重”、“货殖”、“平准”,但要作到“此名求之古籍,吻合无间者,实觉甚难”。在这四者之间,梁启超认为“食货二字,颇赅此学之材料。然但有其客体,不有其主体,未能满意。”关于“轻重”,梁启超认为:“《管子》有《轻重篇》,篇云:‘桓公曰,轻重有数乎?管子曰,轻重无数。物发而应之,闻声而乘之。故为国不能来天下之财,致天下之民,则国不可成’。轻重凡十八篇,皆言所谓经济学之理法者也。必求之古名,则轻重二字最适。然其语不通用,骤出之乱人耳目,殆未可也。”在梁启超看来,货殖在语义上也与“Policital Economy”接近,“《论语》‘赐不受命,而货殖焉’。太史公用之《货殖列传》,此二字亦颇近。但所谓Policital Economy者,合公团之富,与私人之富言之。而其注重实在公富,货殖则偏于私富,不含政术之义,亦非尽当。”

比较而言,梁启超赞成使用“平准学”,认为:“《史记》有《平准书》,所言皆朝廷理财之事。索引曰:‘大司农属官有平津令丞者,以均天下郡国输敛。贵则粜之,贱则买之,平赋以相准。古曰平准也。’按汉代平准之制,本所以吸集天下财富于京师,本不足以当Political Economics之义,虽然,但举平准二字,尚不失为均利宜民之意。且此二字出于史记,人人一望而解,而又不至与他种名词相混,然则迳译之为平准学,似尚不谬。由是日本所谓经济家,则名曰平准家;经济学者,则名为平准学者;经济界则名为平准界;经济社会为平准社会;经济问题为平准问题。施诸各种附属名词,似尚无碍”。[39]

梁启超的上述答复,并没有真正解决人们的疑惑。《新民丛报》的读者继续索问:“经济学原名Politcal Economy直译为政治节用学,迨Morsbotl氏而始名为Economics,日本人译之为经济学,求其理而骤观之,则经济似与政治混而无别,夫经者含政治之义,济者寓泉流之旨。其与斯学本义亦极相符。日本当时之定为此名,盖已斟酌审慎而无遗意者矣。”作者显然赞同以日译“经济学”命名。对于梁启超把“Politcal Economy”译为“平准学”的观点,作者赞同严复的意见,认为:“贵报第三号乃欲译为平准学。夫平准者诚如严氏所谓西京一令,以名官职,不足以副斯学。”但作者也不同意严复翻译为“计学”,认为:“严氏之译为计学,其名则诚雅驯矣,若谓用之处处而无扞挌,则恐为贤者自许之太过也。案Statistics者亦财政之中而独立一学者,日本则译为统计学,又曰计学。今中国之方舆人民出产国用,皆眇无定稽,是此学为中国所宜急讲者矣。今若从严氏之名,则不知此后欲译Statistics,其又将以何者而易之?”把“Politcal Economy”译为“生计学”,作者也提出异议,“贵报第7号而又名之曰生计学,虽生计二字其较严氏之为稍善,然终嫌范围太小,而不能以政治理财之意包括于其中。”最后,作者表示:“窃谓泰西近世所新发明事理,为我中国旷古所未有者,不一而足。若一一而冠以我中国所故有名辞,是诚许子之不惮烦矣,亦恐未必有此吻合者,且举国草创,礼部尚乏检定之例,文人结习,好尚新异。误而用之,必至沿袭。数十载而后能改。与其遗诮后贤,不如其仍旧贯。如其不然,则财政学日本亦有用之者,且包举斯学之旨,而义界亦自清也。用以质之,以为何如?”[40]

对于这种疑问,梁启超的答复是:“平准二字之不安,鄙人亦自知之。故既弃去。”当然,“计学”也不合适,因为“计学与Statistics相混,且但一名词,不便于用,如日本所谓经济问题经济世界经济革命等语,若易以计问题计问题计革命等,便觉不词。鄙人已即以此质问侯官严氏,尚未得其答复也”。可否翻译为“经济学”呢?梁启超说:“尊论谓近世所新发明事理,不能一一冠之以我国固有之名词,此论诚伟,惟经济二字,袭用日本,终觉不安。以此名中国太通行,易浑学者之目。而谓其确切当与西文原义,鄙意究未敢附和也。故终愿海内大雅,悉心商榷而重定之。”因此,梁启超仍然不赞成使用“经济学”,但陈述的理由并不充分。梁启超在回信中,另一个重要的内容是分析了“财政”与“经济”的关系,认为:“至谓财政二字,可以包举斯学之旨,而义界亦清云云,鄙意殊不谓然。财政者不过经济学之一部分耳,指财政为经济,无疑指朝廷为国家。考德国近世学者,于此学分类定名,最为精密。其所谓Wirtschabtslehre者,经济学之总名称也。或称为Volkswirtschattslehre及Nationalloekonomie则国民经济学之义也。又称为Political Economics则政治经济学之义也。而又分为家政经济学(Domestic Economy)及营业经济学(Industorial Economy)等门。至其专属于行政者,则谓之Wirtschabtspblege,一曰Wirtschabtspolitik,日人译为经济政策学,二曰Finanzwissenschabt,日人译为财政学。然则财政学不足以包举经济学之全部明矣。”梁启超以日本人所通定经济学部门,认为,经济学包括“纯正经济学”和“应用经济学”,应用经济学又包括“经济政策学(狭义之应用经济学)和“财政学”。根据这种分类,梁启超认为“财政学决不可用也”,“严氏又谓苟欲适俗,莫如径用理财,是亦不可。盖此等专用名词,万不可以动词冠其上。若用理财,则其于用之于复杂名词时,室碍亦滋多矣,故鄙见仍欲存生计二字以待后贤也。日本所译诸学之名,多可仍用,惟经济学社会学二者,窃以为当更求新名”。[41]

