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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在今日古巴_海明威在古巴

时间:2023-04-0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海明威在今日古巴_海明威在古巴圣弗兰西斯科码头欧洲船队早已在圣弗朗西斯科码头沿着两层楼的终点站停泊, 总有一天美国轮船也会随同欧洲船队一起来到这里。“两个世界”旅馆距离圣弗朗西斯科码头不到一英里的“两个世界”旅馆,是海明威在古巴的第一个落脚点。古巴人把海明威商业炒作,用海明威开拓市场的本事令人吃惊。

海明威在今日古巴_海明威在古巴

圣弗兰西斯科码头

欧洲船队早已在圣弗朗西斯科码头沿着两层楼的终点站停泊, 总有一天美国轮船也会随同欧洲船队一起来到这里。 欧内斯特住在古巴时,一个鹅卵石铺地的集市广场就设在对着码头的地方,这个广场今天仍在。 但是广场上挤满船员和渔民的情景不再,今非昔比,广场迎接的是日益增多的游客。 一位穿制服的警察注视着进入广场的游客。 在哈瓦那, 每一个角落都有身穿制服的警察,由于这样哈瓦那无疑是加勒比海国家城市中举报犯罪率最低的。

康加舞和庞戈鼓的音乐旋律响起,标志着中饭音乐的开始。 广场北端一家很大的露天咖啡馆前人越聚越多,有五件组手鼓的乐队开始奏乐。 广场远处,排列着新近修复的三四层楼的典雅建筑物。 欧内斯特用于拍摄影片《富人与穷人》开头枪战场景的珍珠咖啡馆,曾经位于这些大楼之中,但已在 1950 年代拆除。

现在仍保留的那些大楼的大部分,一楼是做生意的铺面,有餐馆、雪茄烟店、艺术画廊; 楼上是居民住房。 由于住房严重缺乏,很多古巴人一家几代人住在同一屋顶下,两至三人同住一个房间是常见的事。

“两个世界”旅馆

距离圣弗朗西斯科码头不到一英里的“两个世界”旅馆,是海明威在古巴的第一个落脚点。“两个世界” 旅馆是一幢五层楼建筑,建于 1920 年,它是靠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基金第一批修复的建筑物之一。“两个世界” 旅馆坐落在老哈瓦那市中心主教街和梅尔卡德雷斯街交叉角上,现在油漆得焕然一新,呈浅浅的橙红色, 像海螺的下腹部颜色, 充满活力。旅馆有敞开的门厅,大门从地板开到天花板,这样可让清凉的海风终年穿堂而过。 旅客们会被马车在鹅卵石砌成的大街上行驶的声音,刚煮的咖啡的阵阵清香, 还有偶尔飘来的古巴雪茄烟烟味唤醒。

在门厅里, 一天中大部分时间有一位妇人弹奏一架小型的横式钢琴, 一位小提琴手伴奏。 吧台尽头处摆着椅子、桌子的咖啡室对面, 旅馆职员在一张橡木办公桌旁热切等候、招呼旅客。 越过办公桌, 当地的艺术家们在一张大大的咖啡桌上放着描绘哈瓦那风光的版画和水彩画,还有海明威的画像。 一只上锁的玻璃箱子里,展示小小的装饰品,包括老爹画像、餐桌瓷铃和本地印制的 T 恤衫。

Ambos Mundos 依照词句本义是“两个世界的”,用这个词组描述老哈瓦那十分妥帖。 老城区的大约一百五十幢建筑物要回溯到十六、十七世纪。“两个世界”旅馆恰如其名,有世纪交替时的古董电梯,每个房间里有空调装置。 古巴人把海明威商业炒作,用海明威开拓市场的本事令人吃惊。 庆幸的是他们也献上同样的热情,崇拜这位作家和他的作品,几乎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

海明威在给友人的信中是这样描绘“两个世界”旅馆的:“在这家‘两个世界”旅馆,你只要花上两美元就能租一间干净舒适带浴室的房间,可以俯视海港和大教堂,看见海港峡口全景和大海。 ”今天参观 511 号房间的费用仍是两美元。 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开放参观,只需在门厅预约。 旅馆还请研究海明威的专家埃斯贝拉查·加西亚·费尔南德斯女士担任导游陪同参观。

