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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学生参加跨校辅修采访录

时间:2024-10-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复旦大学学生参加跨校辅修采访录复旦大学郑方贤葛天如苗桢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同学的采访(一)被访对象:郑文文记者:为什么想到要去参加跨校辅修?不过由于是辅修,同学们也都来自各个学校,比较陌生,所以很少有机会能够开展以小组为单位的学习。

复旦大学学生参加跨校辅修采访录

复旦大学 郑方贤 葛天如 苗 桢

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同学的采访(一)

被访对象:郑文文(主修专业复旦大学社会学,在上海财经大学辅修工商管理专业)

记者:为什么想到要去参加跨校辅修?是功利性的目的多些还是自己的兴趣为主?

郑文文:一直觉得社会学专业学的东西虽然内容丰富,但是好像又不是特别的专业,尤其在以后找工作的时候说不上有什么行业是具体对口我们这个专业的。

大二的时候正好自己挺空的,在未来的人生规划里,又不准备考研,也不打算毕业就出国,估计自己大学的后半阶段会一直有空闲的时间,所以从辅导员处听到这个消息(指东北片高校开设跨校辅修)后,就报名了。

说到报名目的的功利性,当时自己的确是考虑到了以后的工作问题,但也兼顾了兴趣,大概功利性占到7成,兴趣占到3分吧。

记者:如果是为以后的工作目的着想,也有很多同学选择了上海外国语大学的语言类专业,你为什么选择了上海财经大学?

郑文文:当时我已经在校外另外报了德语班,而且我觉得像语言的东西,更适合靠自己的练习来提高,而经管类的内容,则是最好通过老师的授课,逐步一项项学习完整的。另外财大在费用上更低一些,上课也更近(从学校北区过去),所以还是选择了财大。

记者:从大二开始到大三下结束,你整整辅修了两年时间,这期间似乎有很多同学中途退出了,你为什么坚持了下来呢?

郑文文:的确有好多同学只读了一半。我记得当时我们是4个女孩子一起约好了去报名的,结果到了现场除了我1个,其他3个都打退堂鼓了。刚刚开学的时候,财大用来授课的T型教室是坐满了人的,但第一学期下来,考试的时候已经只剩一半位置有人填了。不过我觉得既然都缴了800块的报名费,即使有时上课不去,考试总要去把它考出来,何必浪费已经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呢?

记者:会不会是辅修学校的管理比较松散,所以中途退出的情况比较普遍?

郑文文:辅修专业的要求是要低些,但也没有那么松散。比如还有老师会留课堂作业。一些理论性比较强的课跷跷课还没问题,但是像“公司财务”这样非常实践的课,我跷过一次以后得到的教训就是不能跷第二次,否则绝对跟不上。大部分课程还是闭卷考,期中还要交小论文,而不少我们自己的专业课都是写写论文就结束了。“公司财务”第一次考试我还被关了,是靠补考再通过的。有些同学中途退出,可能还是因为不存在“群体压力”,即使退了课也没有人来议论、没有人来管制你吧。

不过我觉得辅修自由一点的制度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不是很忙,但是大二、大三也会同时忙着社会调研的主课任务,还有我自己花了不少心思的学生社团“沸点漫画社”等,所以如果碰到几件事情有冲突,我会把关于辅修的“优先级”排在后面。所以如果像学校的课一样,要么不选,选了挂了就必须重修合格,不然毕不了业的话,压力太大了。事实上,有一学期到了期末阶段,我完成自己的任务还要背财务方面的定义,真的是“火”蛮大的。

记者:辅修过程中有没有让你很高兴的事情?比如学到有用的知识,或者认识新的朋友等?

