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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_萧红传

时间:2023-05-1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_萧红传鲁迅作为他们共同的精神导师,清楚俩人关系的恶化,他心疼这一个有文学才能,却被爱情折磨得无法创作的人。日本处处存在着新奇,可萧红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在鲁迅于上海病逝的次年,萧红回国了,又见到了萧军。萧红认为,他不过是在寻找一个更加神圣和强硬的借口离开自己。俩人为此事产生了巨大分歧。萧红夹在端木蕻良和丁玲间,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萧军对萧红的定义。

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_萧红传

鲁迅作为他们共同的精神导师,清楚俩人关系的恶化,他心疼这一个有文学才能,却被爱情折磨得无法创作的人。他就建议萧红,不如“冷处理”这段感情,去往东洋,专心文学创作,说不定因着“距离产生美”,他俩的感情裂缝能修补好。于是,在1936年,萧红便启程远赴日本。

日本处处存在着新奇,可萧红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又是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又是一个陌生得让人战栗的地方,萧红在这里,忍受着思念之痛、相思之苦。一切的新奇之于她,不过是走马观花,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花落花开。

“但愿我能静下心来,不辜负鲁迅先生的厚望,好好体会这一切,创造出一些有意义的东西来。”

在孤独与相思的折磨下,萧红还是凭着个人意志,写了《孤独的生活》《家族以外的人》,并在国内的一些刊物上发表。(www.guayunfan.com)这些作品无不体现出她痛苦的处境,以及她寂寞伶仃的心态。可惜,她还是忘不了那人。

在隔岸的东洋,萧红望穿秋水,等不到他的回心转意。她再次提起了笔,写了封情书给他:“你是这世界上真正认识我和真正爱我的人!也正为了这样,也是我自己痛苦的源泉,也是你的痛苦源泉。可是我们不能够允许痛苦永久地啮咬我们,所以要寻求各种解决的法子。”

不知道萧军在看到信后,有没有回想起当初的心动,想起萧红的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好?

在鲁迅于上海病逝的次年,萧红回国了,又见到了萧军。

刚开始,萧红躲藏着萧军。有他去的聚会,萧红定不会参加,就算去,也是匆匆露面、匆匆离去。萧军也知道她躲着自己,不知怎么的,她越是躲,他就越想见她。

“你就帮帮忙,给我说说话,我不过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萧军哀求朋友帮忙约见她。

终于,俩人见面了。不知道是时间还是距离在俩人身上撒了魔粉,萧军见到她后,又燃起了欢喜。他抓住萧红的手,询问着近况,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你是知道的,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你的感情,是以一堆桃色新闻和拳脚相加来表现的吗?”萧红缩回了手,有点漠然。萧红为鲁迅的离世伤心了好一阵子。再次回到国内,她在恍然隔世之余,也对一切都产生了疏远之感。

“你恨我吧,可我心底里总有你。”萧军不自在地说。

尽管这次见面不欢而散,但是萧军赢回她的心不过是时间问题。过一阵子后,等爱的萧红,还是回到了他的怀抱。

像每对分分合合的情侣,他们俩人又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只是俩人依旧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多愁善感的萧红,怎样也理解不了血性汉子般的萧军。

当抗日战争正如火如荼地展开时,萧军产生了投身抗日战争的想法。萧红认为,他不过是在寻找一个更加神圣和强硬的借口离开自己。俩人为此事产生了巨大分歧。

后来的萧军在《从临汾到延安》中记录了俩人分手前的争吵——

萧红:“你去打游击吗?那不会比一个真正的游击队员更价值大一些,万一牺牲了,以你的年龄,你的生活经验,文学上的才能……这损失,并不仅是你自己的呢。我也不仅是为了‘爱人’的关系才这样劝阻你……这是想到了我们的文学事业。”

萧军:“人总是一样的……谁是应该等待着发展他们的‘天才’,谁又该去死呢?”