埃斯贝拉查给旅游者一边简短介绍老爹的生平和作品, 一边同旅游者走遍那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用绳隔开,一张古董梳妆台,锁在一只瓷质贮藏箱里的照片和海明威的一些书籍。 一把椅子和放着一台老式打字机的桌子位于房间中央。 埃斯贝拉查打开窗户上的百叶窗,展现老爹曾欣赏的风光,并让一阵凉飕飕的海风吹遍整个房间。 即使海明威买下住所瞭望山庄后,他继续保留“两个世界”旅馆的这间房间,让来访的朋友住。

老爹曾在《老爷》杂志撰文描述从窗户望出去的景色,现在基本上还是如此“:从哈瓦那‘两个世界’旅馆东北角上的房间望出去,向北越过大教堂,可以看到海港的入口和大海; 向东可以一直看到卡萨布兰卡半岛和中间所有房屋的屋顶,还有宽阔的海港。 你睡觉时如果双脚朝东,这可能会违背某些宗教的教义,太阳从卡萨布兰卡边沿升起,阳光会穿越你敞开的窗户晒在你脸上,把你唤醒,不管你前一夜在何处。 ”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海明威选择住“两个世界”旅馆而不去住古巴更有名的旅馆,如国民旅馆,它曾经以世界一流的卡西诺赌场和既富有又著名的常客闻名于世。 海明威喜欢住在老哈瓦那市中心,又能安静独处。 他发现“两个世界”旅馆赏心悦目是因为不但它靠近码头,他的渔船就在码头旁,而且景色壮观:城里房子的红瓦屋顶,由耶稣会信徒建造的古老大教堂的穹形顶,哈瓦那海港的入口,还有海港灯塔和莫罗城堡,尽收眼底。

唯一比海明威房间景观更美丽的地方是房间上面的屋顶,那里有“两个世界”旅馆提供的屋顶酒吧。 欧内斯特当初租房住时,屋顶酒吧还不存在;要是早有的话,他可能不会离开旅馆而去别处闯荡了。 那里的夜景特别优美,那里的酒总是浓烈醇美。

古巴最著名的饮品之一叫莫希托,由朗姆酒加混合果汁调制而成,喝一口就像第一回合就被重量级拳手击倒。 海明威虽然欣赏莫希托,但他更喜欢另一种古巴酒,就在街那头一处流水洞旁。

小佛罗里达

小佛里达酒吧兼餐馆坐落在主教街角上,前门上方挂着红、白、蓝三色的霓虹灯招牌。 欧内斯特在他的小说《激流中的岛屿》里,以小佛罗里达为背景,描写他笔下人物托马斯·赫德森, 他的两个儿子在一次车祸惨剧中丧生后,他沉浸在极度痛苦之中,小佛罗里达的名气因此而留芳于世。 欧内斯特本人也曾在此处消夜会见朋友和作家同仁,喝上几杯,沉浸在另外的情感中。 1953 年,小佛罗里达列于《老爷》杂志世界上顶级酒吧名单中,这个名单中包括纽约的二十一俱乐部、巴黎的里兹和新加坡的拉夫尔斯。

今天的小佛罗里达有一处用绳子隔开的角落, 在吧台的一端,形式圣人埃尔内斯托的小小神龛,展示———什么? ———他的吧台凳子。 在墙上,镀铬镜框上方,挂着老爹的铜质胸像和一些他和各界名人的合影。

小佛罗里达一直是哈瓦那最吸引游客的场所之一。 旅游车让成群的游客就在大门外下车。 每个人进去后都想做一件事———喝一杯老爹双料。老爹的神位是不允许坐的,但他喝过的有名的双料代基里鸡尾酒,几乎非叫不可。 在 20 世纪 30 年代,欧内斯特爱上这家开放式的酒吧,现在的酒吧同往年大不相同了。在 20 世纪 50 年代末,老爹评论说,这个地方“升级太高了”,因为“该死的游客之类来得太多”。 小佛罗里达仍是哈瓦那人最喜欢去吃喝的地方之一。

