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英勇保卫边疆,维护祖国统一
一、近代塔什库尔干各民族团结一致、共同对敌
塔什库尔干县各民族之间的传统关系,也表现了团结一致、共同对敌的革命传统。清朝统一天山南部,平定大小和卓的叛乱中,得到了塔吉克人民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清军追击大小和卓进入塔什库尔干后由于有塔吉克人充当向导,所以克服了险峻的自然条件,取得了平叛的彻底胜利。塔吉克伯克穆拉提将全区户口田亩呈报清朝政府。清朝政府在塔吉克聚居区设立“色勒库尔回庄”,归叶尔羌办事大臣管辖。清朝政府平定张格尔之乱,新疆各族人民作出了重大贡献。塔吉克族人民也为清军捐献马匹,积极协助清军追歼叛匪,为擒拿张格尔立了大功。
新疆南疆各族人民在侵略者阿古柏统治之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塔吉克族人民蒙受的屈辱和灾难更加沉重。色勒库尔回庄原来的阿奇木伯克艾里布,听到清军已进抵叶尔羌的消息,带领痛恨阿古柏的群众攻杀阿山夏。塔吉克族人民自己动手光复了色勒库尔。清朝政府赏艾里布蓝翎,五品顶戴。1879年9月,流窜于中俄边界的阿古柏残部三千余人,入侵色勒库尔北境的苏巴什,在那里防守的色勒库尔阿奇木伯克率领塔吉克族人民坚守城池7天。守城的明伯克(千户长)素唐夏将贼首诱至城下击毙。贼军恼羞成怒,疯狂进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清军大将刘锦棠接到急报,率领大队人马从喀什日夜兼程赶到色勒库尔,匪军慌忙撤退,被清军追及全部歼灭。塔吉克族人民在反对阿古柏及其残部的英勇斗争中,得到了全国各族人民的支持,又一次为保卫祖国边疆立下了汗马功劳。
1939年春,南疆的莎车、叶城、英吉沙等县的维吾尔族民工,赶着成千的驴马,给蒲犁边境运送木料、粮食和苜蓿等物资,支援建设哨所和边卡,当地的塔吉克族牧民更是不遗余力给予支援。副县长卡尔万夏,亲自带领支援大队,顶风冒雪,跋山涉水,把一袋袋粮食送上前沿。在各族人民的大力支持和密切合作下,在漫长的国境线上,很快建成了一系列哨所和边卡,制止了帝国主义分子组织的非法越境和走私活动。
1945年8月,在塔什库尔干蒲犁县爆发了作为三区革命一部分的蒲犁革命。塔吉克族、柯尔克孜族和维吾尔族农牧民积极参加革命军,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曾有力地支援了北疆的三区革命,沉重打击了国民党在新疆南部的统治,启发了群众推翻旧社会、争取解放的觉悟,培养和锻炼了一批民族青年,其中许多人在新疆解放后担任了各种领导职务。
二、反对浩罕侵略的斗争
塔吉克族人民具有保卫祖国的光荣传统,在19世纪整整一个世纪里,他们为捍卫祖国西部的重要门户塔什库尔干,谱写了一首首可歌可泣的英雄诗篇。
19世纪20~30年代,中亚浩罕汗国的封建君主利用逃亡到那里的大小和卓的后裔,多次侵扰新疆西南地区。因色勒库尔回庄是叶尔羌的咽喉之地,是新疆南部的重要门户,浩罕侵略者一再入侵。1830年浩罕汗国挟持大和卓的长孙玉素甫和卓围攻喀什噶尔、英吉沙和叶尔羌时,浩罕侵略军一千多人入侵色勒库尔(塔什库尔干)地区。清朝政府为了表彰三品顶翎五品色勒库尔阿奇木伯克迈玛沙和其弟弟苏来满沙的爱国忠诚,于道光十一年(1831年)五月赐给他们的同胞兄弟散沙五品顶翎,其后裔可以永远世袭这一品级,并豁免所有赋税。
在这次浩罕侵略军入侵时,塔吉克族的民族英雄库尔察克在保卫叶尔羌战斗中战功赫赫(库尔察克英雄事迹介绍详见《塔吉克族有影响的人物》相关章节)。
三、反对阿古柏侵略的斗争
