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义词组内各词之间是一种语义上的聚合关系,在某种使用场合它们之间有替换的可能性。 对替换的可能性的描写,不妨观察他们横组合关系的差异,词义心理学的研究成果也表明了这种思路的合理性。Stahl提出,小孩不是从字典中学习新词的意义的,而是在语境中听到或读到词的,那些更具体、多义、具有较多相关词的词要更快地被人们所认知。[54]符淮青提出了一个表动作行为的动词的词义描写框架,在该框架中涉及动作行为的主体(施动者)、动作行为本身、动作行为的对象、结果(客体),以及对这三者进行限制的外围成分如:主体、客体的数量、性状,动作的工具、方式、程度、时间、空间、数量等[55]。 并不是每一个表动作行为的动词的词义都有以上成分的全部,在对具体某词进行词义描写分析时,选取相应的语义组分进行组合即可描写词义。 这种将谓词语义公式化的尝试使我们很受启发,有了以上的语义角色,我们可以构建一个扩展到整个谓词的词义描写框架,该框架能够清晰的反映谓词对于体词性成分的组合能力与组合关系,该框架如下:
主体+谓词+与事+客体+凭借+环境
该组合框架的描写对象是谓词的某个义项,某个谓词的不同义项其组合能力和组合关系往往会有所不同。 对同义词的辨析必须以义项为单位,张志毅的《简明同义词典》贯彻了这一做法,后出的同义词辨析词典基本上都是以义项为辨析单位,这样便于在辨析中抓住矛盾,集中用力。 至于同义词某个成员的义项的分立,本书依据《现代汉语词典》(第六版),[56]后文所列的同义词组,都是以义项为单位,在右下角用阿拉伯数字标明该词《现代汉语词典》中的义项序号,以括号内的汉语数字“(一)”“(二)”等表示同音同形词在该词典中的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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