老哈瓦那

约中午时分,一支游行队伍穿过老哈瓦那城区,意欲吸引游客的注意。 游行队伍从舰队广场出发,沿着主教街前进,男男女女踩着高跷、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敲着鼓。 他们就像巨大的活木偶,在街上跳着舞,阻挡交通,向老老少少投以微笑。 哈瓦那街上穿着花花绿绿的人群蔚为大观,从浓妆艳抹的小丑到穿着传统西班牙服饰的男男女女, 他们用雪茄烟装模作样,和游客一起跳舞。 他们就像美国主题公园里的化装人物,在那里娱乐游客。 但是他们并非哈瓦那劳动人民———渔民、 卡车司机、学徒、垃圾工人、酒保、医生、女佣、计程车司机、厨师———的真实形象,是哈瓦那的劳动人民保持这座城市运行。

老哈瓦那的后街被人们描述为时间密封舱。 在新的千禧年开始时我们能看到的,同欧内斯特当初写这座加勒比海城市时所看到的,没有区别。 走过这些古老的建筑物, 听到从一家咖啡馆传来的关塔拿摩拉合唱声。 衣着艳丽的音乐人演奏古巴手鼓、 响葫芦、 吉他和一种名叫脱利的六弦琴等乐器, 组成一支混合乐队。

大部分街道太狭窄,不能开汽车, 只得用大如巨型撞球的沉重铸铁球挡住。 中午时街上充塞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大部分人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女,为了挣一块钱而争着干各种活。 有些人被卡斯特罗政府视为黑市商贩。 那些活跃分子,古巴同胞叫他们 jineteros,使劲向游客兜售伪劣雪茄烟、廉价朗姆酒和年轻女子。 因为只靠正规的政府工作,一个月平均收入只有七至十美元,所以古巴人已经学会做黑市生意来补贴生计,或者依靠住在美国的亲属。

自从苏联停止给古巴经济援助以来,这个岛国的经济陷入困境。 卡斯特罗政府用以偿付款项的办法之一就是从旅游业中赚钱。 今天,旅游业的收入已经超过作为古巴主要产业之一的蔗糖作物的收入。 可是随着游客的来到,这位共产党领导人所求的恰恰就是他的前任巴蒂斯塔的罪恶。 现在有钱人和无钱人一起增多。有意思的是那些旅游产业从业人员的收入比别人多得多。怪不得有许多人,甚至医生,至少会在不断发展的旅游业找份兼职打工。 很多人做兼职艺术家或音乐人,挣的钱比他们做政府工作能挣的钱还多。 一位正规的音乐人一个晚上可能挣上二十五美元, 而一个为政府工作的医生一个月才能挣二十美元。 结果是:在哈瓦那,音乐洋溢在每一个小咖啡馆、酒吧、餐馆和旅馆大厅。我被哈瓦那的声音吸引住了,而欧内斯特用笔描写它的味道。 在《激流中的岛屿》中,他描写了新开面粉袋的味道,烤咖啡的味道和香味浓郁的雪茄烟味道。

哈瓦那港

欧内斯特在哈瓦那港捕鱼时, 游近海岸的长喙鱼比今天多得多, 尽管如此,年轻的古巴渔民仍是清早就到,在哈瓦那著名散步场地———马来岗堤防外围打鱼。 他们来时带着鱼竿和钓鱼线的卷轮等渔具,还有古巴的“哟哟”———手拿的抛线盘。 他们靠浮筏代用品漂浮在水上, 这些代用品就是大块的泡沫塑料,或更常见的———卡车轮胎内胎。

沿着马来岗步行是在陆地上欣赏哈瓦那港景色的最好途径。 年轻夫妻和家里人会相聚在特别宽阔的人行道和防波堤上吃午餐, 晚上老老少少的情侣们会来此观赏日落并交际。 一排殖民地时期的建筑物漆着粉红色、绿色、橙色和蓝色, 现已像斑驳脱落的蜡笔画,它们是马来岗的标志。 这些建筑物远看仍很漂亮, 近看你会惊呼亟待修缮。

港湾的水质正在改善,目前状况尚可,很多古巴人吊水做饭。 有一家人坐在码头的防波堤上,我从他们身旁走过。父亲抱着年幼的儿子,一面注意一条钓鱼线从水里通到一只可乐罐———穷人眼中的古巴“哟哟”。 母亲切开一只新鲜芒果,让她丈夫咬一口。 许多古巴人的日常生活很像钓鱼,你不知道晚饭吃什么,但是抛下钓鱼线就会带来希望。我遇到的古巴人都充满希望。哈瓦那大部分居民与大家庭住在一起;为了生存,一家人要把他们的钱放在一起, 买活命的必需品———黑豆和米。住在城市里的很多家庭,肉类———通常为猪肉或鸡肉———一个月仅能吃到一到两次,因为肉类食品太贵。

