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虎,在美国的华人当中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1984年,年仅33岁的莫虎,被纽约市长委任为纽约市警察总局副局长兼审判庭庭长,成为纽约警界的最高法官,管理美国最大城市——纽约市五万多名警察。莫虎创造了美国建国以来,华人在美国警界职位最高的纪录。
莫虎祖籍广西,1950年11月生于上海。从1951年起,随母亲许瑾辗转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及西班牙,1960年2月移民美国,定居纽约。经过十多年不懈努力,他从一个不识一句英语的穷孩子,成为美国波士顿大学法学博士,一步一步地踏上成功之路。
笔者曾就留学生在美国如何就业的问题采访过莫虎,请他谈谈他的经验和看法。他略加思索后,对我说:“一定要学会抓住机遇,有时候,机会对一个人是瞬间即逝,只要你死死地抓住机会,前途就会豁然开朗。”接着,他用自己求职的经历,说明如何去抓住机会。
莫虎在美国波士顿大学攻读法学博士学位,毕业前面临就业的问题。他曾考虑毕业后去当老师或当律师,但最理想的是当检察官。临近毕业,一个机会来了。
1975年10月,美国历史上实力最强、名气最大的纽约曼哈顿检察署,到波士顿法学院挑选人才,面试名额定为40人。学校初步选定的40人中,并没有莫虎的名字。按计划,面试分两天进行,每天面试20人。莫虎认为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他思考了两天,想出了一个办法,勇敢地在张贴出来的40位面试名单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列为第41位。考官很惊讶莫虎的勇敢,在面试完40位学生之后,特意给莫虎5分钟时间,想见一见这位年轻人。于是莫虎获得了这个十分难得的机会,他对考官说:“波士顿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纽约。我在唐人街长大,虽然我的家很穷,但再穷,我也要回纽约,为纽约服务。”
考官静静地听完莫虎的叙述,眼睛亮了起来,显然被打动了。这位考官正是大名鼎鼎的纽约曼哈顿检察署摩根索总检察官。为了这次来之不易的面试,莫虎做足了功课,了解到面试小组是由摩根索领队,但他想不到摩根索会亲自面试他,他没有丝毫紧张,继续对摩根索总检察官说:“我在纽约长大,了解唐人街,也了解纽约的社会的底层,我希望能回到纽约工作。如果我得到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最后,莫虎加强语气,对摩根索说:“我可以用我的努力,让您和纽约的百姓感到骄傲。”短短几分钟,摩根索被莫虎诚恳的表达所感动,延长时间与莫虎深谈,经全面考察后,很快就决定录用年仅25岁莫虎当他的副检察官。
莫虎没有让摩根索失望,担任副检察官、检察官职务的8年期间,办了很多轰动的大案要案,并几次登上《纽约时报》。由于他卓越的表现,年轻的莫虎被破格提升为纽约市警察总局副局长兼审判庭庭长,成为纽约警界的最高法官。连任4年后,莫虎于1988年转行律师,多年后又成为美国最好的律师之一。目前他是纽约州法官纪委仲裁人之一,7名仲裁人中他是唯一的华裔,其他6人都是白人。莫虎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联合国代表团特聘的常年法律顾问。
1984年,33岁的莫虎(左4)
被纽约市市长委任为纽约市警察总局副局长
可以说,求职当年那5分钟的面试时间,改变了莫虎的一生。
但是莫虎强调说,抓住机会当然是非常重要的关键,但关键的关键,是机会来临前要做好充分准备。也就是说,学生求学期间,一定要学好功课。否则就算有好机会也还是抓不住。
正如莫虎所说,由于他出身穷苦,学习特别刻苦用功,从小学到中学、大学,到攻读硕士、博士,都是个很出色的顶尖好学生,所以他能在求职面试中脱颖而出,就完全不令人感到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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