争吵的结果是,萧军放弃去五台山打游击,转往延安。而萧红随着端木蕻良和丁玲,前往西安。

萧红夹在端木蕻良和丁玲间,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丁玲收到消息,知道萧军还在延安,她就劝说萧红:“萧军孤身一人,说不定现在他后悔没有同你一起呢。”

萧红把头扭向一边,她不愿意与人说起有关萧军的事。

“你们俩存在着炽热感情,就这样放弃,不免可惜。也许,萧军正怨怒着自己,不好好珍惜你呢。”

萧红还是没有说话,当萧军决定去延安的那一刻,她对他的心,就已经碎了。

丁玲还是不清楚,仍然想做最后的努力,试图修补俩人的关系。她到延安后,找到了萧军,好说歹说,拖着他回了西安。可是,最令她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萧红和端木蕻良已经在一起了。

萧红见到了他,没有往日的怨怒,也没有带着半点“醋酸”,而是像一个朋友般,对他笑了笑,淡然地说:“三郎,我们永远分手吧!”

剩下萧军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在体内翻腾着。

若是他能爱护或理解萧红一点,也许萧红也不至于心灭如此。

萧红在诗里写道:

说什么爱情,

说什么受难者共同走尽患难之路程,

都成了昨夜的梦,

昨夜的明灯。

萧军曾经说过:“她在处世方面,简直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吃亏上当。她单纯、淳厚、倔强、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

有人问萧红,在分手的那一刻,是不是已经不再爱萧军了?

在爱情的烂泥中死死挣扎过的萧红说:“我爱萧军,今天还爱。他是个优秀的小说家,在思想上是个同志,又一同在患难中挣扎过来,可是,做他的妻子太痛苦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对于这段感情,不只是外人唏嘘,就连当事人也是无限感怀。

萧军有一篇名为“为了爱的缘故”的小说,展露出了双萧的爱情影子。在故事中,萧军用第一人称描写了一个受过军事训练的知识青年,在国难当前时满腔热血地希望去参加抗日军,可他“不幸”遇到一个女子。她有着非比寻常的才情,一下子就捕获了他的心。于是,他决定拯救这位可怜的人儿。他觉得拯救女子的唯一方法,就是与她结合,在生活上照顾她。此时,他的内心充满着矛盾,一边是国仇家恨,一边是儿女情长。最后,他带着内心痛苦,牺牲了自我追求,缩小了理想的宽度,选择了美好的爱情。

小说从一个侧面表达了萧军对双萧爱情的想法。他是个有抱负的热血男儿,一方面,他认为不应为个人爱情而放弃参与伟大的抗日战争;另一方面,他抵挡不住萌芽的爱情。他优柔寡断,又充满矛盾,在做出了选择后患得患失,把无法实现抱负的遗憾脱卸在萧红身上,而自己倒是为爱牺牲了,应当高高在上。

这样说来,萧军需要一个能在家门口摇着手帕,把他送上战场的坚毅女人。而萧红,需要一个嘘寒问暖、柔情似水的男人。

无法回应对方需要的双萧,在日后都抱着一种怨念。

萧军在回忆与萧红的六年感情时,冷静地认为:如果从“妻子”的意义来衡量,她离开我,我并没有什么“遗憾”之情,在个人生活意志上,她是个软弱者、失败者、悲剧者。

没有妻性。这是萧军对萧红的定义。

萧红在《生死场》中描写金枝受到青春的蛊惑与成业约会时,似乎也借“作者之口”,表达出萧军对感情的强势与剥削:“男人着疯了!他的大手敌意一般的捉紧另一块肉体,想要吞食那块肉体,想要破坏那块热的肉。尽量的充涨了血管,仿佛他是在一条白的死尸上面跳动……”

再多的怨念,不过也是告诉世人俩人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很多人不解,当萧红离开萧军时,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什么她还能狠心离开他?而他为什么又不尝试挽留?

萧军曾经以“健牛和病驴”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如果是共同拉一辆车,在行程中,总要有所牺牲的,不是拖垮了病驴,就是要累死健牛!很难两全;若不然,就是牛走牛的路,驴走驴的路……

既然两难全,又何必强行拴在一起,或许各自分飞,反而活得更轻松些?

俩人存在着爱,可一路的泥泞令人身心彼倦,彼此纠结的心结也无法解开。

归根究底,两个注定无法相守的人,偏要在一起,成全了感情,套上了枷锁,终究又斩断了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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