1851年,太平天国革命爆发,揭开了旧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在这以后的十多年间,农民的反封建斗争在全国大部分地区风起云涌。1864年,饱受封建压迫的新疆各族人民,在太平天国、捻军起义和西北回民起义的持续影响下,纷纷掀起武装斗争,占领了许多地方。但是,各地起义的胜利果实都被地方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宗教上层所篡夺,形成了封建割据的混乱局面。1865年,喀什的封建统治集团和浩罕汗国相勾结,导引浩罕反动军官阿古柏入侵新疆。阿古柏在英国的支持下,占领新疆南部,建立了反动的侵略政权“哲德沙尔”(七城)汗国。1868年,阿古柏与英国殖民主义者谈判,无耻地承认“哲德沙尔”汗国对大不列颠帝国的从属关系。
残酷压迫和疯狂掠夺新疆各族人民的侵略者阿古柏,派爪牙阿山夏“镇抚”色勒库尔。由于塔吉克族人民不断反抗,加之色勒库尔又是英国供应“哲德沙尔”汗国军火、物资和“使节”往来的要道,阿古柏竟把当地大部分居民当作罪犯,流放到喀什城北的帕齐牙尔地方和莎车境内。被流放的人民丧失了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加上不能适应当地的气候,疾病蔓延,人口大量死亡。喀什的维吾尔族人民极其同情兄弟民族的悲惨遭遇,激起了公愤。在广大人民的压力下,阿古柏勉强把流放的人放回色勒库尔,但是还强迫他们集中居住在塔什库尔干堡和提孜那甫堡内,进行监视。回到家乡的塔吉克族人民,仍旧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深受浩罕侵略者非人的压迫、掠夺和侮辱。
阿古柏的侵略和暴虐统治,遭到了新疆各族人民的强烈反抗。1876年,清朝政府派左宗棠率领大军西征阿古柏。1877年春,左宗棠部将刘锦棠进军新疆南部,在广大人民的支持下,一路势如破竹。阿古柏败逃到库尔勒,被部下杀死(一说自杀)。同年冬季,刘锦棠连续攻下喀什、莎车、和田等城,至此新疆南部全部光复。
当清军进抵莎车一带的时候,原色勒库尔回庄阿奇木伯克艾里布,利用清军胜利的声势和塔吉克族人民驱逐侵略者的要求,杀死阿山夏,收复色勒库尔。清政府赏给艾里布五品顶戴。1878年初,清军统帅刘锦棠委派他充当“总管色勒库尔等处布鲁特头目”,接管其父管辖的19处塔吉克乡村,并兼管色勒库尔西北9处柯尔克孜族游牧地。
但艾里布贪暴骄横,任职不到几个月,人民便怨声载道。一次他骑马直入前道台衙门,被道台的专员笞责,他视为奇耻大辱,当晚便服毒自杀。
同年六月,刘锦棠又委任艾里布的兄长阿布都勒哈山署理色勒库尔阿奇木伯克[1]。
阿古柏政权灭亡后,他的残部流窜在中俄边界一带,1879年夏秋之间又啸聚了3000多人,企图攻取色勒库尔,作为重新侵扰新疆南部的根据地。九月中,这股残匪窜抵苏巴什,因为当地有色勒库尔阿奇木伯克率领居民把守,就走小路翻山直扑色勒库尔城。城内的塔吉克族人民坚守了七天。贼军因进攻不能得逞,派人到城下诱降。守城的明伯克(千户长)素唐夏将计就计,把贼首诱到阵前击毙。贼军恼羞成怒,攻城更急。正在危急的时候,刘锦棠率领大队人马从喀什赶来援救。贼军撤围北窜,在刘军的追击下被彻底歼灭。[2]英勇的塔吉克族人民和各族人民一起,终于胜利地保卫了祖国的边疆。
四、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斗争
新疆建省以后,帝国主义对新疆各族人民的侵略从未放松过。沙俄、英、法等国的间谍,不断以游历、考察、打猎等为名,到蒲犁一带进行侦察。臭名昭著的沙俄特务格罗姆勃切夫斯基(旧译康穆才甫斯基)、英国特务杨哈斯班和斯坦因等人,就在这里进行过很多活动[3]。到19世纪90年代,终于发生了震惊中外的沙俄侵占我国帕米尔地区的事件。
葱岭—帕米尔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的领土。清朝政府在粉碎阿古柏入侵势力以后,为了便于管理帕米尔地区,委任沙依木伯克和库鲁木旭伯克为明巴什(千户长),常驻帕米尔高原上的六尔阿乌(今木尔加布),下设六个玉孜巴什(百户长),另管理郎库里、阿尔楚尔、六尔阿乌、切西都完、阿克苏和喀喇池等帕米尔地区。并由色勒库尔阿奇木伯克负责统领这一带的塔吉克族和柯尔克孜族人民。
