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是怎样创作出来的——创造神话思维方法

第二十七章　神话是怎样创作出来的 ——创造神话思维方法

神话与创造之间有什么关系呢?也许，有人认为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或者至少是牵强附会的。其实，神话与创造的关系非常密切，它本身就是先民们创造出来的，是创造性智慧的表现；同时，神话对于开发创造思维能力和推动科学发明又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什么叫神话?通俗地说，神话就是描述神的故事或传说。在英语中，“神话”一词是myth，它是由希腊文mythos一词而来的，其原意包括语词、言说、故事或虚构的小说等。

在距今300万年前的远古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和对自然认识的缺乏，人类对于宇宙的起源、日月星辰的运行、人类本身的来源等都感到困惑；同时，对于火山的爆发、洪水泛滥、暴风雪的袭击又感到非常恐惧。为了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和对付这些天灾人祸，先民们就把希望寄托于一种尚不为人们认识的神秘力量，这就是神。什么是神?《易经·系辞传》上的神的观念是：“神无方，易无体。”“阴阳不测之谓神。”《黄帝内经》中关于神的概念是：“不耳闻，目明，心开，为志先，慧然独悟，口弗能言，俱见独见，适若昏，昭然独明，若风吹云，故曰神。”司马迁眼中道家神的概念是：“神者，生之本也，形者，生之具也。”在西方国家，神一般是指宇宙的终极本源及力量，主宰宇宙万物的上帝。

关于神的概念，许多典籍中都有诠释，而且每个民族都有他们信奉的神。这正如恩格斯所说：“在每一个民族中形成的神，都是民族的神，这些神的王国不越出它们所守护的民族领域，在这个界线以外，就无可争辩地由别的神统治了。只要这些民族存在，这些神也就继续活在人们的观念中；这些民族没落了，这些神也就随着灭亡。”^[1]

由此看来，神话不仅具有十分久远的历史，而且还有着深厚的社会基础，广泛地流传于世界各个民族与国家之中。关于神话的分类，大体上有两种方法：一是按照主题的构成和内容来分，如创世神话、神佛神话和英雄神话，其中以创世神话最为重要。从内容上来看，创世神话是记载人类原始时期关于世界起源、人类起源和文化起源的神话。二是按照国家或地区划分，如中国神话、日本神话、印度神话、古巴比伦神话、希腊神话、罗马神话、斯拉夫神话、北欧神话、埃及神话、非洲神话、印第安神话、马雅神话、印加神话……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世界上有多少个民族，就有多少个神话。

中国与希腊是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他们对世界文明的发展都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同样地，在世界诸多的神话中，中国与希腊的神话最丰富、最美丽、最伟大，其影响也最大。记载中国神话的古籍有《山海经》、《楚辞》、《淮南子》、《封神演义》、《风俗通义》、《搜神记》等。中国古代神话中的神实在是太多了，真是多得不胜枚举，仅上古时代主要的大神就有伏羲、女娲、炎帝、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禹。民间供奉的职业神有17个，他们是：火神、喜神、财神、寿神、福神、灶神、门神、茶神、窖神、船神、土地神、小儿神、梨园神、送子神、药神(孙思邈)、匠师神(鲁班)和妓女神等。据不完全的统计，一部《封神演义》中封的神就有365个，其中有的是神话中的神，有的是古代历史人物被神化成为神。

希腊是世界文明古国之一，生活在爱琴海流域的古希腊人创造了璀璨的文化，流传下来了丰富的文化遗产，神话就是其中之一。记载希腊神话的典籍也很多，最著名的是《荷马史诗》、《神谱》、《希腊神话与传说》等。古希腊人崇拜众多的神祇，每个城邦也都有自己的神祇，并建立庙来拜祭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但是，希腊神话中普遍崇拜的神祇是十二位主神，他们是：天神宙斯，他掌管天界，是众神之王，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天后赫拉，他是宙斯的姐姐，后来成了宙斯的妻子，是掌管婚姻的女神；海神波塞冬；冥王神哈得斯；农神德墨忒尔；战神阿瑞斯；智慧女神雅典娜；太阳神阿波罗；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火神赫菲斯托斯；神使赫尔墨斯(诸神的使者和传译)。