郑文文:特别高兴的感觉没有,不过很多课是闭卷考,所以哪怕是有口无心的背,最后总会记住一些东西。何况学过以后,和经管院的同学聊天,也算有共同话题了。

至于认识新朋友,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抱着这个目的去报名的,所以几学期下来也没有认识很多人,至多是学期快结束时借借笔记复印等。

记者:那么辅修过程中有没有让你特别不满意的地方?比如师资力量、教师备课的认真程度等。

郑文文:老师水平基本还可以。我估计大部分课程,老师都是同时在给财大自己的同学和我们上的,所以比如PPT等课件可以通用,教师对课程的熟悉程度也不错。

偶尔有老师会“捣糨糊”,我记得有门课的老师上课完全就在抄板书,照本宣科,不过这样的例子是比较少的,要说比例10个里面顶多一两个吧。不过由于是辅修,同学们也都来自各个学校,比较陌生,所以很少有机会能够开展以小组为单位的学习。

上课形式虽然略显枯燥,都是“你讲我听”(虽然用了PPT课件),但是因为我的课程性质,也基本上是以这样一种上课模式为主吧,所以不能说辅修在这方面就打折扣了。

记者:跨校辅修都是在双休日上的,每个周末都要去上课,不会很“郁闷”吗?

郑文文:可能因为我的专业比较空闲,所以周一至周五如果需要,我也完全能够抽得出时间回家。而且大概是因为我身边的几个好朋友都不喜欢回家的,这样周末我还有了理由向父母请假住在学校里,和同学们一起聚聚。学校里有FTP下载等资源,我们那个时候校内上网条件也大大改善了,所以住在寝室还是蛮舒服的。

每周上课只是一个礼拜六,偶尔真的遇到非常重要的事情就跷一回课,所以对我这样事情不是很多的人来说,对个人生活安排的打搅不算严重。

记者:前面你提到辅修让自己学到了新的知识,那么你觉得辅修对你的学习、工作到底有多少帮助?

郑文文:学习方面,我觉得工商管理和社会学相通的地方还是蛮多的。比如我们专业里的组织社会学与工商管理的组织行为学,还有一些知识如马斯洛“人的5个需求层次”等知识点,都可以互相融会,我在考试的时候说不定可以把一边学到的知识用到另一边的试卷里。

找工作方面,如果我的简历上写着自己是社会学毕业,面试官可能对我专业到底是研究些什么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我交上工商管理的证书,那么他们也会很方便地知道我的学历背景与我申请职位的相关方面,在提问时涉及到不少。

虽然我现在的工作是在上海图书馆,与工商管理并不直接相关,但图书馆里有各种各样的书籍,要做好我的工作也需要一个全面的知识结构。所以说,虽然自己学过的概念可能都背不上来了,但是对工作的帮助还是存在的。

记者:最后想问一下,你觉得辅修的收费情况怎么样?

郑文文:我觉得不算贵,800元就可以学一个学期的课程。对比新东方英语班,只开课1个月,但是费用都在1000元左右,我甚至还觉得辅修在费用方面还是很划算的。

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同学的采访(二)

被访对象:谢凌玲(主修专业复旦大学法学1999级,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辅修德语专业)

记者:怎么会想到去学德语的?

谢凌玲:自己就是对语言很感兴趣,从初中到高中都是这样。我大一时对自己的本专业法学其实不是最感兴趣,填志愿的时候是考虑到当时高考外语口语考试考得不好,怕掉下来所以填了保险些的法学。一直想多学一门语言,正好当时给了这样一个机会,就报名了。

记者:那为什么选了德语,而不是听上去很时尚的法语?另外学校里好像也开有第二外语的课程,你有没有考虑过就选本校的课?

谢凌玲:我比较喜欢欧洲大陆给人的那种感觉,而法语当时上海外国语大学的辅修专业并没有开(上外另外开的一门辅修是日语,我不感兴趣),而且我们家里有人懂一些德语的,我自己又觉得现在在上海的德国公司挺多的,虽说选择去读德语完全是兴趣使然,但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也给自己储备了一门第二外语,对以后的工作有帮助,那就更好了。至于学校里的二外课程,好像那个时候还没有对我们开设。

记者:辅修时有没有考虑过财大的经管类课程?

谢凌玲:没怎么注意,因为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语言。而且我就是出于兴趣,才报了上外的班级,因为觉得把语言作为一个专业来学,就会学得不怎么急功近利,不像外面的那种培训班都是在为德福考试准备。

记者:你刚刚提到二外可能对工作有帮助,那你学过的德语对你现在的工作有多大程度的帮助?

