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需要测量
判断人类需要是否满足,就要对需要进行测量。布拉德肖(Bradshaw,1972)认为,需要测量表现为四种方式。(A)规范性需要(normative needs):由专业人员、专家学者或行政人员依据专业知识和现存规则,制定在特定环境下人类所需的标准。如,中国城市的最低社会保障线就是研究人员根据人类的热量要求及当地人的生活习惯而提出的。由于各地物价水平不同,上海的最低社会保障线与贵州就存在差异。(B)感受性需要(felt needs):当个人被问到对某种特定服务是否有需求时,其反应就是感受性需要。该需要可以通过调查获得,是个人主观的感觉。需要的产生不是来自我们缺乏的,而是来自于邻居拥有的,如人们相互攀比的具体对象就是一种感受性需要。(C)表达性需要(expressed needs):该需要可以来自个人或团体,感受性需要如通过行动或表现来明示,就成为表达性需要。如,高中生积极迎接高考,进入大学就成为其表达性需要;医院候诊室人满为患,候诊室扩大就成为医院的表达性需要。(D)比较性需要(comparative needs):该需要是根据某种特征所作比较后发现的不足。如,当事人具有与已接受服务者的相同特征,但是没有获得同样服务,他们就有了比较性需要。这种需要通常在选择服务提供时出现。显然,上述四种需要测量方式从不同角度把握个人乃至社会的需要状况,为需要满足提供了方向。
上述四种需要测量表现出各自特性。规范性需要适用于规范共同的最低标准,可以克服潜在需求者不知如何获得福利的不足,但是该模式难以脱离父权意识,具有相对性和多变性,忽略了个性差异,从而人性化不足。感受性需要假定个人之间的需求因主客观原因而有所差异,可以使个人避免不知道如何申请服务及受限于规范性需要等问题,但是其所感受的可能并非是真正的和根本的需要,从而容易产生偏误,降低服务效果。表达性需要小于感受性需要,适合于比较差异性条件。但是,该需要可能随不同场景而有所变化,主客观差异、缺乏信息、限于心理制约等都会影响个人、团体乃至机构全面表达需要的意愿和行为,从而资源分配计划的推行效果就受影响。比较性需要存在于因相对剥夺而引起的个人、团体、区域之间,具体特征是其比较的基础;但是,上述特征的界定会有所困难,因为比较的基础及其价值认定具有相对性。
社会工作中,人类需要是共性和个性的整合,是必需的和基本的,必须被履行,从而有工具性特征。它们可能是当事人依据对所处情景的认知而作的主观判定,也可能是局外人通过评估而作的客观认定。社会工作中的人类需要具有特殊内涵,必须准确、全面地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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