对比中国神话与希腊神话，我们发现在神祇的分工方面似有许多大同小异之处，他们无非是管辖天、地和人间的事务。但是，他们之间又有很大的不同，从神的诞生来看，中国神话中的神具有多样性。一般来说，中国神话中的神是由三个方面构成的：一是三皇(伏羲、神农、女娲)五帝(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世系；二是道教的神，以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为主；三是历史人物死后被封为神，如老子变成了太上老君，张道临变成了天师，纺织神黄道婆，匠神鲁班，茶神陆羽，酒神杜康，小儿神项橐……然而，希腊神话基本上是以奥林匹克神系为主干，而且都是与宙斯家庭成员有关的人物，只是他们的司职与性格各异而已。

总的来说，中国的神具有神性，而希腊的神具有人性；中国的神更理性，而希腊的神更感性；中国的神是正义的化身，而希腊的神会犯错误；中国的神没有情欲，而希腊的神有七情六欲；中国的神地位是稳定的，而希腊众神的位子是靠武力夺取的，等等。总之，中国的神是神，而希腊的神是人，这种本质的区别既与文化传统有关，也反映出神话创作思路的不同。^[2]

从更广义的意义说，也可以把寓言、童话和科学幻想小说包括在神话之中，因为它们不仅在创作的思路上与神话有相似之处，而且在开发人的智力方面也有相同的作用。但是，它们彼此又是有区别的，主要是反映在两个方面：一是起源不同，寓言比神话要晚，而童话则更晚。二是特点不同，童话是一种文学体裁，是从生活中来的，常常是赋予无生命的东西以生命，具有极大的象征性和夸张性。像《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王尔德童话》等，在儿童文学中都是有着持久的、巨大影响的作品，两百年以来它们一直是畅销不衰的。寓言具有鲜明的哲理性和讽刺性，主人公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拟人化的生物或非生物。主题常常是以古喻今，以此喻彼，以远喻近，以小喻大，使深奥的道理从简单的故事中体现出来，对人具有启发与教育作用。比较著名的寓言有《伊索寓言》、《拉·封丹寓言》和《克雷洛夫寓言》等。

科学幻想小说以当代或未来科学技术知识为基础，作家充分发挥其想象力，大胆地描绘出未来科学技术的远景。科学幻想小说是文学与科学的结合，是创造性思维最充分的体现。这些科学幻想小说，有的是假设，未来某个时候可能会实现；有的是大胆臆想，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

提到科学幻想小说，我们不能不简要地介绍两位科幻小说大师，一位是现代科学幻想小说奠基人、法国著名作家凡尔纳(Jules Verne，1828—1905)。他是科幻小说之父、预言家、天才，是机器时代第一位和最杰出的幻想家，一生创作了80多部科幻小说，在这些作品中预言了人造卫星、大型潜艇、直升飞机、电视机、电子游戏机、塑料和太空旅行等。他作品内容涵盖各个学科，涵盖全世界，所以他被称为“全球作家”，他的读者也遍布全世界。在2005年3月24日他逝世100周年时，法国和世界各地都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以缅怀这位伟大的作家。^[3]

另一位科学幻想小说大师是著名作家阿西莫夫(Isaac Asimov，1920—1992)，他的作品数量惊人，出版了500多部科幻小说，最著名的有：《宇宙建筑材料》、《生命源》、《上帝自己》、《基地边缘》、《正电子人》、《机器人和皇帝》、《机器人三定律》、《太空气流》等。他的作品内容涵盖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医学、天文、地理、人类学、宗教、哲学、历史等领域，他获得的奖项也不计其数，如爱迪生奖、布兰克斯列奖、格拉德奖、雨果奖、星云奖、西屋科学写作奖等，并于1987年获得特殊的终身星云大师奖。^[4]