与其他大都会城市相比,游客们到此旅游比较简单, 开支又便宜。 不到五美元,你就可以乘计程车穿越整个城。 计程车品种从崭新的莫塞迪斯到 50 年代的美国汽车,到俄国造的小型汽车, 锃亮的黄色椰子状汽车———色彩绚丽的汽车跑起来就像高尔夫球车。 对于被这座城市的浪漫气息倾倒的游客来说,还有一匹马拖动的四轮马车。 这种正宗古董马车再造着 17 世纪旅行人的经历,从马蹄嗒嗒声到感受没有减震器的马车行驶在真正鹅卵石铺设的路上时的撞击和颠簸。

乘车沿着港湾入口处,转向国民旅馆巨大的双塔,驶过褪色蜡笔画似的彩绘公寓大楼,有些大门口坐着抽雪茄烟的老人。 越过大街,在著名的马来岗散步场地外面,人们搭着大大的黑色内胎,在水面上上下浮动。 他们一边玩着古巴“哟哟”,一边用打来的鱼换羊肉饼。 在打鱼人的外围,停着一小队设有养鱼槽的渔船。 这里的人排成长队;这是打鱼的好地方,渔民们很幸运,海岸近处就有鱼。

瞭望山庄

寻访海明威足迹之旅的高潮是参观欧内斯特·海明威在古巴的家———瞭望山庄(Finc Vigia),字面上解释为“瞭望农庄”。 这幢幽美的摩尔式住宅,位于圣弗朗西斯科·德·波拉市的一座山的山顶。虽然现代化的旅游车绕着市里狭窄的街道缓慢而行,最后让乘客下车,但是他们不容许进入这幢房子;房子里存放着海明威所有的原物:欧内斯特的九千册私人藏书,他的家具,动物的头,还有艺术品———包括一只有毕加索公牛图的图版———还挂在墙上。欧内斯特的拖鞋放在床边,他的老花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他的一台小巧手提式打字机时刻侍立一旁,等待明天主人在上面辛苦创作。 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要计数,每个房间都有一名保安人员看守。大部分游客不准进入屋子,他们成群结队,由人带着在外面环绕屋子转一圈,通过窗户窥视室内。 偶尔有人数不多的私密小组允许进入室内。我们小组有幸听到格特鲁德·斯坦①在欧内斯特的一张老唱片里朗读。这就再次证明欧内斯特确实对他在巴黎度过的岁月兴致不减。也许是格特鲁德激励他创作《不固定的宴会》一书。

我们自由自在地走遍整个屋子, 有时停下来听专职人员讲述欧内斯特喜爱的歌星,他的藏书中有不少书由作者亲笔签名,欧内斯特在那些书的书页空白处留下丰富的笔记,有些十分简短———“这很好”,“愚蠢呀”;其他笔记较长,正在由古巴的研究人员编辑出版。 古巴学者着手妥善保存的私人文件中有玛丽·威尔希·海明威留下的信件和一页页手稿,“皮拉尔号” 渔船另外四年的航海日志和小说《永别了,武器》的一篇从未发表过的后记。

房子主体看上去同 1939 年的玛莎·盖尔霍恩找到时几乎一模一样。 今天屋顶已漏水,天花板上水渍斑斑就是明证。 这幢房子同哈瓦那的大多数房子一样,需要修理油漆。 根据修复海明威文献的新合同,也有计划修理这幢房子和海明威心爱的船。

就在房子外面,四层的塔拔地而起。 欧内斯特设计这座塔是为了欣赏风景和独处写作。 奇怪的是老爹很少在塔内写作,据说因为塔内太静,他想听家里的各种声音。 这座塔却成了老爹心爱的猫的主要住处。 今天二楼陈列着学生们画的《老人与海》的各种情景;三楼展出尚存的捕鱼纪念品———其中有一根折断的深海钓鱼竿,沉重的金枪鱼的鱼饵, 还有很多老爹打鱼的照片;四楼是他的写作室,里面有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和一块狮皮地毯。

