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癌的中医治疗

第二十七章　肺癌的中医治疗

肺癌又称原发性支气管肺癌，是由于正气内虚、邪毒外侵引起的，以痰浊内聚，气滞血瘀，蕴结于肺，以致肺失宣发与肃降为基本病机，以咳嗽、咳血、胸痛、发热、气急为主要临床表现的一种恶性疾病。

肺癌是西医学病名，属于中医学的“肺积”、“痞癖”、“咳嗽”、“咳血”、“胸痛”等范畴。《素问·奇病论》说:“病胁下满气上逆……病名曰息积，此不妨于食。”《灵枢·邪气脏腑病形》说:“肺脉……微急为肺寒热，怠惰，咳唾血，引腰背胸。”《素问·玉机真藏论》说:“大骨枯槁，大肉陷下，胸中气满，喘息不便，内痛引肩项，身热脱肉破……”《难经·论五脏积病》说:“肺之积曰息贲。……久不已，令人洒淅寒热，喘热，发肺壅。”以上这些描述与肺癌的主要临床表现有类似之处。宋代一些方书载有治疗咳嗽见血、胸闷胸痛、面黄体瘦等肺癌常见证候的方药。金元·李东垣治疗肺积的息贲丸，所治之证颇似肺癌症状。明·张景岳《景岳全书·虚损》说:“劳嗽，声哑，声不能出或喘息气促者，此肺脏败也，必死。”这同晚期肺癌的临床表现相同，并明确指出预后不良。《杂病源流犀烛·积聚症瘕痃癖痞源流》所提到的“邪积胸中，阻塞气道，气不宣通，为痰，为食，为血，皆得与正相搏，邪既胜，正不得而制之，遂结成形而有块”，则说明了肺中积块的产生与正虚邪侵、气机不通、痰血搏结有关，对于后世研究肺癌的发病和治疗，均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

一、病因病机

肺部肿瘤虽是局部表现，但中医学是以整体观念为基础，所以从中医学角度来看，肺癌是一个全身属虚，局部属实的全身性疾病。《诸病源候论》中说:“积聚者，由阴阳不和，脏腑虚弱，受于风邪，搏于腑脏之气所为也。”由此可知，肺癌也是由于正气虚损，阴阳失调，邪毒乘虚入肺，邪滞于肺，导致肺脏功能失调，肺气贲郁，宣降失司，气机不利，血行受阻，津液失于输布，津聚为痰，痰凝气滞，瘀阻络脉，于是瘀毒胶结，日久形成肺部积块。

(一)病因探讨

肺癌发病分为内、外二因，内因是正气亏虚，“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外因多为六淫、伤食等邪毒郁积。

1.正气内虚脏腑阴阳失调，气血亏虚是罹患肺癌的主要基础。正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当肺气、肺阴亏损时，外邪乘虚而入，客邪留滞不去，气机不畅，终致肺部血行瘀滞，结而成块。

2.邪毒侵肺肺为娇脏，喜润恶燥，外界致病邪毒如煤焦烟臭、工业废气等内侵于肺，可致使肺气肃降失司，肺气郁滞不宣，进而血瘀不行，毒瘀互结，久而形成肿块。

3.七情所伤“百病生于气”，七情太过或不及，均能导致体内气血运行失常、脏腑功能失调。疾病、某些癌瘤的发生与发展多与情志不遂有关，当然肺癌也不例外。

4.饮食偏嗜过食膏粱厚味、辛辣炙煿之品，影响脾胃运化功能。脾主湿，脾虚不能运化水湿，蕴积于内，积久不散，津液不化凝聚成痰，痰积而为肿物。嗜食香燥、过于温补亦可伤阴，阳虚日久而致阴虚，阴虚内热可炼液成痰，痰凝气滞，气血瘀阻，易致癌瘤形成。