当时清朝政府在帕米尔地区设有许多卡伦,以巩固边防。这些卡伦主要有:郎库里西北的黑孜吉牙克卡,六尔阿乌河上游的六尔阿乌卡,伊西洱库尔东南的图斯库尔卡,阿克苏河上游的阿克素睦尔瓦卡,巴什拱北孜的巴什拱北孜卡,雅尔特拱北的雅尔特拱北卡,丕伊克(在今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南部)的塔格敦巴什卡,1889年增设的苏满卡。这些卡伦分布在帕米尔的广大地区,是捍卫中国神圣领土的重要军事据点。
自从1876年沙皇俄国灭亡浩罕汗国,把它变成俄国的费尔干省以后,扩张成性的沙俄处心积虑地准备继续南下侵占我国帕米尔地区。1891年7月,沙皇政府派遣土耳其斯坦常备营上校营长杨诺夫,带领一支300多人的哥萨克骑兵,以打勃罗羊和练习射击为幌子向帕米尔进发。先后窜犯阿克拜塔尔山口和阿克拜塔尔、阿克塔什、阿克素睦尔瓦、布才拱巴什、沙和达等地。他们还进至伊西洱库尔淖尔地区,抢走清朝政府为纪念平定大小和卓叛乱在苏满塔什建立的乾隆纪功碑,妄图用这种卑劣手法,毁灭帕米尔是中国领土的历史铁证。
清朝政府对于沙俄的侵略行为立即提出抗议,授权当时中国驻圣彼得堡公使许景澄照会俄国外交部,指出黑孜吉牙克、苏满、阿克素睦尔瓦、阿克塔什等“皆系中属卡伦”,沙俄“无故越境侵占,殊属违约”“须速将越境兵队撤回”。[4]沙俄理屈词穷,不得不承认帕米尔是中国的领土,被迫撤退侵略军。1891年10月3日,俄国外交副大臣基斯敬当面对许景澄说,俄兵已“回塔什干”,同意转告土耳其斯坦总督,“以后严戒俄兵不令越界”,并承认“此番俄武员带兵竟到中国界内,是其错处,已经行文申饬”。[5]
但是,沙皇俄国贼心不死,于1892年6月又第二次派遣杨诺夫带领1500多名侵略军入侵我国帕米尔。杨诺夫支队从玛尔格兰出发,经阿克拜塔尔山口,进据六尔阿乌一带,分兵侵占各地。从此,我国帕米尔的绝大部分地区,沦于沙皇俄国的军事殖民统治之下。
沙俄侵占我国领土的卑劣手法,一贯是军事、外交互相配合。先行武装占领,造成既成事实,然后以外交讹诈,强迫签订条约,为其血腥暴行披上合法外衣。它在帕米尔地区的侵略行为也同样如此。杨诺夫出兵占领我国萨雷阔勒岭以西大片领土——帕米尔地区以后,同年11月15日沙俄驻华公使正式向清朝政府提出会谈帕米尔的边界问题,主张以萨雷阔勒岭为中俄双方的边界线,妄图把俄国的非法军事占领线当作合法边界强加给中国。清朝政府当即驳斥了沙俄的这种无理要求。双方反复进行交涉,直至1894年四月初,沙俄提出“两国各不进兵以作调停”的建议,说“拟请彼此按照现在局面情形,各饬该管官员仍驻原处,不准前进,……徐候商议定局”。它企图用这个办法拖延中俄关于帕米尔边界问题的合理解决。当时,中日甲午战争即将爆发,清朝政府穷于应付紧张局势,被迫同意这个建议。但清朝政府驻俄公使许景澄代表中国政府在给俄国外交部的复照中,对于中国在帕米尔地区的领土主权作了明确的保留声明,指出:“在采取上述措施时,并不意味着放弃中国对于目前由中国军队所占领以外的帕米尔领土的权利。他认为应保持此项以1884年界约为根据的权利,直到达成一个满意的谅解为止。”[6]沙俄自知理屈,在复照中说:“帝国政府在自己这方面,已根据相互原则命令俄国机关不得超越它们目前所占据的位置。直到俄国和中国间对帕米尔划界问题得到最终解决为止。”[7]沙俄对于清朝政府的保留声明,无法提出异议,不敢公开坚持以萨雷阔勒岭为边界线。但是,它却在背后勾结英帝国主义进行肮脏的交易。[8]
沙皇俄国和英帝国主义,经过剧烈地角逐,在1895年举行的伦敦会议上,背着清朝政府,瓜分了帕米尔。结果,原来绝大部分属于中国的帕米尔高原,除塔格敦巴什帕米尔全部(属今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境地)和郎库里帕米尔的一部分仍属中国以外,其余全被非法侵占。[9]
以后,英帝国主义又企图吞并蒲犁地区,曾多次指使坎巨提土邦向清朝政府借垦蒲犁南部的热斯坎木,蚕食中国领土。沙皇俄国知道以后,以此为要挟,也提出:如果允许坎巨提租地,则俄国要求中国让给蒲犁北部的塔合曼。中国人民强烈反对帝国主义这种贪得无厌的侵略。腐朽的清朝政府由于失地过多,民情愤慨,也不得不利用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拒绝了英俄的要求。[10]