梁启超的的上述意见,又引起读者的回应。有人致信说:“贵报第八号于英文之Political Economics又有译为财政学,财政二字,较之日本所译之经济学,严氏所译之计学,贵撰述所译之平准学生计学,似稍切实赅括,然稍嫌范围太小,不能以政治理财之意,包括其中。”作者赞同梁启超对财政与经济关系的区分,“诚如贵撰述所云财政者不过经济学之一部分,指财政为经济,无疑指朝廷为国家,是则财政学决不可用明矣。”是否一定要从中国的古籍中寻找相近的词语呢?作者表示了自己的态度,“终无一名词足以定之乎?鄙意殊谓不然。夫我中国即无固有之名词以冠之,亦不妨创一新名词。如泰西近今有新发明之事理,即创一新字以名之也。若必欲以我国古名词名泰西今事理,恐亦不能确切无遗憾。”作者期望梁启超在创制新名词的同时,不妨参考使用“国计”这一概念,“贵撰述学术博通,苟悉心商榷,岂不能定一雅驯之名词,以释群疑而惠末学?如不得已,则国计界,经济社会为国计社会,经济问题为国计问题,加之各种名词之上,似尚少室碍之处,且此国计二字,义界既清,吾国文中亦尝用之,人人一望即解,必无乱人耳目之弊”。[42]

对于这种“国计”的说法,梁启超的答复是“经济不专属诸国,国计只能概括财政”,至如所谓“个人经济”、“家事经济者”,“皆经济学中之一部分,以国计统之,似不合伦理。严氏专用一计字,正以其可兼国计家计等而言之。本报微嫌其单词,不便于用。故易以生计,不得已也”。[43]

在这里,姑且勿论当时的中国知识界把“经济学”解释为“政术理财学”、“平准学”、“生计学”是否正确,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被国人广泛接受并通行的是日译“经济学”的名称。但《新民丛报》的这种讨论,不仅加深了对经济学概念的理解,许多相关学科的理论也被提及并展开分析,尤其把经济与政治进行了必要的联结,大大开拓了国人的经济学视野。

注 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86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376页。

[3]汤志均、陈祖恩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戊戌时期教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8—29页。

[4]《光绪朝东华录》(四),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4025页。

[5]《张文襄公全集》,奏议,卷48。

[6]丁巧林:《也考“经济”》,《读书》1998年第7期。

[7]王栻主编:《严复集》(第三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518页。

[8]赵靖:《富国之学———中国传统经济学———的形成》,收入《东亚经济·社会思想与现代化》,山西经济出版社1993年版,第484页。

[9]戴家龙、赵建:《中西经济思想纲要》,安徽大学出版社200年版,第13页。

[10][11]唐任伍:《“五四”前后经济学在中国的发展》,《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11]冯桂芬:《校邠庐抗议》,台湾文海出版社1968年版,第148页。

[12]《饮冰室合集·文集之十一》,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4页。

[13]巫宝三:《论中国古代经济思想史研究的主要方面及其意义》,《中国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1期。

[14]《梁启超全集》第一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116页。

[15]同上,第120页。

[16]同上,第113页。

[17]同上,第27页。

[18]同上,第14—15页。

[19]《梁启超全集》第一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127页。

[20]同上,第983页。

[21]同上,第984页。

[22]《梁启超全集》第一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695页。

[23]同上,第557页。

[24]同上,第559页。

[25]同上,第997页。

[26]鲁友章、李宗正主编:《经济学说史》(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69页。

[27]《梁启超全集》第二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983页。

[28]《梁启超全集》第四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2036页。

[29]《梁启超全集》第四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2036页。

[30]《梁启超全集》第二册,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982、984页。

[31]同上,第982页。

[32]《新民丛报》第1号,第113—115页。

[33]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下卷),商务印书馆1974年版,第1页。

[34][35]王栻主编:《严复集》(第四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885页。

[36]严复:《原富·译事例言》(一),商务印书馆1930年版,第7页按语。

[37]王栻主编:《严复集》(第三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518—519页。

[38]《新民丛报》第3号,第103页。

[39]《新民丛报》第3号,第103—104页。

[40]《新民丛报》第8号,第97—98页。

[41]《新民丛报》第8号,第98—99页。

[42]《新民丛报》第11号,第89页。

[43]同上,第89—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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