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治理雾霾等严重空气污染的建议

关于治理雾霾等严重空气污染的建议

一、雾霾围城，我们必须有所作为

2013年1月1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谈到空气污染治理问题时指出: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及时并如实向公众公开了PM2.5的数据。积累问题是个长期过程，解决问题也需要一个长期过程，但是我们必须有所作为！我们一方面要加大环保执法和其他相关方面的工作力度，另一方提醒公众加强自我防护。这件事需要树立全民意识，需要全民参与，共同治理。

自2013年1月，我国华北、黄淮、江淮、江南、西南地区东部等地区相继出现持续的雾霾天气，空气大范围的重度污染和严重污染。1月13日，北京市气象局发布我国气象史上首个霾橙色预警，北京维持能见度小于2000米的霾，局部能见度不足200米。北京城区和南部地区PM2 .5浓度在每立方米250微克以上，空气严重污染。14日环保部紧急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在继续强化火电、钢铁、水泥等行业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总量控制基础上，突出抓好工业烟粉尘、施工扬尘、挥发性有机物和机动车尾气污染治理工作。1月15日，北京、山东、河南等多省雾霾持续，空气质量已连续7天严重超标。交通事故数量激增；医院里，呼吸、过敏、眼病等病人飙升7～8倍。15日，亚洲开发银行和清华大学发布《迈向环境可持续的未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环境分析》报告称，中国500个大型城市中，只有不到1%达到世界卫生组织空气质量标准。报告提出，尽管中国政府表示一直在积极地运用财政和行政手段治理大气污染，但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10个城市之中，仍有7个位于中国。

二、雾霾、空气污染及污染物

（一）什么是雾霾

雾霾是雾和霾的组合词。

雾:雾是由大量悬浮在近地面空气中的微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气溶胶系统，是近地面层空气中水汽凝结（或凝华）的产物。

霾:也称灰霾（烟霞）。空气中的灰尘、硫酸、硝酸、有机碳氢化合物等粒子也能使大气混浊，视野模糊并导致能见度恶化，如果水平能见度小于10000米时，将这种非水成物组成的气溶胶系统造成的视程障碍称为霾（Haze）或灰霾（Dust-haze）。

随着空气质量的恶化，阴霾天气现象增多，危害加重。近期不少地区把阴霾天气现象并入雾一起作为灾害性天气预警预报。统称为“雾霾天气”。

（二）空气污染及主要污染源

空气污染是大气中污染物浓度达到有害程度，超过了环境质量标准和破坏生态系统和人类正常生活条件，对人和物造成危害的现象。

大气污染源主要有以下几个:

1.工业

工业生产是大气污染的一个重要来源。工业大气污染物种类繁多，有烟尘、硫的氧化物、氮的氧化物、有机化合物、卤化物、碳化合物等。

2.生活炉灶与采暖锅炉

城市中大量民用燃煤炉灶和采暖锅炉在燃烧过程中要释放大量的灰尘、二氧化硫、一氧化碳等有害物质。

3.交通运输

汽车、火车等交通工具排放的废气是重要的大气污染物。城市中的汽车，量大而集中，成为大城市空气的主要污染源之一。

（三）PM 2.5和PM 10

PM2.5。也称为可入肺颗粒物，是指大气中直径小于或等于2.5微米的颗粒物，对空气质量和能见度等有重要的影响。PM2.5产生的主要来源，是日常发电、工业生产、汽车尾气排放等过程中经过燃烧而排放的残留物，大多含有重金属等有毒物质。PM2.5粒径小，在大气中的停留时间长、输送距离远，因而对人体健康和大气环境质量的影响更大。