5.痰湿聚肺:“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顽痰生百病”，不论因痰致病，或是因病生痰，皆与肺、脾两脏关系密切。“痰之为物，随气升降，无处不到”，易阻遏气机，致气血瘀阻，毒聚邪留，郁结胸中，肿块逐渐形成。

(二)病机探讨

1.气阴两虚贯穿肺癌发病始终肺为娇脏，位居华盖，不耐寒热，易受内外邪气侵袭，最易耗伤肺之气阴，临床常表现为气阴不足的证候。在肺癌的发展过程中，特别是晚期患者，往往由于痰湿内蕴、气滞血瘀等郁久化热成毒，热毒又进一步耗气伤阴，使气阴更虚。因此，气阴两虚是肺癌最基本的病机特征，贯穿了肺癌发病的始终。现代肿瘤治疗手段如化疗、放疗属毒热之邪，都可耗气伤阴，更加重了患者的气阴两虚。

2.痰瘀热毒是肺癌发病关键肺主气，《素问·五脏生成》谓:“诸气者，皆属于肺”。肺气贲郁，宣降失司，气机不畅，由气滞而血瘀，阻塞络脉，津液输布不利，壅结为痰，阴虚则内热，热久炼液亦为痰，痰湿蕴结，着于肺经而成阴毒。痰瘀热毒胶结日久，形成肿瘤。清·赵濂《医门补要》云:“表邪遏伏于肺，失于宣散，并嗜烟酒，火毒上薰，久郁热炽，烁腐肺叶，则出秽气，如臭蛋逼人。虽迁延，终不治”。癌毒阻肺是肺癌发生、发展及加重的关键，癌毒阻肺可进一步生痰、生瘀、郁热、耗气、伤阴，而致本虚标实癌毒阻肺为致病之根，癌毒伤正为病变之源，癌毒走注为传变之因。可见毒热蕴结、痰湿凝聚、气滞血瘀是肺癌发病的关键。

二、治则治法

(一)治则

扶正祛邪、标本兼治是治疗肺癌的基本原则。本病整体属虚，局部属实，正虚为本，邪实为标。肺癌早期，以邪实为主，肺癌晚期，以正虚为要。临床还应根据虚实的不同，每个患者的具体情况，按标本缓急恰当处理。

1.扶正与祛邪中医理论认为扶正可以祛邪，祛邪可以匡扶正气。运用扶正的方法可以调动人体一切正气，用培植本元的方法和方药来调节人体阴阳、气血、脏腑、经络，以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及抗癌能力，进而达到抑制邪毒之气的目的。祛邪就是抑制排除、消灭肺癌患者体内的邪毒。根据患者具体情况，将两者结合，改变邪正双方的力量对比，从而有利于疾病向痊愈的方向转化。

2.调整阴阳疾病是由于人体阴阳失衡而产生的，而疾病的发展、逆转或治愈，也同样会是因于治疗使原有的阴阳失衡状态发生了变化的结果。调整阴阳平衡是根据机体的阴阳失衡具体情况，促使其恢复相对的协调平衡。正如《素问·至真要大论》中所云:“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因此，调整阴阳，恢复阴阳的相对平衡，促进机体阴平阳秘，是肺癌临床治疗的基本法则。

3.三因治宜即强调对疾病应根据季节、地理环境及人的年龄、性别、体质、职业等的不同而考虑采取相适宜的方法来治疗。由于疾病的发生、发展与转归，常受诸多因素影响，所以治疗疾病时应对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区别对待，并制定出相应的治疗方法以治之，这在中医肺癌的防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二)治法

在中医辨证理论体系中，治法从属于治则，内容十分丰富，一般概以汗、吐、下、和、温、清、消、补等八法论之。随着中西医结合的进一步发展，用实验手段对中医治法治则进行研究，阐明了中医某些治疗法则的作用原理，揭示了中医中药抗癌抑癌的机理，为中医药防治肺癌提供了佐证，也为肺癌的中西医结合研究开拓了新的途径。常用治法可归纳为以下几种。