谢凌玲:我毕业后已经换过了一个工作,一开始是在瑞士的迅达电梯公司法律部(该公司是世界第一大自动扶梯生产商,同时也是世界第二大电梯供应商——记者注)。瑞士有很多人都是讲德语的,不过通常只跟德国雇员之间交流,而且他们带瑞士味道的德语我都听不大懂。

由于工作比较程序化,我转到了现在就职的律师事务所。我们公司主要为国外想到中国投资的公司提供法律咨询服务,不少客户都是德国公司。所以有的时候,能够直接看懂些德文的文件,而不用再耗费人力把它们都翻成英文,对我来讲是很方便的。比如AG和GMBH这两个德语的词汇缩写,前者是股份公司,后者是有限公司,我学了德语后就可以一眼看出它们的性质。有的时候办公室来了德国老外,我也可以很简单地和他们寒暄两句,这让他们都会感到有些惊喜。当然,学了两年的德语还不够进行很长的、流利的对话,不过我们的工作语言还是英语。

记者:学了两年的德语,很想问问你现在的德语到底是怎样一个水平?

谢凌玲:水平还不够高,因为缺少语言环境,毕业后也一直没有拿起来。不过我觉得上外教的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我猜测基本相当于他们本专业学生大学两年级的水平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肯定还是会再复习一些德语的。

记者:觉得上外的老师怎么样?

谢凌玲:总体来说挺不错的,老师是去过德国,并且在那边住过一段时间的,所以教起来感觉也比较地道。偶尔出现过让研究生代课的情况,不过很少,可能是老师临时要出差吧,不过大家意见不大。

记者:辅修语言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吗?比如你还有本专业的课程,要参加些什么学生会工作、社团活动之类的。

谢凌玲:还好吧,我只在学校团委做过一段时间,也没参加什么社团,法学本身的课程还是比较轻松的,平时不会有什么作业,所以时间上没什么冲突。而且上外允许我们把考试时间放在下一个学期的开始,这样就不会导致考试时间互相冲突了。我可以在假期复习课程。

记者:那双休日都被剥夺了不觉得有些“郁闷”吗?

谢凌玲:我还是比较喜欢住学校的。因为家在闵行,回去一次也很花时间,而且当时我住的是新建的南区一期,上网什么的条件都比较好,也乐得礼拜五呆在学校不回家。

记者:据我所知,很多同学都在辅修过程中中途退出了,你是不是觉得这和辅修的管理制度比较松散有关?

谢凌玲:当时和我一起报名辅修的还有两个同学,一个上了一学期就退了,还有一个上了一年也不学了,改报外面的辅导班。我还是觉得自己有兴趣比较重要,所以我是一直坚持把它读完的。但是我觉得辅修也没有必要搞得很正式,本来就是兴趣出发的东西,不想学就不学了,也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记者:有没有希望过辅修给出的证书含金量更高些?

谢凌玲:当然好啊,不过我觉得以现在辅修出来的学业程度,去拿学位证书肯定是不足的。所以如果要提高证书的含金量的话,那辅修的要求必然也要提高不少,学起来会“累”一些。

记者:觉得跨校辅修的费用怎么样?

谢凌玲:还是蛮贵的,1000多元一学期,而外面的辅导班一般一期都在400元左右。

记者: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意见或者感想吗?

谢凌玲:那就是希望这个制度能够一直延续下去,有时间又有兴趣的同学是会从中受益不少的。

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学生的采访(三)

被访对象:张祺(主修专业复旦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2000级,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辅修日语专业)

记者:为什么想要报名辅修日语?

张祺:原来是想要找工作时能多一门外语。不过学了一年后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就抱着满足自己兴趣的念头来学了。

我高中时学过一点日语,家里父亲又是学过日语的,我还比较喜欢日本的古代文化,觉得他们把古代文化保护得特别好,所以选了日语作为辅修专业。

记者:那后来你学的日语对自己的学习、工作帮助大吗?