2012年2月，新修订的《环境空气质量标准》增加了PM2.5监测指标。2012年10月6日，北京35个PM2.5监测站点试运行数据全部上线发布。

PM10。又称为可吸入颗粒物，指直径大于2.5微米、等于或小于10微米，可以进入人的呼吸系统的颗粒物。主要来自材料的破碎碾磨处理过程和道路扬尘等。

三、国外治理大气污染的措施和经验

（一）英国:痛定思痛，伦敦整改摘掉“雾都”的帽子

1952年12月5日至8日，灾难降临雾都伦敦。连日无风，又值冬季，大量煤烟粉尘聚集在伦敦上空，连续四五天雾霾弥漫，市中心能见度不足50米，人们呼吸困难，眼睛刺痛，流泪不止。仅仅4天时间，4000多人因吸入污染物而死亡，两个月后，又有8000多人陆续丧生，患病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就是骇人听闻的“伦敦烟雾事件”。

痛定思痛，英国人下决心改变这种局面，1956年英国议会通过《清洁空气法案》。法案划定“烟尘控制区”，区内的城镇只准烧无烟燃料；大规模改造城市居民的传统炉灶，推广使用无烟煤、电和天然气，减少烟尘污染和二氧化硫排放；冬季采取集中供暖；发电厂和重工业设施被迁至郊外，限制高炉，等等。到1975年，伦敦的雾日已经从每年几十天减少到15天，1980年降到5天。

目前，英国为治理空气污染分别发布了国家级和城市级的“空气治理管理战略”，双管齐下应对空气污染。英国的空气质量监控网络遍及伦敦，有100个站点。

而近四年来，伦敦又针对汽车制定了不少有效治疗空气污染的措施。包括提高低排放区（LEZ）排放标准；首次引入出租车车龄限制；承诺到2016年采用1600辆混合动力公共汽车；以及首次启动清洁空气基金以激励民众提供改善空气质量的办法，如抑尘剂和“无空载”活动等。

2008年以来，伦敦的PM10排放已经下降了15%，氮氧化物排放下降了20%，2012年9月宣布伦敦首次达到欧盟PM10要求。而在备受全球关注的PM2.5方面，伦敦的空气质量要优于欧洲许多城市。

（二）德国:百个空气清洁计划在行动

40多年前，穿过德国鲁尔工业区的莱茵河曾泛着恶臭，两岸森林遭受酸雨之害。而今天，包括莱茵河流域在内的德国多数地区已实现了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在此转变过程中，德国的100个“空气清洁与行动计划”功不可没。

德国大部分地区的空气如今已十分洁净，不过也有个别城市或地区可吸入颗粒物浓度超出欧盟标准。一旦某地区超标，当地州政府需与市、区政府合作，根据当地具体情况出台一系列应对措施。

空气清洁与行动计划减少可吸入颗粒物的具体方法无外乎两种。首先是限制释放颗粒物的行为。例如，车辆限行、限速，工业设备限制运转等。许多地区选择设立“环保区域”，只允许符合环保标准的车辆驶入。第二就是用技术手段减少排放，例如安装颗粒过滤装置。德国立法机构曾于2007年立法补贴安装颗粒过滤装置的柴油机小汽车，并对未安装过滤装置的车辆征收附加费。

环境专家建议民众出行时长途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短途骑车或步行。私家车尽量选择排量小、污染小的车辆。在家不要乱烧树叶和木头，选择节能减排的采暖方式，如天然气集中供暖，使用节能家电和可再生能源。

（三）法国:应急和长期措施双管齐下防治污染

公报显示，2004年～2006年，巴黎、马赛和里昂等9个法国城市空气中PM2.5年平均浓度均超出了世界卫生组织建议标准的上限。为改善空气质量，法国采取应急和长期措施双管齐下的办法防治空气污染。

法国空气质量监测协会负责监测空气污染物浓度，向公众提供空气质量信息。法国环境与能源管理局每天会在网站上发布当日与次日空气质量指数图，并就如何改善空气质量提出建议。