阿西莫夫是犹太裔美国人，自幼聪慧，智商高达160以上。他虽然是哥伦比亚大学化学博士，但非常喜爱写作，具有丰富的想象力，这使他成了20世纪最顶尖科学幻想小说家之一。他的人生价值目标特别明确，曾经说过一句深刻的话：“我一生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用自己的作品去娱乐世界、教育世界。”他拥有不竭的创作源泉，他曾说：“活着就是为了写作，我希望面对我的打字机而死。”这一天终于到来了，1992年4月6日，他因为心脏和肾衰竭而逝世，那只躁动不安的、炽热的创作“烈焰”终于熄灭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什么最重要呢?那就是无论是他在世或死后，大家都在谈论他的作品，人们都从他的作品中受到益处。

在今天，人们对机器人已不再陌生，其实它的诞生也是源于一部科幻小说。早在1920年，享有世界声誉的捷克斯洛伐克作家恰佩克(Karel Capek，1890—1938)写了一本科幻小说，名为《罗萨姆的机器人万能公司》，其中他虚构了一个叫罗伯特(Robot)的机器人，它不吃饭，不睡觉，不知疲倦地工作。^[5]这本书很快传到了美国、日本，引起了他们对机器人研究的兴趣。于是，第一台机器人于1947年在美国诞生，被运用于对人体有害的核燃料产生的遥控。同时，英语中一个新的词汇Robot(机器人)也就得到了正式的认可。半个世纪以来，机器人经历了示教再现机器人、低级智能机器人和高级智能机器人的阶段，现在正向着更高的目标发展。

与西方国家相比，我国科幻小说不仅起步很晚，而且对待科幻小说长期存在定位错误，也许这是那个特殊年代造成的。翻开我国科幻小说的历史，都是把这类小说归类到科普小说一类，甚至把科幻当做“忌语”。这显然是误导，科普是以通俗的语言，以小说的体裁把科学技术知识写成故事，目的是对青少年进行科学技术普及教育。这类小说是复制，不能叫创造，充其量是对现有科学知识的应用而已。然而，科学幻想小说是充分发挥其想象力，瞻望科学的未来，这是最有价值的创造。科幻小说对于开发青少年的创造思维能力具有重要的作用，可是我国却十分不重视这项创作工作。我国科幻小说的缺失，正是我国不重视创造教育的表现，是我国广大青少年缺乏创造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上面，我们扼要地介绍了神话的产生、发展，以及与神话有关的童话、寓言和科幻小说，主要目的是阐述这类作品的创作思路。那么，神话思维有哪些特点?它们与创造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于神话思维，德国著名的哲学家恩斯特·卡西尔(Enrst Cassirer，1874—1945)曾作过深入的研究，《语言与神话》就是他的一部代表作，其中对神话思维曾作了阐述。^[6]他认为：在各种象征形式中，神话是最基本的；文化生存的基本形式起源于神话意识。各种象征都产生于原始思维的一些最初形式。神话思维是一种具象性、感情性的思维，也是一种生命一体化的交感思维和象征性思维。神话思维的三个基本结构形式是：空间、时间和数。神话思维中的自我主体范畴脱离于原始的灵魂范畴，在人与物和人类群体的关系中发展了对象意识和自我意识，文化自我意识是自我范畴的成熟。应当说，原始人与现代人在许多观念上是不同的，原始人在空间观念上是部分等同整体，在时间观念上是混淆“过去”、“现在”和“未来”，而数的本身就是实体。这就是卡西尔向我们展示的神话世界的“本来面目”，也就是神话思维所具有的本源特色。

那么，神话思维作为一种特殊的思维方法，它具有哪些特点呢?一般来说，神话思维有以下的特点：^[7]

第一，神话思维具有隐喻性。原始人收集到各种材料，以隐喻的形式去说明天地与万物之间的起源、发展以及因果关系，这种叙述逐渐就演变为神话故事。尽管这些故事生动离奇，但神话却有其自身的深层的隐喻结构，这就是隐喻思维所创造出来的。因此，这正像卡西尔所说的：“神话的真正意义和深刻性并不在于它的结构所启示的东西，而在于神话结构所隐匿起来的东西。”

第二，神话思维具有超自然性。从神话产生的时代背景看，神话的主体都具有超自然的力量，这是上古时代人们的信仰与精神寄托。因此，神话的主体都被赋予灵性，灵格的存在是神话产生的必要条件，这就致使神话思维具有超自然的特点。从这一点上说，灵格是神话与传说或故事的主要区别。灵格在神话中都是主人公，而在传说或故事中灵格则是可有可无的。

