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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福学派的传承的介绍

时间:2024-10-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法兰克福学派的传承用戴维·弗里斯比的说法,把现代性切割成“现代性的碎片”——克拉考尔和本雅明的突出特点,与阿多尔诺的抽象哲学手法形成了鲜明对比。本雅明于1940年自杀;克拉考尔的学术在战后归于沉寂;六七十年代,弗洛姆、马尔库塞使法兰克福学派的大众社会谴责理论复燃……过于否定的法兰克福学派理论的逻辑出路还是在德国,该学派最后的代表人物哈贝马斯和乌尔里希·贝克实现了从批判现代性向反精神贵族的人文主义的转化。

法兰克福学派的传承

戴维·弗里斯比(David Frisby)的说法,把现代性切割成“现代性的碎片”——克拉考尔和本雅明的突出特点,与阿多尔诺的抽象哲学手法形成了鲜明对比(阿多尔诺的预设不认为现代性也会有个性)。本雅明于1940年自杀(他试图穿越西班牙边界前往非纳粹占领区);克拉考尔的学术在战后归于沉寂;六七十年代,弗洛姆、马尔库塞使法兰克福学派的大众社会谴责理论复燃……现在人们一般自动将批判理论等同于抽象的普世论。大多数左派知识分子在捍卫民主理想、肯定公众参与的时候最积极,在谴责传媒不良影响的时候态度也最激烈,结果就成了与保守派的同流而不是对阵。他们与“大众艺术”彼此嫌恶[罗斯(Ross),1989;戈尔曼(Gorman),1996]。法国反人文主义学者(解构主义论文的高级写手)更把这种嫌恶发展成否定一切的揭批。让·鲍德里亚认为,传媒的权力与意识形态的内容无关,而是自成系统,是一整套由代码组成的交换系统,个体休想介入或改变(《符号的政治经济学批判》,1972)。传媒不是意识形态效果的中心,而是意识形态本身,是空洞的再现。鲍德里亚重拾真实与幻象的古老对立,仿佛不论什么想法、不论什么画面都没有意义,都不是现实构建的组成部分。米歇尔·福柯的著作谈的也是普遍化的压迫,《规训与惩罚》(Surveiller et punir,1975)和《知识的意志》(La Volontéde savoir,1976)提出了权力中央化和无处不在的理论,即目光设施(敞视式监狱)和供词设置的权力,导致体制将自身内化于个体,从而实现对个体的控制。他认为,在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的转型期,国家发明了所谓个人主义,借此获得了规范行为的权力:人人天真地以为个人主义就是获得自由,实际上个人主义只是一种控制手段,结果是制造出千人一面的个体。过于否定的法兰克福学派理论的逻辑出路还是在德国,该学派最后的代表人物哈贝马斯和乌尔里希·贝克实现了从批判现代性向反精神贵族的人文主义的转化。

【注释】

[1]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思想家德怀特·麦克唐纳(Dwight Mcdonald)举出其1938年发表的一篇论文,自称是“大众文化”一词的发明者。但阿多尔诺和霍克海默有关大众文化问题的论文发表于上个世纪40年代初,而且麦克唐纳明显受到了他们的研究成果的影响。

[2]维伯伦(Th. Veblen)也是阿多尔诺的理论来源之一,虽然阿多尔诺注意与之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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