走出主屋, 一条树阴遮蔽的小路通往大游泳池。 目前博物馆没有钱给游泳池买化学药品, 因此老爹喜欢的游泳池空空如也。 游泳池旁有欧内斯特爱犬的坟墓,坟墓完整,设有墓碑。 他的好多猫的埋葬处没有标记,有人说因为欧内斯特很迷信,不让猫的坟墓有标记。 确信他的猫,包括他的爱猫宝伊丝,埋在餐室门外花园里的一棵树下。

越过游泳池, 人们最关注的海明威文物之一———“皮拉尔” 号渔船躺在那里,景象凄凉。 多少年来这条船停在山庄老网球场上永久的陆上码头。 船的四周长着高高的绿色竹子,船体竟成了巨大的白蚁窝。 十年来白蚁一路蛀蚀老而旧的橡树板船体。由于白蚁从里向外蛀蚀, 船的外部看上去仍然很好。 船体漆着富有光泽的黑漆,光彩夺目;船舱里桃花心木甲板,已从 20 世纪40 年代欧内斯特漆成的深绿色褪成原来的褐色木板。 该船修复工作最后总算开始进行,卡林和我被允许上船转一圈, 虽然简短,但对卡林这位贪婪的狂热钓鱼爱好者来说,真是喜出望外。

内舱漆成明亮的黄色,船头有两张卧铺,一个有冰箱和水槽的小厨房。 一个小餐室里有另外两张卧铺。 床头太小,坐不下,又靠门,显然不是为女人而设。 垫子看上去是新的,要是没有成堆的白蚁蛀屑,这只船状况好像还好。“皮拉尔”号船安置在水泥墩子上,就像诺亚方舟等待洪水。

柯希玛尔

小渔村柯希玛尔位于离瞭望山庄九英里处,曾是小小的西班牙要塞,捍卫港湾进出口,现为古巴军队驻扎地。 要塞下方有一个旧码头遗址,欧内斯特曾在那里停泊“皮拉尔”号船。今天这个码头已与陆地断开。十多岁的男孩们从柯希玛尔游泳来到码头,从水里伸出头来,爬上码头,再跑到另一端跳下水。 纪念欧内斯特的第一块纪念碑就设在码头对岸。 柯希玛尔的渔民每人捐献一个铜的止滑栓或旧的螺旋桨,让艺术家用来铸他的胸像,以纪念他们的朋友。

离纪念碑几百英尺处就是露台餐馆,《老人与海》 中的人物桑提亚哥把宏伟的大鱼遗骸带到这家餐馆这里。 我向窗外望去,就像这位美国观光客在他小说里向窗外望去那样, 看到下方有书中提到的一层一层饱经风吹雨打的旧码头。我可以大致想象出在浅水湾里躺着的大鱼骨骼的模样。在露台餐馆用餐确实是美好的人生经历。

柯希玛尔还是欧内斯特的好友格雷戈里奥·富恩特斯船长的家乡。 卡林和我有幸在他高龄一百零三岁去世前与他见面。 随着富恩特斯年事渐高,他成了桑提亚哥的化身。 2001 年 11 月,我赠给富恩特斯国际渔猎协会杰出船长纪念奖。 在我吻他面颊时,他看上去就像欧内斯特笔下的桑提亚哥:

“老人瘦削,脖子后面有深深的皱纹。 热带海洋反射的阳光给他带来可怜的皮肤癌,那褐色的斑点留在他面颊上……”

“他身上所有器官,除了眼睛,都已衰老;而一双眼睛的颜色同海洋一样,露出喜悦、不可战胜的眼神。 ”

———《老人与海》

不幸的是富恩特斯于 2002 年 1 月因癌症去世。 他像桑提亚哥那样,按自己的标准———正直和真诚———度过一生。

(原书封底)

你可以告诉他们你住在古巴, 因为在那凉爽的早晨你可以在那里照样工作,就像你在世界上任何地方工作过一样。

———《蓝色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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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格特鲁德·斯坦(Gertrude Stein,1874~1946),美国女作家,生于宾夕法尼亚州德国犹太人家庭。 1903年起定居巴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对旅居巴黎的西方作家和艺术家影响很大。 她第一个提出“迷惘的一代”的说法。 ———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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