2003年夏天，由于持续高温天气、强烈光照和无风等原因，法国大部分地区大气臭氧浓度持续数日超标。如果长时间暴露在这样的环境里，老人、儿童以及一些易过敏人群容易出现皮肤刺痒、眼睛刺痛、呼吸不畅和咳嗽等症状。因此，法国环境部门呼吁儿童、老人以及呼吸系统疾病患者避免一切激烈的户外活动和体育运动。此外，政府还呼吁公众调节生活方式，减少会导致臭氧浓度增加的污染物排放，如降低汽车行驶速度等。

除应急措施外，法国还制订了长期措施。法国于2010年颁布了空气质量法令，规定了PM2.5和PM10的浓度上限。实施了一系列旨在减少空气污染的方案，如减排方案、颗粒物方案、碳排放交易体系、地方空气质量方案和大气保护方案等。

法国公共卫生高级委员会在2012年4月公布的空气颗粒物污染报告中提出新的保护公众健康的建议，尤其是肺病和心脏病患者、幼龄儿童与老年人等敏感人群。建议指出，当PM10浓度超过每立方米80微克时，敏感人群应减少甚至避免户外活动与激烈的体育运动，哮喘患者可能需要在医生指导下适当增加使用吸入类药物的次数；健康人群如果出现咳嗽、呼吸困难或咽喉痛等症状，也应减少户外活动与激烈的体育运动。

四、国内部分城市治理空气污染的措施

（一）北京

2001年北京被授予2008年奥运会举办权，北京市政府承诺举办一届环保的奥运会，承诺二氧化硫，二氧化氮和地面臭氧浓度达到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标准，灰尘颗粒物浓度基本符合发达国家主要城市的标准。

北京市政府和中国科学院联合建立了空气质量检测预警系统，包括25个综合空气质量监测站和几辆移动监测车，对北京和周边几个城市的空气质量进行检测。25个综合空气质量监测站可监测高度在5千米以内的空气污染物，另外还有40多个小型地面空气质量检测点，负责监测高度在10米以内的空气污染物。

北京采取措施大力削减污染物。要求19个主要污染企业减少30%的污染物排放；一些严重污染的工厂被关闭；采石场和建筑工地在风天禁止开工；燃煤的工厂被迁出了市区；交通管制也加强了，车辆分单双号出行。

在17天的奥运会期间，北京空气质量全部达标，兑现了奥运会空气质量的全部承诺。

2013年1月，北京市宣布实施《重污染日应急方案》，采取了包括30%的公车停驶，58家污染企业停产的应急措施。新颁布的《北京市大气污染防治条例》面向全社会征求意见。2月1日起，北京将在全国率先执行第五阶段机动车排放标准，从3月1日起，所有不符合京Ⅴ排放标准的车辆将不能在京销售和注册登记。这一措施将减少机动车氮氧化物的排放43%左右。

（二）香港

《2011年中国统计年鉴》显示，香港的二氧化氮水平排在32个中国主要城市的倒数第二位，仅好于乌鲁木齐，创下历史纪录。

2012年1月，香港新的《空气质素指标》获批，这是香港时隔25年后，再次更新空气质素指标。

香港的空气污染控制措施将降低发电站等主要污染源的减排放在首位。2011年初，要求全港所有火电厂强制安装烟气脱硫装置，成功地降低了二氧化硫的排放量；新注册车辆必须符合最高的环保标准；鼓励更换老旧公交车和卡车；政府补贴为以液化石油气为燃料的公共轻型客车和出租车更换催化转化器（该装置可将车辆二氧化氮排放减少90%以上）。

按照《环境影响评估条例》，施工工程必须符合新空气质素指标的标准。因此，筹备中的香港机场第三跑道可能因为起落飞机排放过多二氧化氮而无法获得批准；珠港澳大桥也由于公众担心车辆尾气污染会损害健康，针对大桥的司法审查已经致使施工中断两年之久。

（三）乌鲁木齐

乌鲁木齐市是中国乃至世界上大气污染最严重的城市之一。为解决空气污染问题。乌市出台了《冬季大气污染防治实施方案（2010—2014年）》、《供热能源结构调整实施方案》、《中心城区化工等污染企业搬迁实施方案》、《大气污染防治建设项目规划（2010—2014年）》、《高污染燃料禁燃区区划》等政策。