当帝国主义虎视眈眈,企图侵占新疆南部重要门户蒲犁的时候,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塔吉克族人民,发扬了爱国主义热忱和保卫边疆的光荣传统,同当地驻军一起,英勇地严守着边防。这对阻止帝国主义并吞塔吉克族地区,维护祖国领土完整,起了重要的作用。1896年,许多塔吉克族和柯尔克孜族青年,应募组成“色勒库尔绥远回队”,由驻防当地的马队旗官兼任管带,阿奇木伯克兼任总哨。负责保卫地方。[11]1895年,有64户牧民自愿到热斯坎木附近各边卡,长期参加“垦牧守边”;1898年,又有50户迁到明铁盖等处放牧,担负守卫边境的任务。[12]
但是,帝国主义还是千方百计地阴谋在蒲犁建立侵略据点。1897年,英国驻喀什的“游历官”,借口寄递印度文书,在蒲犁设立邮站。[13]1901年,沙俄驻喀什领事援引英国的例子,也借口往塔什库尔干等处递送文报,在蒲犁设立邮站,并派军佐一人,骑兵五名驻扎该站,后来驻站俄军增加到20名。1916年,英国又按照沙俄的“章程”,以保护邮站为名,擅自派兵16名进驻蒲犁南部丕依克的英邮驿站。[14]
帝国主义在中国境内设置邮站和任意驻军,严重地侵犯了中国的主权,而这些机构和军队又大量进行各种侵略活动。邮站不但非法收寄国内外民间邮件、转运盗自我国的珍贵文物,并且大量贩运鸦片、走私军火、盗窃情报,成为间谍中心。外国军队横行无忌,任意欺压中国人民,甚至粗暴地干涉中国边防,阻挡经过蒲犁回国的其他外国人出卡。[15]对于这些侵略者,当时蒲犁“官民均视为眼中之钉,欲拔不得”[16]。
1900年,英国在喀什设立领事馆,进一步加强对新疆南部各地的侵略。由于清朝政府和沙俄曾订有“俄国人在天山南北两路贸易暂不纳税”的条约,英帝国主义也取得了同样的特权。实际上,当时英、俄两国侨民,不论经商还是从事其他职业,都不向中国政府交纳任何税。[17]同时,英侨、俄侨又倚仗“领事裁判权”,横行无忌,不受中国法律约束。英国领事馆就以此为诱饵,滥发通商票照,引诱中国人当英国“侨民”。后来又散发所谓“调查户民注册章程”,非法规定:各属“英民”专由英领事调查发票,不和中国地方官相干;凡想当“英民”者只须填写一张申请书,找一证明人,缴票费银一两五钱,英领事就给发票;凡一家中有一人领票,全家男女及其亲戚、同住者、雇工,就都算作“英民”,受英国保护。妄想先大量诱骗新疆各族人民加入英籍,进而达到并吞我国新疆的目的。[18]
当时,英国领事及英国“商总”在蒲犁进行吸侨的阴谋活动时,遭到了塔吉克族人民的普遍反对。在新疆南部其他地区,受骗的人也很少。只有一小撮封建地主和地痞恶霸,甘心投靠帝国主义,仗势欺压本国人民。莎车县扎热甫夏提乡的一个塔吉克族大地主,就凭借“英侨”头目的身份,横行乡里,私设牢房、刑具,任意压迫和役使全乡牧民。这些所谓“英侨”头目,实际上是领取英国津贴的特务,他们到处煽惑人冒入英籍,为英国收集情报,甚至组织阴谋暴动。这伙背叛祖国的民族败类,遭到了广大人民的唾弃。
当时所谓外来的“英商”,在英国领事的庇护下,享受免税等特权,大都以放高利贷和走私贩毒为业,并且经常仗势诈骗、霸占中国人民的财物、牲畜甚至田园。对于帝国主义分子的这些强盗般的掠夺行为,塔吉克族人民不断进行斗争。据1917年1~4月统计,在蒲犁这样人口稀少的地方,有关外侨索债和诈骗的诉讼案件即达21起之多。英商倾销毒品,给塔吉克族人民带来了更大的危害,走私马帮往往一次就把上百驮的鸦片偷运入蒲犁,使许多人染上了烟瘾,弄得倾家荡产,社会生产受到严重影响。当时也有些正义的牧民,向官府报告或自动捕捉越境毒贩。但是,清朝和军阀的官吏,不但以“得钱卖放”走私犯为重要的贪赃来源,而且他们本身也大都是烟鬼。
英帝国主义还利用宗教派别矛盾干涉地方事务。他们利用国外宗教势力,在外国主子的唆使下,竭力利用塔吉克族和兄弟民族信仰不同教派的差别,制造民族矛盾、破坏民族团结。他们还向教徒横征暴敛、诈骗大量金银、牲畜,供自己挥霍和孝敬宗教头目。随着帝国主义侵略的不断加深,他们的反动面目越来越暴露,广大群众和爱国宗教人士也越来越反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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