张祺:(笑)你说呢?我后来是直研了,所以日语几乎没有什么帮助作用吧。

记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坚持把它学完呢?很多同学学到一半就退出了。

张祺:比较有兴趣吧。很多同学可能是到了大三要找实习,事情渐渐多起来了,所以就退了。我呢,正好还有个伴儿,是同班同学一起去学,而且这家伙比我还要用功,最后就是去了日本留学的,所以两个人读也会比较容易读完。我那个班,第一学期30人,上到第二年是10人,最后毕业拿到辅修证书的是8人。老师笑称我们是真正享受了研究生的小班教学待遇。

记者:就这么几个人,上到后来大家都很熟了吧?

张祺:是啊。我和这几个同学现在都经常有联系。而且因为学语言,经常要互相在课上对话,也比较容易认识。我们和老师的关系也很不错,最后的8人还和他一起K过歌。

记者:觉得考试难吗?听说日语是越学越难的。

张祺:我觉得只要你能跟着上课的进度走,保持一定频度的刺激,最后考试只要稍微看一下,总归不会通不过的。何况上外是把考试放在下一个学期开头的,这样我就可以在假期复习——虽然我在假期其实也没看多少。上到最后的几个人了,老师还开玩笑跟我们说,我们这些人可是他们教学成果的精英,不会不让我们过的。

记者:上外的老师怎么样?

张祺:我还是蛮感激上外的老师的,因为他们是在教语言,而不是在为了考试而教学。除了一个老师,上课态度也是认真的,不过看得出来是没仔细备过课。我们拿着课本里出现的单词问他什么意思,他就回答说那个是古语,不用怎么钻研的。

不过我觉得上外的后勤真的是很混乱,我们曾经发生过半天找教室的事情。因为上课好像都是他们那边的成教学院在安排,也没分配给我们固定的教室,谁抢到了就谁上课,所以到了学期后半段,常发生找教室的事情。最夸张的一次老师带着我们几乎找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有在教学楼找到教室,好在我们人少,最后是挤在教师休息室上完这一课的。

然后就是对一些收费问题,我们也和上外的后勤存在异议。比如说考试要收的试卷费过高,上外那边给的解释是印张卷子他们要制版,所以费用上去了,可是我们觉得一个班就我们这些人,老师出完了卷子打印好,再复印几张不就得了,没必要弄得这么贵。所以我们就拒付这笔费用,双方一时争执起来,最后是大家协商,上外答应下不为例才解决的。

当然这些都是针对上外后勤的,他们的老师还是不错的。

记者:你自己觉得辅修的过程艰苦吗?

张祺:夏天的下午比较痛苦。天热,人只想睡觉,而且语言这东西,从早上8点去,中午简单吃个饭,又要学到下午四五点钟,真的是不好受,感觉脑子都胀胀的。

记者:那如果把课程分散开来排在平时的晚上怎样?

张祺:我还是觉得集中在周六上掉比较好。因为大二、大三阶段白天课还是蛮多的,晚上又要学日语,肯定受不了。

记者:辅修的费用怎么样?太高吗?

张祺:还是挺贵的,我两年辅修全部的学费还有书本费等等加起来也快有5000元了吧。

记者:最后对跨校辅修还有什么意见或者感想想说吗?

张祺:这项制度还是不错的。因为大家都是同学,年龄、水平、文化层次都差不多,所以坐在一起学氛围会比较好。我本来也不指望辅修一定要给我些什么,而老师教的时候讲讲笑话、说个小品、谈谈歌舞伎之类的东西,目的性不像外面培训班那么强,比较适合我。

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学生的采访(四)

被访对象:刘怡伟(主修专业复旦大学材料物理专业,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辅修德语专业)

记者:自己学校也有德语的课程,为什么选择辅修呢?

刘怡伟:觉得辅修的课程比较有系统性,而学校的课程可能限于时间不可能让你学习得很充分吧。学语言主要还是出自兴趣,这个过程就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同时学到的知识对以后总归会有用。

记者:在我采访的一些同学中,选择辅修一门外语的均表示是因为兴趣才选择了某门语言的辅修,你为什么也表示对德语有这样的兴趣呢?