国家环保部将乌鲁木齐列为国家“十二五”重点区域大气污染联防联控重点区域、PM2.5监测试点城市和国家城市空气质量改善试点示范区，同时将乌鲁木齐市大气污染治理项目纳入《国家环境保护“十二五”规划》 。

最近两年，乌市投入近70亿元，实施了37项重点治理改造项目。优化能源结构；实施热电联产、清洁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供热工程；严控高硫煤使用；拆并燃煤锅炉；控制机动车尾气污染，实行“黄标车”限行；搬迁、关停污染企业，严管在建工程扬尘，城市空气质量得到明显改善。

（四）济南

2013年1月紧急出台八项临时措施应对空气重污染:

（1）环保部门密切关注空气质量监测数据变化并及时向社会发布；

（2）1月16日起，公务用车及社会车辆（公交车、出租车及其他民生保障车辆除外）实行单双号行驶；

（3）建筑、市政及拆迁等建筑工地室外作业一律立即停工；

（4）部分重点工矿企业立即采取临时限产限排措施；

（5）城管部门增加道路保洁及洒水频次；

（6）卫生部门做好卫生防护知识的宣传，做好接诊救治；

（7）公交管理部门加大公交车运力投放，增加发车频次，保证市民出行便利；

（8）及时跟踪气象条件变化，一旦具备条件，立即实施人工降雨措施。

五、青岛市空气质量情况及主要污染源

《2011年青岛市环境状况公报》显示，市区环境空气质量优良率为91.5%，空气质量达到国家环境空气质量二级标准，市区空气中二氧化氮浓度近五年来首次实现下降。

然而，2013年元月，雾霾连续多日笼罩青岛。1月14日青岛市环境空气质量监测显示，市区的13个空气监测子站中，11个子站监测到的空气质量指数高于200，对应的空气质量级别为Ⅴ级，空气质量状况再次为重度污染。市环保局监测显示，12日至14日，市区13个子站环境空气质量监测时均值AQI指数在 79至 464之间，许多区域空气重度污染。

专业人士介绍，PM2.5是当前影响青岛空气质量的罪魁祸首，污染物主要来自燃煤、机动车排气污染和扬尘等。

（一）能源消耗碳排放

青岛市的能源结构以煤炭消耗为主，近年来，全市能源消费需求呈现快速增加的态势，社会综合能耗年均增长8.33%。其中，第二产业碳排放量巨大，远远高于第一、三产业。（每2.684吨二氧化碳可换算为1吨标准煤。）

表1　青岛市2006～2010年社会能源消耗统计

续表

图1　三次产业和生活消费的碳排放情况

图2　2008年青岛市工业高能耗行业碳排放情况

从行业能源消费比例看，第二产业是耗能大户，占全社会综合能源消费量的72.10%。青岛市高耗能行业中，碳排放量最高的前三位是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作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热电行业的集中运营是青岛市冬季大气污染加重的主要原因之一。

（二）机动车尾气污染

目前，青岛市汽车保有量120多万辆，是全国14个汽车保有量过百万的城市之一。预计到2015年汽车保有量将达到160多万辆。汽车尾气排放已经成为青岛市空气污染的最重要的污染源之一。

机动车尾气排放的污染物主要包括:CO、 HC、NOx、微粒物（PM，又称炭烟）和硫氧化物等。其中，HC是指发动机废气中的未燃部分，还包括供油系统中燃料的蒸发和滴漏。HC是产生光化学烟雾（即霾）的重要成分。NOx与HC受阳光中紫外线照射后发生化学反应，形成有毒的光化学烟雾。

2010年青岛市汽车污染物排放量，NOx:4.75×10⁴t、HC:2.44×10⁴t、CO:19.18×10⁴t、PM:0.57×10⁴t。排放量随着汽车数量的增加不断递增。