第三，神话思维具有人性化的特点。无论是中国神话中的神，还是外国神话中的神，他们都是按照拟人化的特点创造出来的。虽然那些神是虚幻的，但神话的创作者们都赋予他们以人的形体，能够像人一样地思维，也像凡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有的可以结婚和生育子女。这些都是神话思维人性化的表现，实际上世界各种宗教中的主神，如基督教中的上帝、佛教中的释迦牟尼、道教中的太上老君、伊斯兰教中的安拉等，都是按照人性化思维的特点创造出来的。

第四，神话思维的共存性。尽管神话中的神与尘世上的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主体，他们所处的状态、司职和生活方式是有根本区别的。但是，他们又是共存的，即一方相对于另一方而存在。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了人的存在，就创造不出神话中的神；同时，如果没有了神话中的神，人们也就失去了对神的信仰，就像基督徒、佛教徒对上帝和佛祖虔诚的崇拜那样。

第五，神话思维的价值性。自上古以来，为什么神话能够经历几千年而流传下来，为什么各种宗教有众多的信仰者?按照存在主义者的观点，凡是存在就是合理的，也是有价值的。神话是用神话思维创造出来的，所以神话思维也有其存在的价值。我们应当承认，神话或宗教，它们既是一种文化力量，又是一种精神力量，在干预社会活动方面往往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

总之，虽然科学思维与神话思维具有某些思维活动的共同特点，但它们又有着明显的差异。从实质上说，神话思维与科学思维的关系就是悟性整合型思维与理性分析型思维关系的具体体现。依照卡西尔的观点，人们是以两种思维方式去把握和认识世界的，即对客观物体的感知和对主观人(包括我和其他的“我”)的感知。前一种感知是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观察和对其变化的解释，这种解释往往导致新的科学发现与发明；而后一种感知则表现为神话。

因此，正确地把握住这两种思维的特点，对于它们的研究和应用是十分重要的。我们既不能以科学思维方法去探究神话源头，也不能用神话思维方法来解释客观世界的变化。也就是说，不能把科学思维与神话思维混为一团，它们各有各的应用领域。

我们为什么要创作神话和研究神话思维呢?是仅仅为了娱乐，抑或是应用神话这种特殊力量来为我们人类的各项事业服务呢?应当说这两者都有，但后一种目的是主要的。总的来说，不同的学者对神话的理解不同，遂产生的功能定位也不同，这正是神话的作用。一般地说，神话具有神秘联想的功能，推测和提供物理宇宙观的功能，追求和建立公正、有伦理道德的社会的功能，启迪和开发人类智慧的教育功能，引导人们研究未来生存环境的科学功能。总之，我们不能简单地把神话斥之为唯心主义，应当从积极意义上理解神话，使它为现实服务。我甚至设想，应当在各级学校中开设内容深浅不同的“神话”和“神话思维方法”课程，这对于认识人类的发展历史，开发大学生创造性的想象力会有帮助。

关于月球的美丽神话，无论是中国或外国，都是绚丽多彩的，如“嫦娥奔月”、“嫦娥化蟾”、“吴刚伐桂”、“玉兔捣药”、“后羿射阳”……在古希腊神话中，月亮女神叫阿尔忒弥斯，他是太阳神阿波罗的孪生妹妹，是主管狩猎的女神。月球的天文符号是弯弯的月牙儿，就是阿尔忒弥斯神弓的象征。

在远古时代，嫦娥奔月只是美丽的幻想，然而今天人类已经登上了月球，科学使神话变成了现实。1958至1976年，苏联先后发射了24个月球探测器，其中18个完成了探测月球的任务，特别是于1959年发射的月球2号，在月球表面的澄海硬着陆，成为达到月球的第一个使者。继苏联之后，美国也先后发射了多枚月球探测器，成功地在月球着陆，拍摄了大量的照片。特别是1969年7月16日，美国成功地发射了阿波罗11号飞船，第一次实现载人登月，从而使人类奔月的梦想成为现实。