刘怡伟:就是喜欢学习语言。其实我一直认为要好好学习一门语言,只要3个月一定能做到。比如英语,为什么很多人这么多年都学不好,是因为大家一直在炒冷饭。你考过GRE一定知道,如果为了考好GRE,我们都可以在短时间内记下大量的单词。德语也一样,其实是门很有逻辑的语言,只要每天坚持看,尤其在学过这么多年的英语后,是挺容易掌握的。

比如构词,德语有不少词是“拼装”起来的,好比“再见”,就是由“再”一个词加上“见”这个词组合而成,相当于英文的“again see”。所以德语学到后面,很多课文自己都可以看懂了,就会觉得兴趣越来越大。

记者:那你觉得学了德语后,对你的学习、工作有什么帮助吗?

刘怡伟:大二、大三两年辅修后,我在大三暑假去了德国两个月。当时是德国的一个实验室有一个交流项目,系里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比较容易地就入选了。读德语的时候,我是希望着有朝一日出去旅游的时候能够派上用场的,但是也没有计划过那么快就能实现。

在德国的两个月,我每个周末都安排旅行,一查天气,二决定地点,三确定预算,然后就出发。实验室在柏林,利用那些双休日,我去过了慕尼黑、汉堡、巴黎、阿姆斯特丹。通常我是晚上跳上大巴(火车相对来说比较贵),礼拜一的早上拖着旅行箱直接到实验室上班,就这样除了上班就是旅游,两个月下来我几乎瘦了10斤,回中国的时候,我在德国实验室赚的钱一分也没有剩下。

要说学过德语的帮助,都是体现在了一些很自然的方面。比如,买车票的时候,可以看得懂是礼拜几的票,写着自己是去哪儿;到了陌生的城市,可以看懂指路牌,可以问路,看懂商店的店牌,是卖什么的。

记者:不如再说些你在德国经历的好玩的事?

刘怡伟:比如很多人开玩笑说德国人很严谨,厨房里都摆着天平,但我接触下来其实不是这样的,他们很友好。

有一次旅行,我和一个德国老太太聊了起来,她大概也是儿女都出去工作了,挺孤独的。到了车站,我下车发现老太太也跳了下来,然后冲到店铺买了个面包送给我,说是请我的早饭。还有一次,我爬山在山上遇到的德国哥们,回程的时候就邀请我搭他们的车。我们实验室里的一个大胖子(相当于中国的普通工人的职位),看上去人挺凶的,我送过他一把中国的折扇,末了我回国的时候,他就自己焊了一个含他们实验室logo的小礼物送给我,挺感动的。

记者:上辅修课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刘怡伟:辅修过程中倒没有什么特别开心,或者特别“郁闷”的经历。反正我觉得自己挺适合学语言的,只要跟着上,不用担心考试通过之类的问题。讲课的老师态度蛮认真的,比如德国概况这门课,上课的老师去过德国,会讲各方各面你所不知道的事情,我也像听故事一样的津津有味。至于每个双休日都要抽出一天上课,我倒觉得影响不大。我虽然是上海人,但是并不爱回家,一学期只回家一两次,周六的课到下午3点钟左右也就结束了,我觉得对我的生活影响不大,完全可以调节。

记者:你通过辅修就达到了可以进行德语会话的水平吗?

刘怡伟:嗯,基本的对话都能进行。我前面已经说过,学任何东西,我相信只要3个月认真学都一定可以学会。学语言关键在于循序渐进。其实我后来又自学了西班牙语,原因很简单:我在德国的时候碰到过一个以色列人,他跟我说古巴很好玩,又便宜,只是那边的人都不会说英语,而是说西班牙语。我也很想去古巴玩,包括整个南美洲除了巴西都是说西班牙语的,所以有了兴趣自然是能够学好的。

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学得过分深入,也不是为了考个什么证书而学习,所以学得很自然。

记者:最后想问一下,你对跨校辅修的费用怎么看?