1.理气活血法肺癌的发病与气滞和血瘀密切相关。宋代赵佶著《圣济总录》谓:“瘤之为义，留滞而不去也。气血流行不失其常，则形体和平，无或余赘及郁结壅塞，则乘虚投隙，病所由生。”说明体内气血的流结或某些不正常物质的滞留，就可能产生肿瘤疾病。故理气活血法是治疗肺癌的主要法则之一。其主要机理为:①能增强手术、放疗、化疗和免疫治疗的疗效;②调整机体的免疫功能;③调节神经和内分泌功能;④预防放射性纤维化，减少副反应;⑤杀灭肿瘤细胞;⑥对抗肿瘤细胞引起的血小板聚集及瘤栓的形成;⑦其他:降低血小板的黏附聚集，降低纤维蛋白含量，进而增加纤维蛋白的溶解，增加血流量，改善血液循环及机体的高凝状态，使肿瘤细胞处于抗癌药及机体免疫功能控制下。

2.清热解毒法肺癌患者常有发热、疼痛、口渴、便秘、舌红苔黄、脉数等症，皆属邪热瘀毒之候，治疗当以清热解毒为法。其主要作用机理有:①直接抑制肿瘤的作用;②调节机体免疫功能;③抗炎排毒作用;④调节内分泌功能;⑤阻断致癌和反突变作用等。因为清热解毒药具有较强的抗癌活性，所以清热解毒法为肺癌防治常用的治法之一。但清热解毒法属于攻邪治法范围，临证时还当辨清正邪之盛衰慎而投之。

3.化痰散结法《丹溪心法·痰》说:“凡人身上中下有块者，多是痰。”痰湿既为肺癌的病理产物，又为继发性致病因素，肺失宣降清肃，痰停气阻，久则聚痰不化、凝结成块，经曰:“结者散之”。采用化痰散结法，对肿瘤有抑制作用，常在扶正培本和攻逐邪气时兼顾使用，可增强肿瘤效果。

4.扶正培本法《灵枢·百病始生篇》说:“壮人无积，虚则有之。”肺癌是本虚标实的疾病，故治之大法，当以扶正培本、抗癌祛邪为要务，扶正与祛邪又当依症辨证应用。肿瘤晚期多正气衰弱，正虚邪盛，治当以扶正为主，或兼以祛邪，或先攻后补，即扶止以祛邪。扶正培本法的抗癌机理主要是:①提高临床疗效，延长生存期;②减轻放疗及化疗的毒副反应;③提高手术效果;④治疗癌前病变;⑤抑癌抗癌;⑥提高机体免疫力;⑦促进骨髓造血干细胞的增殖等。

5.养阴清热法热毒乃肺癌致病原因之一，日久则耗伤阴津，另外，肿瘤的发展之并发症，如发热等，又易损伤阴液，故阴虚内热为肺癌常见病因病理之一，养阴清热法为肺癌防治常用方法之一。其治疗肿瘤的作用机理是多方面的，抑癌抗癌，减轻放、化疗毒副反应，治疗癌前病变，提高机体免疫力。

三、分证论治

(一)气血瘀滞

症状:咳嗽不畅，胸闷气憋，胸痛有定处，如锥如刺，或痰血暗红，口唇紫暗，舌质暗或有瘀斑，苔薄，脉细弦或细涩。

治法:活血散瘀，行气化滞。

方药:血府逐瘀汤。

本方用桃红四物汤活血化瘀;柴胡、枳壳疏肝理气;牛膝活血化瘀，引血下行;桔梗载药上行，直达病所;甘草调和诸药。胸痛明显者可配伍香附、延胡索、郁金以等理气通络，活血定痛。若反复咳血，血色暗红者，可减少桃仁、红花的用量，加蒲黄、三七、藕节、仙鹤草、茜草根祛瘀止血;瘀滞化热，暗伤气津见口干、舌燥者，加沙参、天花粉、生地、玄参、知母等清热养阴生津;食少、乏力、气短者，加黄芪、党参、白术益气健脾。