月球是离地球最近的天体，是地球唯一的天然卫星，因此探测月球是人类探测太空的第一步。月球上基本没有水，几乎没有大气，没有地球上的风化、氧化、腐蚀等现象，也没有声音的传播，到处都是一片寂静。月球昼夜温差极大，白天气温高达127.25℃，夜晚温度则降低到－183.76℃。

人们为什么对这样一个沉寂的星体感兴趣呢?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探测外星文明问题，弄清月球上是否曾经有过生命；其次是月球矿藏开发的价值。初步探测表明，月球上储藏着大量的钛、铱等贵金属和氢的同位素氦-3。据估算，月球上储藏的氦-3(即氚)有7000吨，而地球上充其量只有20吨。氦-3是热(或冷)核聚变的主要原料，这是目前世界各国竞相研究与竞争的重点，一旦热核聚变实现了工业应用，那么人类就可以最终摆脱能源的危机。于是，到月球上去淘金的商业活动已开始运作。例如，月球旅行、月球饭店、月球土地开发等，都已有商业公司在策划之中。美国和俄罗斯都制定了在月球建立永久基地的计划。继苏、美之后，欧洲航天局、日本、中国、印度等也都制定了探测和登陆月球的计划，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在探测和开发月球方面一定会取得更大的进展。

除此之外，人类也已开始探测火星、木星等星体，一个揭开宇宙奥妙的时代到来了。

在中国的神话中，关于“天梯”的神话也很多。《聊斋志异》中，记载了一个“偷桃”的神话，说的是一个术士把一根绳子抛到云端，他的儿子顺着这根绳上到了天上，从王母娘娘的桃园中偷了一个桃。不久，这根绳子断了，术士的儿子摔了下来，身首分离而死，因此而得到了官家许多银两的抚恤，但他的儿子突然又复活了。这当然是神话，供攀登的绳子就是“天梯”。

在我国藏族也有许多关于“天梯”的神话，他们所说的“天梯”是天上的彩虹，或是神山、神树。创作“天梯”神话的目的是当人类面临大洪水威胁时，人们可以顺着天梯到天上躲避。在远古，“天梯”无疑是幻想，但是今天人们依靠现代科学技术有可能实现登天的幻想。美国从2005年开始，每年举行一次“天梯”大赛，它是由美国航天局资助的“百年挑战”项目，已举行了两届。这项竞赛的内容是，用吊车悬挂一条55米长的绳子，顺着绳子“登天”的是几台机器人，目的是进行寻找“登天”之路的实验。据科学家们说，“天梯”的成败99％决定于碳纳米管缆索，由于现在纳米技术的重大突破，所以建成“天梯”的可行性越来越大了。有科学家预言：到21世纪中叶，人类就能够乘太空“天梯”自由地到太空旅行了。^[8]

神话产生于科学技术水平很低的远古时代，但是，随着新的技术革命的出现，科学技术获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某些神话的启示下，通过现代科学技术的研究，有可能将更多的神话变成现实。例如，像宇宙黑洞、暗物量、反物质、宇宙中不明电波等新奇现象的发现，相对于传统科学理论来说，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神话。所以，在学习与研究神话时，不仅要弄清楚神话说了一些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应如何解释和应用神话。

思考训练参考题

1.什么叫神话思维方法?它具有什么作用?

2.请你对中、西神话进行比较，它们有什么异同?

3.神话是怎样产生的?神话创作的思路是什么?

4.请你对神话、童话、寓言和科学幻想进行比较，指出它们的异同。

5.你能否列出几个从神话到现实的例子?

6.请你用自己的语言创作一篇短小的科幻小说。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54．

[2]蓝鸽坞.浅析中西神话及其特点、影响对照［EB］．http：//blog．readnovel．com．

[3]机器时代的幻想家［N］．光明日报，2005-04-01．

[4]赵翔.阿西莫夫的故事［J］．文学与人生，2005(5)．

[5]杨杰科.与狼共舞的机器人［N］．光明日报，2007-01-31．

[6]［德］恩斯特·卡西尔，著.语言与神话［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37-38．

[7]黄盛华，编著.神文化［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1995：42-43．

[8]吴戈.登天有道［J］．三联生活周刊，2006(42)：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