刘怡伟:我觉得还是偏贵了些,一学年要2000多元。我觉得每学期在800元左右比较适宜。有人说新东方的短期培训也要上千元,虽然辅修的时间跨度大,但我觉得从绝对数量来说,一次学习都要缴费上千元,感觉都是比较贵的吧。

对参加东北片高校跨校辅修学生的采访(五)

被访对象:胡依贤(主修专业复旦大学高分子材料与工程专业,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辅修德语专业)

联系采访的时候,胡依贤所有的短信都是英文,猜得出,她多半又是一个对语言学习很感兴趣的人。

记者:你是不是很喜欢学习外语?我看你所有的短信都是用英文发的。

胡依贤:我对外语的兴趣好像是天生的,就是喜欢学,所以报了辅修。不然如果是为了考证,报报外面的培训强化班就行了。

记者:是不是语言学得越好,就越会愿意去使用它?

胡依贤:从某种程度上讲是的。我平时发短信,在MSN上聊天,用的都是英文。写作文的话,也觉得是用英语比较流畅。大概是从初中起吧,我发现自己外语的确说得比大多数同学好,然后我就开始有意识地模仿美国口音的英文发音。我自己会觉得,把英语说地道了是一件感觉很好、非常开心的事情。

记者:你很用功吗?学习语言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啊。

胡依贤:我绝对是那种不用功的人,总是临时抱佛脚。尤其德语又比英语难了许多(我现在发现英语是最最简单的外语),非常严谨,刚学的时候我还很怕讲错。但是最后居然还被我考出了德语四级,其实听力部分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懂,只能说是运气好。

记者:除了兴趣,你学习德语还有其他的原动力吗?

胡依贤:说起来其实是件挺好玩的事情。那个时候“五月歌会”,我们系里想出来请个德国人帮忙排练,本来以为是个老专家,后来发现也是个和我们差不多的小伙子。排练的时候,他会讲一点点中文,但是沟通起来还是很不方便,正好我又想多认识些德国朋友,所以就去报班了。虽然后来他在上海读了半年就回去了,但是我还是通过德语学习认识了不少人。我挺喜欢和国外的人士交朋友的。很多外国公司派到中国任职的人,素质普遍高,给人的感觉是他们很诚实、很真诚,和那些在酒吧里混的老外是完全不一样的。

记者:学了德语,对你产生了什么很有实际价值的帮助吗?比如对找工作。

胡依贤:学过一门二外,找工作面试时是肯定要问的。我面KPMG的时候,面试官一看我学过德语,就来劲了,说这下我们有话题了。还好他自己不会德语,只是对我的这个经历感兴趣,不用真的在面试里说。我们那个时候面试KPMG还有assessment center,我看到面试官对我communication skill的部分是打了最高分的,倒是对motivation的部分打分不高,可能是我当时面试的时候也说不清“五大”(现在是“四大”了)到底是做些什么工作的。今年3月份我刚刚辞掉原来的工作,在另外一家外企做财务副总经理。德语可能已经差不多彻底荒废了,不过想想大学那段时间还是挺丰富多彩的。时间很多,可以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过工作也不错,因为挣钱了生活就不一样了。

记者:你的二外学得好像还是蛮轻松愉快的,那辅修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让你特别“郁闷”的事情吗?比如老师不够好,管理混乱啦等等。另外是不是有很多同学上到一半就放弃了,你觉得原因是什么呢?

胡依贤: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郁闷”的地方,大概我这个人对negative的部分向来不大注意。老师不错的,记得第一门课就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上的,长得挺漂亮的,教得也很好,可惜后来结婚了不能再教下去。平时上课的过程中,老师会常常叫人回答问题啊,做填空题什么的,所以上课还不能太分神。

人数似乎少得也不是很厉害,我记得我们一个班当时有30个人,结束时1/2的人数还是有的。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都没坚持下来,反正我是想想学费那么贵也都交了,而且又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学完为止吧。

记者:周末上课不觉得占用你很多时间吗?

胡依贤:那段时间是有点痛苦的,礼拜六也不能睡懒觉,但是事后想想又是挺开心的,因为毕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读什么就学什么。

在后来的聊天中,记者得知胡依贤现在的男友也是德国人,她说德国人的思维的确是比较有逻辑。她考的GMAT里有不少逻辑题,男朋友总是看一眼便能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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