(二)痰湿蕴肺

症状:咳嗽，咯痰，气憋，痰质稠黏，痰白或黄白相兼，胸闷胸痛，纳呆便溏，神疲乏力，舌质淡，苔白腻，脉滑。

治法:行气祛痰，健脾燥湿。

方药:二陈汤合瓜蒌薤白半夏汤。

二陈汤理气燥湿化痰，合瓜蒌薤白半夏汤以助行气祛痰、宽胸散结之功。若见胸脘胀闷、喘咳较甚者，可加用葶苈大枣泻肺汤以泻肺行水;痰郁化热，痰黄稠黏难出者，加海蛤壳、鱼腥草、金荞麦根、黄芩、栀子清化痰热;胸痛甚，且瘀象明显者，加川芎、郁金、延胡索行瘀止痛;神疲、纳呆者，加党参、白术、鸡内金健运脾气。

(三)阴虚毒热

症状:咳嗽无痰或少痰，或痰中带血，甚则咳血不止，胸痛，心烦寐差，低热盗汗，或热势壮盛，久稽不退，口渴，大便干结，舌质红，舌苔黄，脉细数或数大。

治法:养阴清热，解毒散结。

方药:沙参麦冬汤合五味消毒饮。

方中用沙参、玉竹、麦冬、甘草、桑叶、天花粉、生扁豆养阴清热;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紫背天葵清热解毒散结。若见咳血不止，可选加白及、白茅根、仙鹤草、茜草根、三七凉血止血;低热盗汗加地骨皮、白薇、五味子育阴清热敛汗;大便干结加全瓜蒌、火麻仁润燥通便。

(四)气阴两虚

症状:咳嗽痰少，或痰稀而黏，咳声低弱，气短喘促，神疲乏力，面色白，形瘦恶风，自汗或盗汗，口干少饮，舌质红或淡，脉细弱。

治法:益气养阴。

方药:生脉饮合百合固金汤。

生脉饮中人参大补元气，麦冬养阴生津，五味子敛补肺津，三药合用，共奏益气养阴生津之功。百合固金汤用生地、熟地、玄参滋阴补肾;当归、芍药养血平肝;百合、麦冬、甘草润肺止咳;桔梗止咳祛痰。气虚征象明显者加生黄芪、太子参、白术等益气补肺健脾;咳痰不利，痰少而黏者加贝母、瓜蒌、杏仁等利肺化痰。若肺肾同病，由阴损阳，出现以阳气虚衰为突出的临床表现时，可选用右归丸温补肾阳。

上述证候中，如合并有上腔静脉压迫综合征，出现颜面、胸上部青紫水肿，声音嘶哑，头痛晕眩，呼吸困难，甚至昏迷的严重症状，严重者可在短期内死亡。中医治疗从瘀血、水肿论治，活血化瘀，利水消肿可使部分患者缓解。常用方剂如通窍活血汤、五苓散、五皮饮、真武汤等。压迫症状较轻者，可在辨证施治方药中，酌加葶苈子、猪苓、生麻黄、益母草等泻肺除壅，活血利水。

在肺癌长期临床研究过程中，已筛选出一此较常用的抗肺癌的中草药，如清热解毒类的白花蛇舌草、半边莲、半支莲、拳参、龙葵、蛇莓、马鞭草、凤尾草、蚤休、山豆根、蒲公英、野菊花、金荞麦、蝉蜕、黄芩、苦参、马勃、射干等;化痰散结类的瓜蒌、贝母、南星、半夏、杏仁、百部、马兜铃、海蛤壳、牡蛎、海藻等;活血化瘀类的桃仁、大黄、穿山甲、三棱、莪术、鬼箭羽、威灵仙、紫草、延胡索、郁金、三七、虎杖、丹参等;攻逐水饮类的猪苓、泽泻、防己、大戟、芫花等。上述这些具有一定抗肺癌作用的药物，可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结合肺癌的具体情况，酌情选用。