六、对策建议

长期以来，青岛市十分重视对大气环境的保护，2001年出台了《青岛市大气污染防治条例》等法规，采取了严重污染环境企业搬迁、关停；大气污染物减排；工业废气污染治理；黄标、超标机动车限、禁行；扬尘污染防治等一系列防止大气污染的治理措施，取得明显的成效。然而，连续遭遇的重污染雾霾天气告诉我们，必须采取更加有效的措施，加大治理大气污染的力度。

（1）尽快修订《青岛市大气污染防治条例》，制定《青岛市空气质量指标》、《青岛市大气污染防治实施细则》，做到有法可依，措施得力，主体清晰，责任明确。考虑到青岛是著名的海滨旅游度假城市的实际，青岛市的大气质量标准应该高于国家出台的标准。

（2）完善空气质量监测体系。青岛市已建成“空气质量状况发布系统”，全市共有13处大气监测点，可以通过发布系统查询。而北京市监测体系中，除了固定的监测站外，还建设了40多个小型地面空气质量检测点，负责监测高度在10米以内的空气污染物。建议青岛市参考北京的情况，增设小型地面空气质量检测点，同时装备流动监测设备，并在监测地点的选取方面多听取市民的意见，以便更全面反映青岛市空气质量真实情况，为空气污染治理做好准备。

（3）建立快捷高效的公共媒体空气质量高效发布体系和预警机制。借鉴天气预报信息发布的成熟经验，建设广播电台、电视台、报纸、网络等等多种形式媒体参与的空气质量高效发布体系和预警机制，向市民提供空气质量信息和雾霾等重污染天气预警信息。并借鉴国外的先进经验，根据空气质量情况给市民提供出行、锻炼方面的行为建议。

（4）出台应急措施，应对雾霾等重度空气污染。如，在雾霾重度污染天气发生时，实施限制公车出行，污染企业停工，大型堆场洒水抑尘，重污染区域非公交车辆限行，建筑工地停工等应急措施。

（5）建立多城大气污染治理联动机制。大气污染流动性强，影响范围广，单一城市治理难度大，需要协同治理。如:科学家测算，北京的污染物有30%来自周边数十个城市。因此，青岛市在空气污染治理时，首先应在全市范围内采取统一的标准和行动，而不是只在中心城区强化空气污染的治理，却放松了对所属区（市）的治理要求。同时，还应与日照、潍坊等周边城市及县（市）协商、联动，共同采取措施治理大气污染。

（6）改善能源结构，发展可再生能源。青岛市应尽快制定政策，推动清洁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利用。要充分挖掘我市海洋能、风能、太阳能、地热能和生物质能等可再生能源资源，减少对煤电的依赖。同时，在农村小城镇建设过程中，推广分布式可再生能源电站、集中式沼气系统、热泵技术等先进能源技术、节能技术，减少广大农村地区对煤炭、薪柴等高大气污染能源的使用，减少对大气的污染。

（7）加强对扬尘的治理。科研结果表明，扬尘对许多城市环境空气中颗粒物的贡献率在25%以上。目前，青岛市在建工地很多，围挡防尘，车辆冲砂消尘、洒水防尘等措施落实的不到位。工地外尘土满地，渣土车不经冲砂直接上路。建议强化技术消尘手段，通过远程监控系统等设施实施监管，并加大对建筑工地、粉料堆场等场所及运输过程的检查、监督和违规处罚力度，减少扬尘的危害。

（8）健全考核监管体系。建立空气污染治理考核体系，健全监督监管体系。要确认责任主体，制定责任目标，明确分工，各负其责，把责任目标完成情况作为责任单位和责任人工作考核的重要内容。同时，建立主管部门、监督机构、新闻媒体、市民多方参与的监督监管体系，减排有功，污染处罚，举报有奖，形成全社会参与空气污染治理的局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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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写:刘　瑾　　　　

编审:谭思明　管　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