四、中医外治法

(一)帖敷疗法

对于解除病痛，缓解症状，可收到较好的效果。

1.癌痛散山柰、乳香、没药、姜黄、桅子、白芷、黄芩各20 g，小茴香、公丁香、赤芍、木香、黄柏各15 g，蓖麻仁20 g。上药共为细末，用鸡蛋清调匀外敷乳根穴，每6 h换药1次。适用于肺癌疼痛者。

2.消积止痛膏取樟脑、阿魏、丁香、山柰、蚤休、藤黄等量，分研为末，密封备用。用时将上药按前后顺序分别撒在胶布上，敷贴于患者肺癌痛之部位，随即用60℃左右的热毛巾在药膏上敷30 min。每天热敷3次，5～7 d换药1次。

(二)针灸疗法

目前临床研究表明，针灸对肿瘤患者的疼痛、发热、腹胀、便秘、尿闭、失眠多梦等症状，运用循经取穴，适当手法，可收到减轻症状的效果。

常用穴位:主穴取风门、肺俞、心俞、天泉、膏肓、中府、尺泽、腹中以及癌痛压痛点，配穴取列缺、内关、足三里。补泻兼施，每日1次，每次留针20～30 min。适用于各期肺癌者。针刺治疗时可配合汤药同时治疗。

五、康复疗法

第一、确立积极的、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第二、患者亲属要在心理上给与其关心、支持与帮助;

第三、应顺应四时气候变化，有规律的生活起居，劳逸结合，保持身体内环境的稳定，提高身体的抗癌能力;注意防寒保暖，防止外邪袭肺造成肺部继发感染，纠正吸烟等不良生活习惯。

第四、术后患者宜早下床活动，减少胸膜粘连的机会。

第五、药膳食疗:治疗肺癌，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疗，饮食问题非常重要。合理的饮食调养，既可增强体质，又可补充必需的营养，对促进肺癌康复有重要意义。唐代名医孙思邈说:“为医者，当须洞晓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说明了食疗的重要性。

1.平衡膳食包括粗粮与杂粮搭配，适量蛋白，宜低脂肪、低盐、低糖膳食，高纤维素及富含维生素A、C、E、K、叶酸等饮食。如玉米、糙米、全麦面、菌菇类、胡萝卜、竹笋、动物肝、肾以及人参、枸杞子、山药等。忌食生葱姜蒜、酒以及辛温、煎炒、油腻、荤腥厚味、陈腐、发霉等食物。

2.药食同源宜多食具有增强机体免疫、抗肺癌作用的食物，如海带、海藻、紫菜、芦笋、鲜猕猴桃、金针菇、香菇、野生灵芝等，还有一些食物可以减轻放疗、化疗副作用，如桂圆、黄鳝、猕猴桃、大枣、杏仁、核桃仁等。

六、结语

肺癌为本虚标实之证，把正气虚损学说和邪毒、痰瘀学说结合，采用以扶正培本为主，与清热解毒、软坚化痰或活血化瘀等祛邪治法结合，可使疗效提高。中医药治疗肺癌以病灶稳定率较高、生存期较长、生活质量较好为主要特点，并在抗复发转移方面，具有潜在优势。恶性肿瘤治疗的最终目的，是延长患者的生存时间和提高生存质量，最好是无病康复而生存。今后将进一步统一与完善肺癌的证型，并对各证型的本质进行探索研究。现代医学的病理学、生物化学、免疫学、分子生物学等理论和技术的发展，将为肺癌中医证型的客观化和微观化的探索及中药治疗机理研究提供有利条件。再者，中药剂型的改革，新药的研制，将有助于辨证论治方法的发展，且将促进中医药诊疗肺癌水平的提高。

(郑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